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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一章:我是会吸的
听萱萱声情并茂地讲述著性爱经历,彷佛就像在说天方夜谭,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观念这么开放的夫妻,但毫无疑问的,我已经听得欲火高涨!
那个
我摸著萱萱的乳房说道:你们就不怕被人骗吗?假如他们不是真的夫妻呢?或者身体有什么疾病呢?
萱萱笑道: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我们在见面前都已经说好,要带上双方的结婚证书,见面后如果满意,就一起去医院做健康检查,等都没有问题了,才开始玩,开房的费用是大家平摊,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我撇了撇嘴,心想:这还不叫占便宜?这都把便宜占完了!不过以男人的角度来看,老婆给人玩就是吃大亏,但面对观念这么开放的夫妻,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揣度。
我把萱萱的衣服掀起来,顿时雪白的乳峰露出来,只见上面的葡萄呈现深红色,想到她已经生养过孩子,而且玩法还这么前卫,乳头没变成黑枣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我刚想把嘴凑上去,在萱萱的乳头上亲一口时,萱萱竟推开我的头,说道:这样好冷,我们盖上被子,躺下来吧!
我觉得萱萱这主意不错。
此时萱萱竟把上身脱了个精光,随即那丰满白晰的肉体让整间房间都亮起来,接著她脱下裤子,身上就只穿一条 黑色的蕾丝内裤,然后钻进被子内。
萱萱刚想抱住我,但一看到我身上还衣冠整齐,便推了我一把,嗔道:脱衣服啊!身上冰死了!
人家都放开了,我这个大老爷还矫情什么?于是我将全身脱了个精光,然后跟萱萱一样,穿了件内裤钻进被窝,搂著她那温暖柔软的身体,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我以前对萱萱有些心思,但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中间缺少泡妞的程序,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何况她还是刘亦锋的亲姐姐,心里隐隐觉得对不起他。
见我半天没有动作,萱萱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幽怨地说道:钢子,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
我乾咳两声,嘴里含糊的说道:哪会那只不过只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萱萱闻言笑了,道:你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瞒不过我!可是你知道吗?除了我老公和那对夫妻外,我没有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丨我爱华子,华子也爱我,所以我相信华子在外面不会有情人,虽然我们不过问对方的隐私,但是我能察觉得到,而且我们也没有经常和那对夫妻玩,认识两年了,也就玩过三、四次,他们是外地人,来去都不方便,而去年五月分那个女的怀孕后,就没有再联系了。你是我自己找的第一个情人,也是最后一个!
我闻言感到有些迷糊。以前我总觉得能掌握住萱萱的思绪,稍微花点工夫就能把她哄上床,现在却是她把我推倒在床上,但又不能说她是随便的女人,因为她并不是公共汽车,谁都能上,毕竟她结婚这么多年,没有过情人,如果那对夫妻算的话,也就这么一个,而且也没有经常在一起;然 而说她是正统女人也不合适,因为换妻这种绝大多数夫妻都不能接受的游戏,她都可以接受,并且还乐在其中。
但萱萱为什么会对我敞开心扉?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诗雅的事情,而对我感到亏欠吗?就算今晚我们做ài了,那以后呢?我们还能保持这种关系吗?以她那新潮的思想,我无法给自己答案,这就是所谓的攻城容易,守城难吧!
为什么要选我?
我的左臂从萱萱的颈下穿过,把她那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右手捻著她胸前的一颗葡萄,问道。
萱萱舔著我下巴上的胡渣,说道: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女人对我说这句话。第一个是袁华,她对我说完这句话就放弃抵抗,让我进入她的身体,那时候的心情可谓是欣喜若狂,像得到了一件宝贝;但是现在,同样的一句话,我却没有太多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心静如水。
萱萱看到我神情平静的模样,笑著咬了一下我的下唇,道:就知道你这个家夥会不满意我这么说!老实告诉你,我早就对你有意思,如果那晚你送我回家的时候,再加把劲,说不定我就不回去了。
一听到萱萱这样说,我顿时来了精神,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感受著弹性,嘴里说道: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那晚可是我们毕业后第一次见面啊!
萱萱难得脸红,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不告诉你!
我闻言压在萱萱身上,嘴巴咬住她左边的葡萄,牙齿轻轻滑动,道:不说,我就咬你!
萱萱啊!
了一声,想推开我的头,却又有些舍不得,嘴里骂道:坏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有点痛又很舒服轻点啊!坏蛋啊我会受不了的
我坏坏的笑著,心想:原来这丫头有点受虐倾向!于是我用了点力,用牙齿把那颗葡萄叼起来拉长,再放开让它弹回去,看著它一点一点的膨胀,接著我?头对萱萱说道:不说,我就继续咬你!
萱萱赶紧捧住我的头,把我拉到她的面前,笑盈盈的在我唇上亲了一口,道:别闹,我说,不过进去再说,我现在有点想要了
萱萱把我推到一边,缩起身子,在被子内把内裤脱下来,也把我的内裤拉下来,接著将两条内裤往旁边一放,然后她翻身爬上我的身体,摸著我那已经胀挺的龙根,微微一笑,翘起丰臀,让龙头在她下身的花园处摩擦几下,然后扶正对准蜜洞入口,屁股慢慢往下沈。
我连忙说道:你还没湿呢!
此时龙头已经插到萱萱的蜜洞内,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些湿热,一阵舒爽感从龙头开始向全身蔓延。
萱萱一只手按著我的胸膛,另一只手扶著龙根调整角度,嘴里说道:没事,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感受著龙根被萱萱的蜜洞一点一点吞没,由于没有做前戏,她的蜜液不是很多,龙根每前进一分,就会卷进一点yīn道口的嫩肉,等部分的嫩肉退出来后,就再前进一分。
随著萱萱的一声轻叹,她坐在我的小腹上面,整根yīn茎尽根插进她的体内。
萱萱闭著眼睛,摇晃著那纤细的腰肢,感受著龙根在她体内的跳动,道:果然很大很充实
我却没有得到太多快感。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做ài,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插入,龙头隐隐有些疼痛,要不是萱萱是结婚多年又生养过孩子的女人,我可能已经被她的腔道弄破皮,但疼痛中又有一种很强烈的快感,好像在替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开苞,虽然生涩,却很销魂。
不过说实在的,萱萱的蜜洞并不是很紧,她比我早三年结婚,孩子都五、六岁,而且还玩过换妻游戏,腔道松弛也很正常,不过松弛不等于宽阔,龙根插入时还是能感觉到媚肉的收缩,只不过这种收缩缺少一种韧性。
此时我让萱萱趴在我的身上。心想:少妇就是和姑娘不同,自己会玩!她上身不动,屁股却一直不停扭动,骑在我的小腹上以顺时针方向画圈,使我能感受到她蜜洞深处的每一处柔软;少妇还有个特点就是情绪波动快,只是磨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蜜液开始沿著龙根往外流淌。
我亲吻著萱萱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现在你该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我了吧?
萱萱反咬著我的耳朵,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笑我喔!
我点头说道:好,我不笑你,你说。
萱萱使劲动了一下屁股,好像话一说完,我就会把她推下来不让她做。
萱萱揽著我的脖子,说道:以前在健身中心和诗雅说悄悄话时,她每天都在说你在这方面有多厉害,我那时就在想,早晚要见识你这家夥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我顿时哑然失笑,心想:这帮女人简直比男人还疯,在一起什么话都敢说啊!
诗雅去健身的时候,正好是我们刚结婚的那半年,那时晚上不折腾她三、四次,我是不会睡觉,基本上都是她累得昏睡过去,我才作罢,但想不到诗雅竟然会对萱萱讲这种事。
我笑道:原来你就是听了这些,才想跟我做ài啊!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萱萱彷佛要报复似 的狠狠扭动一下屁股,道: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啊!我还暗恋你?不过说真的,我很早以前就对你有好感。
我捧著萱萱那结实的双臀,耸动著下体,道:什么时候?说!
萱萱眉头一蹙,忍受著我的冲撞,咬著小嘴说道: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啊轻点,钢子你的有点大
我一听不乐意了,揽著萱萱那光滑的裸背把她顶起来,然后猛地往下一落,趁她的身体还没跟著下沈时再突然往上一冲。
萱萱顿时张大嘴巴啊!
的一声叫出来,接下来的声音就被我如排山倒海式的冲击给俺没。
等我感觉到有点累时,才放松双臂,喘著粗气说道:怎么样,合格了吗?满意了吗?
萱萱急促地喘息著,嘴上却不服输,咬著嘴唇说道:这才刚开始,还不够,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等会儿别败在我的手上!
唉哟,叫嚣了?那就来吧!看谁厉害?好在萱萱的蜜洞不是很紧凑,我觉得还能逐渐累积快感,估计做个把小时没有问题。
然而我突然看到萱萱神秘的一笑,只见她直起上身,双手抚摸著我的胸膛,还没等我明白她想干什么时,龙根突然就像陷入重围一样,蜜洞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顿时龙根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连花心深处也贴上来,柔软的子宫口轻轻摩擦著龙头的顶端。
我被这种感觉吓呆了,快感顿时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暗道:不好!马上扶著萱萱的纤腰猛顶几下,大吼一声在她体内一泻千里!
萱萱得意地看著我笑道:服了吧?告诉你,我下面可是会吸的哦!我当时跟诗雅讲过,如果让我对付你,不用十分钟就可以摆平你,她还说我吹牛。
我闻言心想:靠!这帮女人怎么什么都说?
男人聚在一起当然也谈女人,但很少会谈论自己的老婆,但女人却好像只会谈论自己或者对方的男人,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射过一次后,身体感到有些疲乏,于是我让萱萱从我的身上下来,接著拿纸巾擦了一下两人的下身。
萱萱看著沾满污渍的几团纸巾,说道:量不是很多,等会儿还能再来一次。
我闻言满头黑线,心想:这女人在床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搂著萱萱躺在被褥上,抚摸著她 那光滑的脊背,不由得怀疑起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吸精女妖,刚才那一下太突然,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这样缴械投降,我真是太丢脸了!
怕萱萱看不起我,我赶紧改变话题:你刚才说在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我,为什么?
萱萱笑著亲了我一下,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缓缓说道:那时候我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我爸爸供我们姐弟上学就很不容易了,而你们是小峰的朋友,经常帮助他,所以我们全家人都很感激你们,何况你当时在学校那么有名,整天像个忧郁王子,长长的头发,一身牛仔服,看起来酷酷的,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你。
我闻言狂冒冷汗,嘴里嘟囔著说道:那是我没心情理发、没有心思换衣服!
萱萱笑了,道:那个时候谁去管原因啊!反正你的造型引领学校的时尚潮流,令男生个个都是长发、牛仔服,搞得校务主任天天开会骂,现在想想,真是笑死人!
我还真不知道当年我在学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但想到四大害的名头,也尴尬的笑了。
我捏著萱萱的鼻子,说道:我们四个都很照顾你弟弟,为什么单单喜欢我?
萱萱侧著头,一本正经地看著我说道:因为你最值得让人喜欢。
我笑著说道:不是吧?我上学的时候就交过两个女朋友,出了社会后女人更多,临海五虎随便一个都没有像我滥情,你说我最值得让女人喜欢,是不是在损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萱萱面前说话时根本不想保持形象,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呈现在她面前,丝毫没有掩饰的念头。
萱萱神精严肃地说道:那我问你,如果那两个女人没有离开你,你会不会变心?如果她们两个没有离开,你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对你的每个女人都是玩玩就算了吗?哪个没有用心过?
我闻言愣了,这些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如果当初紫烟和刘娟其中一人没有离开,我会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我觉得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会,我会好好照顾她,跟她相守终老。
萱萱接著说道:兔兔说,你有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可能会纠结你一生!
我连忙问道:什么心结?
萱萱得意地说道:这可是我和兔兔经过很长时间的研究才发现的,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闻言感到莫名其妙,心想:太夸张了吧?什么样的心结连我都不知道?
萱萱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其实,你一直深爱著紫烟!
我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就这个啊?不瞒你说,我确实还爱著她,但她已经有家室了,所以我放弃了。
萱萱一脸神秘地说道:你没有!你有没有发现,你找的情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我问道:什么共同点?
萱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都有一双像紫烟的大眼睛。
诗雅、郭丽、豆腐西施、刘芳菲、袁华、小雨、田咪咪所有跟我有关系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萱萱的话毫无疑问是对的,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十几年前,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紫烟,梦姨夸我的时候,紫烟噘著嘴,甩著小辫子跳出来,扒著我的眼皮说道:他的眼睛没我大!
紫烟的这句话,竟然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十几年!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刘娟有那双大眼睛,又故意接近我,她也不可能会成为我的女朋友;诗雅如果没有那双大眼睛,她对我再好,也不会成为我的老婆上。豆腐西施如果没有那双大眼睛,她再漂亮,我也不会对她动心;袁华如果没有一双大眼睛,鳄我也不会那么冲动而急切地想占有她!
所有人都是因为那双大眼睛,才让我起了占有的心思。如果没有那大眼睛,我会不会跟她们有暧昧呢?我想不会!因为小辣椒就是没有那双大眼睛,于是即使只差临门一脚,我也放过她。
我一直以为我放下紫烟,但原来都是自己在骗自己,紫烟是我心里的一道疤,我用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把她从我心中消除掉。
我对萱萱苦笑一声,道:你的意思不会是在说,以后凡是有著大眼睛的人,都会成为我的情人吧?
萱萱捏著我的脸蛋,说道:想得美!那也要人家同意啊!不过反正我是同意了,就算以后你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愿意。
我摇头叹道:就因为我当年很照顾小五?就因为我在学校引导了时尚潮流?
萱萱推了我一把,嗔骂道:去你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呵呵笑了,说道:如果是强子或梁栋,你会不会跟他们做?
萱萱摇了摇头,道:不会!
我惊讶地问道:为什么不会?他们对你弟弟的照顾绝对不比我少。
萱萱抚摸著我的胸膛,说道:萧猛这个人太死板,做事规规矩矩,我不喜欢;强子太重义气,江湖味太浓,我也不喜欢;梁栋心眼活,很聪明,别人想不到的他都能想到,但是同时也是另一个极端,看准的事情,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这样的人做老公行,做情人可是不合格,所以也不喜欢;而你这家夥有时候精明得很,有时候却又像个傻子,虽然花心点,但很疼爱女人,正是做情人的最佳人选!
我闻言心想:这丫头简直就是人精,把我们四个分析得这么透彻!
萱萱看我一脸吃惊的神情,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兔兔看出来的,她的眼光最毒。
想起兔兔也是sxs的一员,不知道她穿著警服跳艳舞,是何等的诱惑?顿时那才射过的龙根跳动了一下。
萱萱感觉到那龙根的跳动,掐著我的乳头,说道:你这个家夥是不是对兔兔起坏心思了?就知道你不会放过大眼睛!我告诉你啊
萱萱靠向我的身体,咬著我的耳垂,说道:兔兔那妮子的爱好很特殊,你如果能投其所好,想勾上她不成问题!
我讪讪笑道:什么爱好?
萱萱轻轻说了两个字:sm!
我昏!想不到平日那端庄俏丽的女交警,竟然喜欢玩sm!想像她穿著制服跪在地上,翘著那丰满的臀部,而我用一根皮鞭轻轻抽打著那两瓣结实的臀瓣,让鞭痕在那洁白的肌肤上慢慢浮现,她忍不住回头眨著大眼睛哀怨地看著我,乞求我的怜悯与交合,那会是多么令人亢奋的事啊!
此时我感觉到下身有些异样,只见萱萱钻进被子内,龙根顿时感觉到一暖,彷佛进入一条温暖的腔道,我连忙喊道:萱萱,我还没洗呢!
萱萱吐出龙根,在被子内闷声说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说著,萱萱又将龙根吞下去。
玩过换妻游戏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口交技术简直跟郭丽有得拼。
一想到郭丽,我好像意识到什么事,但没等我细想,龙根传来的快感就把我淹没了。
我连忙用腿拨弄几下萱萱的大腿,往上?了一下,萱萱见状明白过来,慢慢转过身体,双腿跨到我的头上,嘴巴仍不舍地含著龙根。
69式!只见萱萱的白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我可以清楚看到她那双臀间的美景,褐色的菊洞紧紧闭合,暗红色的菊肉晶莹透亮,这个地方一看就知道没有被人开发过,看来换妻游戏也不是什么都会玩。
我的视线往下移,只见两座深红色的山丘盖住暗红色的洞口,本来我想舔一下,但想起刚才自己的兄弟在这里进出,里面还残留它的味道,虽然这里不知道被别的男人进出过多少次,能保持这种相对娇嫩的颜色已不容易,但是要我亲的话我没有那勇 气,于是我伸出手指头翻开阴唇,顺著那暗红色的通道捅进去。
淡白色的淫液浸湿我的胸膛,我不知疲倦地用手指玩弄著萱萱的蜜洞,刚开始时一根手指,后来是两根手指,然后三根手指。
女人这个地方的包容性真的很强,当我将 三根手指插进去时,萱萱的喘气声更大,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吞吐龙头的速度加快。
就在我准备尝试四根手指的时候,萱萱突然吐出龙根,屁股往下一滑,离开我的手指,然后把被子全部掀开,让两人的身体暴露出来。
此时萱萱站起来,背对著我跪下,然后手握龙根慢慢对正位置,丰臀开始下沈,我看著那黑红的龙身被她的蜜洞一点一点地吞没。
萱萱开始激烈地套弄著龙根,她上身趴下,双手按著我的腿,丰臀翘起来,快速的?起、落下,让我可以清楚看到龙根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鲜红的媚肉,还有纯白色的淫液。
我能感觉到萱萱体内那股惊人的紧窒,整根龙根就像被一只小手攥住,从头到尾承受著她体内媚肉的挤压与揉磨,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升天,舒服得只想大声喊叫。
好在我已经有心理准备,这次并没有丢盔卸甲,而是抱著萱萱的香臀做出勇猛的反击,挺著屁股往上猛顶。我的龙根长度应该在十八公分左右,在国人中算是中上标准,我不相信她的蜜洞能超过这个长度,所以每次用力,不顶到那团软肉绝不罢休!
萱萱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体内的挤压更加用力,也开始大声叫起来,好在窗户紧紧关著,附近也没有人家,于是我由著她叫,死命地撞击著她的香臀,最后还觉得不过瘾,我乾脆把她翻下来,两腿扛到肩膀上,使蜜洞露出来,龙根猛地插进去,开始狂轰滥炸的袭击!
萱萱大声叫著:钢子你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插深点啊!我不行了我被你插死了
此时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把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龙根深入她的体内,龙头紧顶著花心,马眼一张,开始狂射。
其实做ài是一门技术,对方的特点、掌握她的技巧,根据这些做出相应的调整,对待不同的女人使用不同的花样和速度,就可以收服所有跟你上床的女人。
第七集第二章:再遇刘娟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淩晨两、三点,萱萱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郭丽走后,我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棋逢敌手般你来我往,战况异常激烈,甚至无法睡好觉,腰疼得很,老觉得身子底下压到东西,翻来覆去都觉得别扭,但值得高兴的是,经过大半夜的努力,这丫头终于求饶。
早上七点钟,萱萱的手机闹铃响了,只见她一骨碌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睡眼蒙胧地说道:再睡一会儿嘛!
萱萱哼道: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
萱萱穿好衣服后,俯下身在我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小情人,我走了,以后还会来找你的哎呀,嘴里好臭!
臭,你还亲!我懒洋洋的拍了萱萱的屁股一下,站起身披上一件衣服送她下楼。
刚打开门,萱萱再次扑到我身上,狠狠的吻了我一口,然后捏著我的下巴,说道:昨晚表现不错,有机会再切磋一下。
我闻言满头黑线,?起脚往萱萱那丰满的屁股轻踹一下,道:女流氓啊你!想玩完就算也由不得你,让我逮到机会就把你干翻!
萱萱嘻嘻笑著走出门。
我则一瘸一拐的上楼。昨晚折腾了一夜,刚才又活动一下,还打著钢钉的左腿开始隐隐作痛,想躺回被窝,但看著满地的卫生纸团,我摇了摇头,拿来扫把扫进垃圾篓。这一番折腾后,我反而睡不著,于是我靠著桌子抽了一根烟,想著心事。
被子还残留萱萱的体香,想到昨晚在我身上驰骋的妖精,我笑了。心想:真看不出来,平日的萱萱虽然不能说稳重,但给人的感觉是好像什么事情都看得很透,甚至有些淡然,想不到她在床上竟然这么奔放!昨晚她几乎一直占据著主动地位,要不是我的技术还算好,不然还真的过不了几招。
更想不到的是兔兔,那个穿著交警制服的丫头,居然喜欢sm!萱萱昨晚说过,有机会一定让我领教一番,我现在满心期待那一天的来临,我一定要让这个制服女郎变成我的胯下之臣!
但奇怪的是,我现在想著跟这些女人的暧昧,竟然没有一丝对诗雅的愧疚。以前找那些情人时,我嘴上说得不在乎,其实还是怕被诗雅知道;但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让诗雅知道也无妨,因为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讨好她,也相信她能原谅我。难道诗雅在网路上对我的不忠,减轻我偷情的负罪 感?
我只知道,我爱诗雅,我在别的女人身上时也可以大声喊出来:我爱诗雅!
虽然有点无耻,而且我找别的女人,也是为了减轻诗雅的负担,毕竟诗雅并不能完全满足我,诗雅的身体太羸弱,承受不了我太多的鞭挞。
见还有一个小时,诗雨轩就要开门,我赶紧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给诗雅,告诉她最近几天我要出门,回来时间不确定。
已经过完年,是该办点正事了,我要为自己申冤,欠宏远的钱已经还完,离职手续也早已办好,我现在要去滨海找小丁,给自己讨一个说法。要回钱事小,重要的是我要对傅总证明,我李钢不是个吃里扒外的人!
刚写完信,小雨和傅容就来接班。
我对小雨和傅容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在小雨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叫了一辆计程车,奔向汽车总站。
路上,我经过一家银行时,看到荷枪实弹的保全人员在押送钞票,我心中一动,昨晚好像想起了一件事,但又记不起来是什么,搞得脑中一阵迷糊。
我坐上往滨海的巴士,巴士慢悠悠地驶出临海,此时我有些茫然。两次滨海之行,头一次的心情是踌躇满志,而现在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只想找到小丁,还要去找赵胖子把整件事情弄明白,但越想思绪越乱,我乾脆不想,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休息。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车停了下来,我还以为到滨海了,但?头一看外面,原来是间加油站。
司机招呼著众人说道:都下去休息,上一下厕所,十分钟后上来。
现在的长途巴士都是这副德性,跟路上某间加油站签了约,然后每次经过都去那里停车,司机就到旁边饭店吃免费的饭菜,乘客则要掏钱买。
我无奈地下了车,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打量著四周。
这里应该位于滨海的最边缘地带,但因为有这间加油站,公路两旁也建了七、八家小饭店,供跑长途的客、货车歇脚,不过听说这些饭店很乱,宰客现象十分泛滥,色情业也很发达,一个小姐基本上二、三十块就能搞一炮,不过小姐的质量就见仁见智,说不定有很多看下面不看上面的人。
然而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扫了一眼后就扭过头,但我又慢慢地把头转回去。
加油站对面有一家饭店的名字吸引住我,好人平安我记得田咪咪曾经跟我说,她在往滨海的国道上开了一家饭馆,名字就叫好人平安难道就是这里?
我站起来,快步向那家饭店走去,由于腿伤还没有完全好,仍感到有点痛,所以看起来比平时跛得更加严重,周围的人还以为我是残疾人士,眼中充满怜悯和冷漠。
我躲著国道上的来往车辆,走进那家饭店。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娘见状迎上来,对我笑道:早啊!小夥子,想吃点什么?
说著把我带到一张长条桌前,拿出菜单放在我面前。
我打量著饭店内四周的环境,面积不算很大,有十几张长桌子,每张桌子可坐四个人,整间店坐满也不会超过一百人。
虽然店不大,但非常乾净,桌子、凳子擦得一尘不染,上面连一点饭店常见的油腻都没有。
此时老大娘提来一只茶壶和一只玻璃杯,我手一碰到杯子,掌心传来的灼热便告诉我,这杯子刚从开水里拿出来,看来这间店很卫生。
我喝著茶水,对老大娘问道:大娘,您是这里的老板吗?
老大娘笑呵呵的摇头说道:这是我闺女开的,我在这里帮忙,打打杂。
我闻言心中一跳,连忙问道:那您闺女呢?总不会是您掌勺吧?
老大娘道:大丫头买菜去,而二丫头快来了,现在我小儿子在炒菜,你想吃什么就点,不好吃不要钱。
我只听说田咪咪有哥哥和弟弟,没听说她还有姐姐啊!那看来这家店不是她的,我搞错了。
我失望地站起身,说道:对不起,老大娘,我不是来吃饭,是来找人的,现在我要走了,下次再经过这里,肯定来您的店里吃。
老大娘笑道:没关系。你的脚不方便,等会儿,我去帮你拿根棍子拄著。
说著,老大娘从旁边雅室拿出一根棍子递给我。
我现在觉得腿疼,有根棍子正好,我想掏钱买,却被老大娘拦住。
老大娘送我出门后,我一边往加油站走,一边想这家店的人不错,以后要多介绍几个朋友过来吃饭。
正想著,身后传来一阵摩托车声响,我现在一听到摩托车声音就怕,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牛仔装的年轻女孩在饭店门口停下车,她摘下安全帽,随即一头黑黝黝的长发披泄下来,她背对著我所以我看不到相貌,只是身影有些熟悉。
女孩走到门口对老大娘说几句话,就见老大娘用手指了指我,接著女孩转过头,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突然就怔住了,然后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见状转身,微笑著看她向我走来。
当那女孩离我还有五、六步距离的时候,她停下脚步,眼中充满惊喜,大叫一声:哥哥!
然后一下子扑过来,蹦到我身上一把抱住我。
我忍著腿疼,丢掉棍子,抱住田咪咪说道:丫头有能耐啊,做老板娘了!
田咪咪像小猴子似的挂在我身上,咬著我的耳朵,说道:早打电话告诉你,你就是不来,都开张半年多了才来。我不让你来!我不让你来!
田咪咪哪是在咬我的耳朵,根本就是在舔。
我被田咪咪的舌头舔得浑身发痒,突然看到老大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们,赶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快下来!成什么样子了?你妈妈在看著我们呢!
田咪咪这才想起她妈妈在旁边,赶紧从我身上蹦下来,红著脸蛋对身后的老大娘说道:妈,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钢哥啊!
老大娘一拍脑门,道:恩人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然后对田咪咪叱道:你哥的脚不方便,你还抱著他干什么?
田咪咪这才想到刚才看我拄著棍子,此时看到我走路一瘸一拐,不由得瞪大眼睛,捣住嘴巴问道: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呵呵笑道:没啥事,酒后骑车时翻车,有打了钢钉,过几个月就好。
老大娘一听我是骑摩托车摔的,才放下心,摇头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说都说不听,非要等自己吃亏了才知道错。丫头,你看到教训了,以后不要骑那么快!
田咪咪噘著小嘴,说道:妈你就别唠叨了,帮我扶哥进屋。
我摆手笑道:我又不是走不动,用不著你们扶。
田咪咪闻言不理会我的拒绝,硬把我搀到店内。
妹子,你的店不错,乾净!
田咪咪红著脸说道:这都是哥的功劳,要不是你当初借给我五万块,我哪有本钱开这间店?
我笑著刮了一下田咪咪的鼻子,说道:看来我的眼光还挺准的啊!
正说笑著,里面走出一个小夥子,眉宇间跟田咪咪有些相像,看来是她弟弟。
田咪咪板著脸,对那小夥子说道:小龙,过来叫哥,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大恩人!
小龙笑嘻嘻地对我喊道:钢哥好!我姐天天都在念叨你,我还以为是个老头,没想到这么年轻!
田咪咪脸红红的骂道:滚一边去!我哪里天天念叨了?
我哈哈大笑,看著小龙问道:你还在上学吧?
田咪咪抢著说道:他上个屁!早就休学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我开了饭店才让他来帮忙,算是帮他找了件事做,但他还不满意,整天跟我吵著要出去打工!
我笑道:年轻人啊!都是这样子,心定不下来。小龙啊!安心在你姐这里待著,外面的世界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好!
老大娘和田咪咪闻言,同时对小龙说道:听到了没有?
两人话一说出口,众人同时大笑起来。
田小龙胀红著脸说道:我说不过你们三张嘴,表姐来了肯定会帮我!我去炒菜,等会儿跟钢哥喝几杯。
我正想推辞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女人,因为她背对著阳光,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说道:怎么这么热闹?谁来了?小龙帮我把菜搬进来。
那声音很熟,而且我感觉到她看到我后,突然就不说话了,然后一步步向我靠近,才颤声说道:钢子!
我身体往旁边移了一下,终于看清楚她的脸庞,心中一阵剧痛,失声喊道:刘娟!
生活像一座高架桥,很多时候人们都在立体的空间生存著,但这并不代表永远不会碰头,说不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会突然见到你想见的人,这种情况,通常被人称为缘分。
原来田咪咪的表姐就是刘娟丨我以前只知道刘娟的老家在滨海,她父亲是因为做生意才跑到临海,但想不到她竟然是田咪咪的表姐。
老大娘看大家都愣在那里,笑著问道:大丫头,你们认识?
刘娟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痛:何止认识啊,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
此时对面加油站的司机在喊人,大概是差我一个。
我站起身,看著大家说道:我得走了,我要去滨海,司机在喊了。
田咪咪有些著急,道:哥,你急著去吗?事情很重要吗?
我看著田咪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事情当然重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瘸一拐的跑去滨海,但是急不急还真不好说。
就这么一愣神间,田咪咪已经跑出去,过了几分钟又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哥,你就先住在这里几天,我跟司机说好了,你不去了,过两天我送你过去!
听田咪咪这么一说,我也只好答应了。说实话,再次遇到刘娟,我也真舍不得离开,我有太多的话想跟她说。
此时方桌旁添了一把椅子,只有五个人,但饭菜却很丰盛,几乎摆满桌子,连胳膊都没地方放。
老大娘举杯说道:小夥子,敬你一杯,感谢你对二丫头的帮助!
我连忙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是看咪咪挣钱辛苦,而且一个人在滨海无依无靠,才在能力范围内拉她一把,现在知道你们是刘娟的亲人,这个忙帮得更对了,不用这么见外。
田咪咪在滨海的工作,说起来有些不光彩,所以不用她提醒,我也会帮她瞒著家人。
刘娟一直低著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帮我夹点菜,她坐在我的左手边,田咪咪坐在我的右手边,一个夹菜,一个端著碗喂我吃饭,让我这顿饭吃得很舒服。
放下杯子后,看田咪咪又端起碗要喂我吃饭,我连忙说道:妹子,我自己来,胳膊没事,不用喂。
田小龙噘著嘴,说道:上个月,我切了手指头,也没见你喂我,人家钢哥伤了腿,你倒喂他吃饭!
大夥儿闻言都笑了。
田咪咪红著小脸站起身,把一筷子青菜塞进田小龙嘴巴里,骂道:吃吧,吃死你!吃饭也塞不住你的嘴!
田小龙嘴巴塞著青菜,想咽下去却一时嚼不完,想吐出来又怕浪费,只能苦著脸支吾道:喂别人吃肉,却给自己的亲弟弟吃青菜,你还没嫁给人家就向著他了,哪有这样的姐姐啊!
田咪咪闻言脸蛋更红了,想生气却看了看我,小脸都快埋进碗里,道:懒得理你!
老大娘笑得很暧昧,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我,说道:这个丫头在家就是个霸王,谁都不敢惹,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大家闻言又笑了。
田咪咪的小脸红得快滴出血,她白了老大娘一眼,嗔道:老妈,连你也说我!
我却有些无奈,心想:这一家人看到田咪咪对我的亲热劲,把我当成这丫头的恋人,看来对我都还挺满意,可惜我已经结了婚,何况还有我的第一个女人在场,我可不敢再惹风流债了。
我正想著该怎么开口向他们表明这一切时,刘娟问道:钢子,诗雨轩的生意怎么样?
我点头说道:化妆品这一行也就那样,能赚个温饱就行了。
刘娟端起杯子跟我碰杯,道:那可不一定,在国外,这是一个很赚钱的行业,有些还可以做成跨国公司。
我喝了一口酒,笑了:你也知道是在国外,现在国内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谁没事会大老远跑来买瓶擦脸膏啊?
刘娟摇了摇头,说道:诗雨轩卖的也不只有擦脸膏,对不对?想把生意做大,宣传手段很重要,名气出来了,多远的路都会有人来。
刘娟的这个想法很不错,可是具体怎么操作,那就是个难题。我心中突然一动:刘娟在国外待过,如果她能去诗雨轩,那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但我又甩了甩头,还是打消这个想法,我可不是来挖田咪咪的墙角,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把事情全解决了,再来考虑诗雨轩的生意吧!
诗雅现在怎么样?
刘娟头也不?,夹了一小口饭放进嘴里,慢慢嚼著。
我闻言心中有些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听说她的情绪有比较稳定,我昨天还写信给她,要她好好沈淀心情,我会等她出来,不会跟她离婚。
刘娟笑了,放下碗筷,对我说道: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钢子,敢作敢当!
此时老大娘听出我结婚了,脸上僵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恢复原样,但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在吃饭。
田小龙倒是一脸好奇地看著我,问道:钢哥,嫂子怎么了?
我笑了笑,回道:做了点错事,判了三年刑。
田小龙可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正想再深入点时,老大娘却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大概挺重的,只见这小子嘴角抽动几下,赶紧闭上嘴巴。
田咪咪捂著小嘴,看著刘娟,道:表姐,你上次说有个朋友有难,要我带你去汇款,就是钢哥?
刘娟皱著眉头,猛对田咪咪摇头,小丫头见状知道说错话了,赶紧低下头。
我看著刘娟笑了,道:娟子,我知道那十五万是你转的,我打过电话给紫烟,她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已经猜到是你。谢谢,那笔钱是我借的,我以后会还给你。
一听我这么说,刘娟也放下心来,道:钢子,你真的变成熟了,不再那么死要面子,这才像个男人!
田小龙嘟著嘴嚷道:表姐,既然你这么有钱,干嘛不把咱们饭店做大点啊?
没等刘娟开口,老大娘一筷子敲到田小龙头上,骂道:做多大?就这么间小店,你都还照顾不过来,现在这个样子就够了!
刘娟看著田小龙笑道:小龙,再大的生意也要从小开始做,为的就是让你学习和掌握生意场上的规矩和窍门,自己亲身经历各种考验,用自己的双手把生意慢慢做大,而不是光凭投资坐享其成,那样只能坐吃山空,明白吗?
看来田小龙挺听刘娟的话,摸著脑袋哦!
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田咪咪从厨房走出来,嘴里喊道:本店的招牌菜来喽!
说完,田咪咪将菜放到桌上。
原来是酸辣土豆丝!我笑道:妹子,这道菜要是能做到招牌菜的水准,那可是很考验你的厨艺啊!
田咪咪笑著替我夹了一小碗,道:你尝尝。
我没有马上吃,而是看著碗里的土豆丝,不住点头说道:刀工不错,根根细如发丝,连红辣椒都可以切成这样,真是不简单!颜色也好,黄中透白,通体油亮,这是大师傅才有办法炒出来的颜色,好!
我夹起一根土豆丝放在手中,两手各持一端,慢慢向中间折成一个弯,当两端靠拢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啪!
的一声脆响,土豆丝从中间一分为二。
熟而不黏,好!
我夹了一口塞进嘴巴,慢慢咀嚼著,道:酸辣中透著一股清淡,香脆却又没有生涩,好吃!妹子,你这土豆丝炒得好啊!五星级大师傅的水准!
田咪咪咯咯的笑了。
老大娘对我一竖大拇指,说道:行家!
我环顾四周,说道:这菜当招牌菜是当之无愧,但这么好吃的土豆丝却没有客人,简直没有天理啊!为什么都中午了,还是没有人来呢?
老大娘笑道:中午本来就人少,跑长途的一般都是白天赶路,晚上歇脚,等晚上你再看看,那时候客人就多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端起酒杯,说道:我就说这店里有两名大美女,菜又这么好吃,不可能没人来嘛!
田小龙拉著脸说道:钢哥你可别乱说,我们好人平安,是不干那个的!旁边那几家店都有小姐,我们店没有,可生意照样好!
我一听知道小龙误会了,赶紧站起来想说话,田咪咪却抢先站起来骂道:你胡说啥?钢哥啥时候说这里有那个了?不会说话就吃你的饭,别张嘴!
我赶紧拉著田咪咪坐下,端起酒杯,说道:是我自己没说清楚,我罚一杯!
说著,把杯里的酒喝乾了。
刘娟看著我说道:你腿上还有伤,别喝太多酒,还没记住教训吗?
我听出刘娟话里的关心,柔声说道:没事,我自己会斟酌。
我?头扫了大家一眼,见除了两个女人,就是一个老人加一个半大孩子,于是我扭头对刘娟问道:这间店安稳吗?有没有坏人来骚扰?
跑长途的司机几乎都常年在外,哪个不是满身精力没处发泄?而且什么人都有,就这几个老弱妇孺要开饭馆,处境有多艰难,我可以体会得到。
田咪咪张嘴说道:没事!我
见田咪咪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我不由得转头一看,却见刘娟正对她猛使眼色。
刘娟微笑著说道:我老公在滨海的朋友多,没人敢惹这间店,而且晚上他会过来帮忙,没事的。
我闻言愣了。我忘记当初刘娟跟我说来滨海是为了要结婚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心中顿时一阵酸楚,难受得只想掉眼泪,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变得如此脆弱。
我哦!
了一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想想这样也好,虽然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公,总不能让她因为我寂寞一辈子吧!
放下杯子后,我勉强笑著向刘娟问道:那个,你先生在哪里发财?
刘娟淡淡笑道:是个公务员,在滨海市政府上班。
我点了点头,心想:嫁给这样的人不错,起码生活稳定。但心中一阵发苦,于是我拿起酒瓶替自己倒上一杯,自斟自饮,不再说话。
田咪咪看了看我,小声叫了一句:哥
我对田咪咪笑了笑,没有说话。
田咪咪又隔著我看了看刘娟,叫了一声:姐
刘娟瞪了田咪咪一眼,也没有讲话。
田咪咪噘著小嘴,低下头,默默的吃饭。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就沈默地把饭吃完。
有些人,见面还不如不见。不见面至少还能保留那美好的怀念,把她藏在你的内心深处,等你想起来时,带给你的都是甜蜜和温馨;一旦见了,残酷的现实会把你所有的幻想打碎,给你一个无法接受的结局,而你却无力改变,只能听之任之。
第七集第三章:睡在咪咪家
老大娘说的没错,在接近傍晚的时候,饭店的生意开始忙碌起来。看来这饭店的名声确实挺响亮,几乎每桌都会点一盘酸辣土豆丝。
田咪咪和小龙在厨房炒菜,老大娘负责端菜,刘娟则在大厅招呼客人,我闲著没事,就提著茶壶替客人倒茶。
老大娘笑著对我说道:钢子,你就坐著,别动手。
经过一下午的聊天,老大娘已经和刘娟一样叫我钢子,而我喜欢被这么叫,感觉很亲切。
我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又不累,何况我闲不住。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常常是刚收拾完一张桌子,就有客人坐上来。
我抽空跑进厨房,看到田咪咪和小龙两人满头大汗的忙碌著,于是帮两人倒上一杯水后又跑出来。
见门口停满车,我数了一下,居然有二十多辆车,连对面的加油站都无法跟这边比,看来田咪咪这条路走对了,我顿时放心下来。
此时一辆载满货物的东风霸王龙从国道上拐下来,在饭店门口找了个空位停下来,车上下来三个男人,还没进门就吆喝道:老板,大盘鸡!
刘娟应了一声:三位先坐著,马上好!
我提著茶壶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笑著说道:三位先喝茶,稍等一会儿,菜马上就来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盯著正在忙碌的刘娟,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对另外两人说道:快看、快看!那娘儿们真正点啊—
其他两人赶忙扭头,然后猥琐的笑了。
一个年轻一点的人一嘴暴牙,拉住我问道:喂,那娘儿们一次多少钱?
我冷冷地看著他,道:对不起,本店没有这种服务。
第三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他撇著嘴说道:去你妈的没有这服务,不就是嫌钱少?五百块一次,问她干不干?
我把茶壶放在桌上,看著那个刀疤脸说道:我再说一遍,想玩去别家,这里没这种服务!
我的声音很大,虽然吃饭的人多,声音比较嘈杂,但还是有很多人听见了,扭头看向这边。
那三个人见一个打杂的竟然这么嚣张,马上就要翻脸。
刘娟见状赶紧走过来,笑道:三位大哥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服务不周的地方请见谅。
刀疤脸色眯眯的盯著刘娟说道:没什么,我想问你陪一次要多少钱?在这里开店的哪个不做这种生意?都是明白人,跟我装什么纯情啊,操!
刘娟闻言脸色一变,但马上又堆起笑脸,说道:大哥是第一次来这间小店吧?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店的规矩。我们这里只有吃饭,大哥要是想玩,要不去旁边几家店转转?
暴牙呸了一声,骂道:那几家有个屁转头!都他妈的丑得像鬼,看著就恶心!你这里人多,你看起来也不错,怎么样?五百块一次,我们三个就是一千五百块,一个晚上挣一千五百块,就算下面镶著金边也挣不了这么多吧?
我一听顿时火了,手一指暴牙,说道:嘴他妈的给我放乾净点!再他妈胡说,老子就把你的暴牙打断!
刘娟赶紧把我拉住,小声说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别生气!
暴牙马上站起来,从腰里拔出一把回民剔骨刀,一下子砍在桌上,卷起袖子说道:就你这个瘸子?来!把你爹的牙敲下一颗看看!
周围的客人一看亮了家夥,赶紧扭过头吃饭,谁也不敢看,毕竟只是跑长途的,平安才是福,哪个喜欢惹祸上身?
我见状把袖子一卷,刚想冲上去,刘娟却死死抱住我,说道:钢子,别动气!
刘娟转头对那三个男人笑道:三位大哥别生那么大的气,出趟远门不容易,我这里确实不做那种服务。这样吧,这顿算我请了,三位尽管吃、尽管点,吃饱喝足,赶紧上路,嫂子们还在家里等著呢!
大胡子冷冷说道:我听隔壁说你这里有好货,我就过来了。怎么?不给面子?嫌钱少是吧?那就再加五百块,三个人,每人一次,一共两千块,干不干?
我闻言眉头一皱,心想:这三个人肯定是来找事,隔壁那家店肯定是看这里的生意好,唆使这三个家夥来闹事,这种同行竞争见得太多了!
我正想说话时,身后有一个男人说道:干你妈个逼!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穿著一身黑皮夹克走进来,横眉竖目的对那三个男人说道:这是你们的大盘鸡,赶紧吃,吃完付钱滚蛋!
刘娟一看到这人,神情顿时放松,拉著那人的衣袖,说道:小涛,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刘娟对他的亲热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她老公。我心中一阵冒酸,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只好狠狠的对那三个男人骂道:吃完快滚!操你妈的没事找事!
小涛一看我的火气比他还大,一脸惊奇地盯著我问道:你是?
刘娟抢先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咪咪说的那个恩人。钢子,这是我老公小涛。
小涛愣愣的看著刘娟,眨了几下眼睛,正想说话时,大胡子举起茶壶啪!
的砸到地上,大声骂道:就他妈的不走了,你想怎么著?
我马上就火了,瞪著血红的眼睛冲过去。
暴牙看到我那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一把抓过砍在桌沿上的剔骨刀,但还没抓稳就被我抢过来。
我手挽刀花让刀子在手上转了一圈,然后反手一甩,剔骨刀脱手而出,叮!
的插在桌上,大声喝道:老子玩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跟我装逼,操!
那三个男人看到我玩这么一手,顿时愣了,坐在原位,一时之间谁都不敢乱动。
小涛笑了,一把抓起大胡子,道:想玩是吧?跟我过来,后面有地方让你玩。
大胡子被小涛抓著,就像小孩子般无力,踉踉跄跄的跟著他往后面走。
我一看笑了,随即一只手抓著暴牙的衣领,另一只手拉著刀疤脸的手腕,一使劲把两个人都拉起来,搭著肩膀说道:走吧,一起去后面找你们的乐子!
厨房后面是一块空地,我和小涛拉著那三个男人到这里,还没等我们动手,那三个人就已经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暴牙最先腿软,直接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丧著脸说道:大哥,我们错了,别动手。
其他两人也赶紧道歉,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我们放他们一马。
我和小涛相视一笑,皆心想:这三个傻子,刚才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狂妄,此时真的要动手了,却是一个比一个窝囊。
小涛抓著大胡子的衣领,啪!
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恶狠狠的骂道:还要小姐不?
大胡子像死了老娘一样嚎了几声,摇著头说道:不要了!
我对著暴牙的胸口踹了一脚,由于左腿有伤,用右腿踹还是显得无力,却依旧把暴牙踹了个四脚朝天,我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问道:刚才你们说听隔壁的人讲这边有小姐?
暴牙哆哆嗉嗦的说道:是啊!大哥,就是那老娘儿们说这边五百块乾一次,我们三个想什么鸡会这么贵,就来看看,谁知道得罪了两位大哥,我们错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小涛一听,狠狠骂了一句:妈个逼的臭娘儿们,等会再去收拾你!
说著,他转身对刀疤脸一个边腿踢过去,直接把那小子踢翻,骂道:老子这里就只有大盘鸡,其他什么鸡都没有,吃不吃?
刀疤脸哭著叫道:大哥别打,我们不吃了!
小涛一听,冲过去就想继续踹他,嘴里骂道:妈个巴子,做都做好了,你不吃?
大胡子连忙说道:吃!我们吃!我们打包行不?多少钱您说。
小涛看了看我,阴阴的一笑,道:你不是已经说好价钱了吗?别说我们坑你,就照你的价,两千块!
暴牙一下子跳起来,大声喊道:一盘大盘鸡两千块!你们抢钱啊?
小涛一腿就把暴牙踹趴下,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砍了我桌子两刀不算啊?那桌还能用吗?老子得换张新桌子!而且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这损失不用赔啊?
刀疤脸一听,明白这是讹上了,三人交换一下眼神。
我见状暗道:不好,他们三个我们两个,真打起来还不一定哪边吃亏。
这时小涛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拿出来,应道:嗯,是我什么?谁来砸场子?三角小唐?去他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事算我的。简直是反了!我不去了,我这有点事没事,三个外地杂碎不用来,你们把场子给老子看好!
那三个男人一听,顿时面如死灰,知道这家夥不好惹,乖乖掏出钱递给小涛,灰溜溜的爬起来,连鸡也不打包,直接跑出门上车,一溜烟跑了。
我和小涛站在饭店门口,看著他们狼狈的逃窜,不由得相视一笑。
小涛伸出手,说道:滨海四小龙,大力涛!
我看他刚才提著一米八的大胡子时,看起来轻若无物,知道这小子的臂力过人,伸出手跟他一握,道:临海五虎,李钢!
两人哈哈大笑。
小涛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道:你先去里面坐著,我去办点事。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饭店。
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脆响,一个女人大声尖叫,但被一个男人吼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我笑了笑,心想:这小涛的脾气倒跟我很合啊!看来这小子在滨海也是一霸,砸了玻璃居然没人敢出头,不到五分钟就悠哉悠哉回来了。
刘娟也听到隔壁的声音,见小涛回来,她走上去骂了几句,小涛只是嘿嘿的笑,一脸毫不在乎。
我看得心头又是一酸,转过头拿起暖水壶替客人加水,眼睛却涩涩的只想掉眼泪,但心中又有些疑惑:刘娟不是说她老公在市政府当公务员吗?可是这个小涛像流氓多过像公务员,怎么看都像个小混混,脾气和作风太像我了。
虽然现在有很多公务员做事情都像小混混,但是两者毕竟有差距,不可否认很多公务员都是披著人皮的狼,但是我们不能说所有披著人皮的都是狼,绝大部分仍可以称得上是人。
一直忙到淩晨十二点,饭店还是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但我眼皮都打架了。
老大娘看出我的疲惫,走进去对田咪咪说了一会儿话,于是田咪咪脱掉围裙,跑出来对我说道:哥,走,回家!
我看著田咪咪说道:不好吧,饭店还没关门呢!
田咪咪笑了,道:店是通宵不关门,路边的饭店都是这样,多晚都会有客人来!白天人少,可以中午再开门。
我犹豫著说道:那也不行,别人都在忙,我自个却跑去睡觉,不 成!
田咪咪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哥,本来今晚就不该让你来帮忙,你非要留下来,哪有让客人乾一晚上的活啊!
我刮了一下田咪咪的鼻子,说道:我是你哥,不是你的客人!
最后我还是被小丫头给拽出门。
看田咪咪在发动摩托车时,我有点紧张,等车子启动了,田咪咪递给我一顶安全帽,说道:哥,上来!
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田咪咪后面,等车子一发动,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背上。
摩托车越骑越快,眼前都是飞驰的汽车灯光,耳边净是呼啸的风声,我闭上眼睛,紧紧搂著田咪咪的腰,不停大声喊道:妹子,慢点、慢点,我有点头昏!
我觉得我心里肯定是落下病根了,现在一见到摩托车就怕,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远远望去,可看到一个大男人哆哆嗦嗦的搂著一个小姑娘的腰,我真是没用到极点。
田咪咪的家离饭店并不远,摩托车骑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进入一个村子,车速这才放慢下来。
我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房子,觉得这个村还挺大,一听见摩托车的声音,村里的狗都叫了起来,而看来村里的人对于田咪咪一家人早出晚归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动静,继续沈睡著。
路过村口的一处宅地时,田咪咪指著路旁一栋正在兴建的三层小楼,说道:哥,那是我新建的宅子,下半年就可以住了。今晚先带你去老宅子住,那里有点简陋,别见怪啊!
我在田咪咪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哥是见外的人吗?
隔著那厚厚的棉衣,我还是能感觉到田咪咪肌肤的滑嫩,心中顿时一荡,又想起在滨海按摩的那一晚,我居然搞了人家的后面。
田咪咪咯咯笑著,晃了晃身体,道:哥别搔我,我怕痒!
摩托车跟著一阵摇晃,吓得我赶紧松开手,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一动也不动。
此时摩托车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来,接著我们下 了车,田咪咪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然后推著摩托车说道:进来,哥。
我跟著田咪咪走进去,只见挺大的一个院子,左边是一个牛栏,黑暗中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牛,不过有一股淡淡的牛粪和饲料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著,这就是正宗的乡村气息。
田咪咪关上大门,然后搀著我的胳膊走进旁边的厢房,打开电灯,说道:哥,你就睡在这里,这里是我和表姐的房间,我去帮你打洗脚水。
还没等我拒绝,田咪咪就已经转身跑出去。
我打量著房间,是间很女人的房间,空气中散发著诱人的女人香,床铺上放著两颗枕头,床脚有两床厚厚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并排放著,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没有空调,除了电灯,就只有梳妆台上放著的吹风机算是电器了。
我鼻子一酸,很难想像过惯都市生活的刘娟,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突然我发现到一个问题:刘娟不是来结婚吗?那她应该跟老公住在一起,怎么会跟田咪咪睡一块呢?
此时正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和咪咪轻声细语的安慰,然后又静下来。
一会儿,田咪咪端著一只塑胶脸盆走进来,把盆子往床边一放,转身关上门说道:哥,你坐在床上,我帮你洗脚。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来!我又不是老人和残疾人士,洗个脚不用别人伺候,我洗完就睡了,你回饭店吧!
田咪咪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到床上,蹲下身子,一边解我的鞋带,一边说道:就是要帮哥洗!我今晚不回去了,下半夜没多少人,他 们四个在那里就已经够了。我在家陪著哥。
我只好坐在床上,看著田咪咪蹲在地上脱去我的鞋袜。
小丫头的小手还是那么细嫩,她的双手浸泡在盆子里,然后撩起热水润湿我的脚背。
我看田咪咪低头,认真地搓著我的脚,犹豫著问道:咪咪,哥问你件事
田咪咪仰起小脸,对我笑道:哥你问吧,想知道什么?
我搔了搔脑袋,问道:那个你表姐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跟你睡?
田咪咪愣了,躲开我的眼神,又低下头,半晌才说道:我哥我表姐夫不经常回家,表姐一个人怕,就搬来跟我住了
我哦!
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唔
此时田咪咪把我的双脚浸在热水里,在这样寒冷的冬夜,双脚泡进热水是何等的舒服,我禁不住呻吟出声。
田咪咪笑了,在盆子里搓著我的脚,问道:哥,舒服吗?
我点著头说道:舒服!
然后一把拉起田咪咪,让她挨著我坐在床边,我弯腰脱下她的鞋子和白色的小棉袜,把她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按在水里,道:你和哥哥一起泡。
小妮子的双脚刚进来时冰冰凉凉,我心疼得赶紧用大脚夹住她的小脚,不断用热水帮她恢复体温,心想:这丫头,太会疼人了!脚都冰成这样还要先帮我洗。
过了几分钟,我能感觉到田咪咪的小脚终于暖和了,接著我慢慢用大脚掌摩挲著那粉嫩柔滑的脚背,对田咪咪说道:妹子,我住一晚,明天就要走了。
田咪咪抱住我,把头靠在我胸前,幽幽的说道:我知道留不住哥,只是想跟哥多相处一会儿,以后没事的时候,哥就常来,好吗?
_我点头说道:一定的。
田咪咪没有问我去滨海干什么,我也没说,毕竟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一直到水变得有些凉,我和田咪咪才依依不舍地把脚拿出来。
田咪咪拿来放在旁边板凳上的一条干毛巾帮我把脚擦乾,然后对我说道:哥,你先坐著,我去把洗脚水倒掉,再回来帮你暖被窝。
我听了一阵感动,拍了拍田咪咪的头,说道:哥哪用得著你暖被窝啊!快去倒水,回来时哥帮你暖好被窝。
田咪咪端起脸盆,拖沓著鞋子走出去。
我把身上的衣服一脱,然后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再把另一床也铺好,被子里很凉,让我冷得直打哆嗦。
我睡觉时习惯裸睡,顶多穿条内裤,但现在天气冷,房间没有取暖设备,而被子简直像一个冰窖,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田咪咪却还没有回来。心想:这丫头,倒个洗脚水还跑这么远。
我闭上眼睛想睡觉,耳朵却突然听到窗外有一阵窸窣声。
田咪咪的房间对著门口有一道小窗,窗户后面是什么,我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有声音,好像是一个人慢慢的擦著墙走路——有贼!
我顿时睁大眼睛,立即从被窝里爬起来,只穿著一条内裤站在床上,手扶著窗框往外面看,但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于是我把耳朵贴在玻璃上静静的听,此时窸窣声更大了,夹杂著类似老头子哼哼的声音。
不会是老流氓吧?一想到田咪咪和刘娟每晚可能都被一个老流氓偷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刚想穿衣服跑出去看个究竟时,房门打开了,一阵冷风随即吹进来,我打了个哆嗦扭头一看,只见田咪咪端著空盆子回来。
哥,你在干嘛呢?
田咪咪看我只穿著一条内裤趴在窗户上,样子很滑稽,不由得咯咯的笑了。
我神情严肃的对田咪咪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了招手要 她上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有声音!后面有人,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田咪咪噗哧一声笑出来,看著我紧张的样子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住我的身子将我按到床上,然后用被子盖住我的身体,笑道:我的傻哥哥,后院是鸡舍和猪圈,哪来的人啊?
我仔细一听,果然是鸡在走动的声音,还有猪的哼哼声,我竟然还以为是老流氓,真是糗大了!
我红著脸说道:不早跟我说!
此时被子里还有些馀温,我裹紧身子滚了几下,闻著被子上的香气,说道:妹子,被窝暖了,你睡这一床,我睡另外一床 。
我刚想掀开被子,田咪咪却按住被角,然后拉过另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噘著小嘴说道:我要和哥睡同个被窝。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田咪咪脱掉一件件的衣服,然后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最后剩下一件胸罩和短裤。
田咪咪抿了抿嘴唇,双手放在背后把胸罩解开,两团坚实的美物顿时跳出来,然后她关掉电灯,掀开被角钻进来,紧挨著我的身体,说道:哥,抱我,我冷
田咪咪的身体确实很冷,像个大冰块一样贴著我几乎赤裸的身体。我双手一伸从她颈下穿过,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用体温来温暖她。
田咪咪颤抖著身体,高耸的山峰顶著我的胸膛,我不用手摸就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坚挺,此时峰顶的两颗樱桃开始挺翘,而我下身的兄弟也隐约有了?头的欲望。
我跟田咪咪并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见,只不过环境不同而已,上一次是在按摩房,这一次是在她家,但环境的不同导致心情的不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搂住她的那刹那,我突然涌起一股念头:这个女孩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她!
其实我知道,我要得到田咪咪只是举 手之劳,她已经对我敞开所有心扉,我明白她的心思,但我所担心的是得到她后,该怎么面对她?
一夜情?这不是我的风格;情人?那刘娟会怎么看我?她可是刘娟的表妹!表姐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如今表妹又躺在我的怀里,我是不是太禽兽了?相较来说,我反而对诗雅没有太多愧疚,可能是因为这里离临海比较远吧!
距离在两性关系中,是一个很微妙的因素。有了这个因素,恋爱就能时常保持新鲜,偷情也会变得理所当然,这就是为什么兔子不喜欢吃窝边草的原因。
第七集第四章:别爱我,要了我
田咪咪抱著我,胳膊伸到我的背后,拉了被角垫到我身下,不让冷风吹进来。
田咪咪充满歉意地说道:哥,我家没空调,你将就一下,等新房子建起来我再装,那时候你来睡觉就暖和了。
我微微笑著,在田咪咪的唇上轻轻一吻,道:抱著你,哥就不会冷了。
我说的是实话。田咪咪的身体已经暖和起来,此刻火热滚烫、柔软滑腻,抱在怀里舒服得不得,哪里还会觉得冷。
田咪咪吐出小香舌,伸进我的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等到快喘不过气才松开我,小脸摩擦著我的脸,说道:哥,我想这样已经很久了
我知道田咪咪的意思,但还是坏笑道:哪样?
田咪咪察觉到我语气中的促狭,小手掐著我的胳膊,说道:坏哥哥,总是欺负我!
我大声喊冤:我可没有欺负你,哥哥可疼你了。
田咪咪咬著我的嘴唇,说道:你疼我才怪?你那次插了我后面,我那几天走路都疼呢!还说不是欺负我?
想起那次在正规按摩院,我却插了这个女孩的菊 花,下身突然跳了一下,本来就有些冲动的身体更加火热起来。
田咪咪摸著我下巴上的胡渣,说道:哥,你跟表姐是不是好过?
我顿时吓了一跳,不明白她为什么跟我说这件事,但是对于刘娟,这些年,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正好可以藉此机会一下。
我抱著田咪咪的身体,说道:妹子,跟我说说,你表姐都跟你说了什么?
田咪咪摇头说道: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她心里想的那个男人就是你。
我急了,小声问道:那她有提过以前的事吧?
田咪咪想了一会儿,说道:提过。在去年,表姐突然回家,说以后不去国外了,就在家里待著。我正好回来准备开饭店,也缺人手,就跟她一起做了。表姐好像每天都不是很开心,睡觉时做梦都有时哭、有时笑,还说什么苹果园,我也听不懂
我心中一痛:土坡苹果园,那里就是刘娟把第一次交给我的地方,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
田咪咪接著说道:我曾经问过表姐,在国外没有交过男朋友吗?表姐说她不想走她姑妈的老路,辛苦一辈子被外国佬骗,何况她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我猜想她还没出国前肯定爱过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后来背叛她,让她对爱情感到绝望。我那时候有劝过她,要她回头去找那个男人,可是表姐坚决不同意,说是她对不起那男的在先,而且走了那么多年,一封信也没有寄过,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可是她还是回来,但那时人家已经结婚了,她不能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何况表姐老说自己是不祥的人,怕给那个男人带来伤害,所以更不会去见他哥,你是不是很冷?
此刻我浑身颤抖,我根本不知道当年决定 结婚,对刘娟造成的伤害有这么大!
我声音低沈的对田咪咪说道!她为什么说自己是不祥的人?
我能感觉到田咪咪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看著我问道:哥,表姐没告诉过你吗?
我隐约觉得这件事很严重,摇头说道:没有。
田咪咪说道:五年前,姨丈一家人坐飞机去伦敦探望表姐,不料飞机失事,姨丈、姨妈、表弟全部丧生,那段时间表姐都快疯掉了!
我顿时呆住了,而且这么严重的事情,我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我无法想像一个柔弱的女孩要如何面对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那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田咪咪带著哭腔说道:姨丈跟我爸的关系很要好,我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中风瘫痪了,而表姐的姑妈得知此事也崩溃了,她觉得要是当初没有硬要表姐去伦敦,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前年时,表姐的姑妈积郁成疾去世了,最后表姐变卖在伦敦的所有家产,回到国内。
我的眼泪顺著眼角流下来,心想:那个当初献身给我的女孩,那个十几年来对我痴心不改、一往情深的女孩,心里受了多大的磨难,经历了多少痛苦,才走到今天,而我却浑然不知,还一心责怪她当初的不告而别,我真他妈的不是人!
如果刘娟还是单身,我一定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可是她已经结婚了,她终于摆脱心中的枷锁,像我一样过起婚姻生活,那我该怎么做呢?
此时我下定决心,既然我不能给刘娟幸福,就让小涛替我完成这个心愿吧!我在心里衷心祝福刘娟和小涛的婚姻幸福美满、快乐平安。
田咪咪翻身爬到我身上,抱著我问道:哥,你是不是表姐说的那个男人?
我点头说道:是。
我没必要欺骗也没必要隐瞒田咪咪,对于这个妹子,我真的是怜惜大过于其他。
一个人为了家庭跑去做按摩小姐,却又能出淤泥而不染,虽然也做过几次全套,但并不是为了钱。在有了从良的机会后,她又可以不顾一切的为了理想去努力,这样的女孩让我佩服,所以我不想对她说一句假话。
我把跟刘娟之间的事都告诉田咪咪。
小丫头听得在我身上哭得泪涟涟,搂著我的脖子,说道:哥,这件事你没有错,表姐也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它背弃当初的誓言。你和表姐注定没有夫妻缘分。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想:也许真的是这个样子,我和刘娟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可是真的能完全断掉吗?我自己也给不出答案。
田咪咪说道:哥,我好羡慕表姐啊!能让你爱得这么深,她如果知道也会很开心的!
我连忙对田咪咪说道:妹子,如果你想让你表姐生活得好,就不要告诉她,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而且我也有老婆,心中再想她,也只能是想著,没有别的。你不想看到你表姐和你表姐夫关系不合吧?毕竟你表姐好不容易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田咪咪著急地说道:可是
没有可是!
我打断田咪咪说道:路是我们自己选的,无论对也好错也好,都要走下去。路不好走,那就挑平坦的地方走,但是不能看到有几个坑就调头绕弯,那样永远也到不了终点!
田咪咪噘著小嘴,说道:哥,我听不懂
我抱著田咪咪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还有别拿自己跟任何人相比,你和你表姐我都喜欢,各有各的美。
田咪咪咬著我的鼻尖,说道:臭哥哥,贪心鬼—
我呵呵的笑了,双手摸著田咪咪胸前的丰满说道:妹子,又大了啊?
田咪咪跟我不是没亲热过,此时也不害羞,挺著胸脯说道:才没有,小了!没有人摸就会小
我听了顿时下身跳了一下,抓著田咪咪的丰满,说道:那哥哥来摸。
田咪咪亲了一下我的嘴唇,轻声说道:最好天天摸。
我乾笑了一声,正色说道:妹妹,我有老婆。
田咪咪看著我说道:我知道啊!
我搔了搔脑袋,有点难以启齿地说道: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跟哥在一起?我无法给你什么。
田咪咪翻身下来,拉著我的右手放在她左边的雪峰上面,轻声说道:哥,你认为我想要什么?九块钱办理的婚姻登记本?还是一个两人共同拥有的孩子?
我有些愕然,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认真想过,那些同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有多少人真的需要这两件东西?而这两件东西恰恰就是婚姻的根本。我突然觉得我以前可能多虑了,情人和爱人是两码子事、两个概念,既然她同意做你的情人,那就没打算成为你的爱人,毕竟逼宫上位的女人还是占少数。
可是能够维持情人关系的又是什么呢?金钱?还是性欲?想起每一个跟我关系暧昧的女人,好像跟这两个都扯不上边。
此时我突然想起郭丽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跟你上床,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性!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郭丽说这句话的本意,可答案究竟是什么呢?
见我一直在发楞,田咪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哥,我不求你娶我,也不求你像对待表姐那样深爱我,我只要你一直喜欢我。从你借给我钱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你是个好人,是个值得让女人疼的男人。哥,我不奢望得到你的心,但是我想拥有你的人,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婚姻,但更不想做你一辈子的干妹妹,那样我能看到你,却摸不到你,我会伤心,所以别爱我,要了我吧!
轰!
的一声,我的脑袋就像突然被开山炮炸开一样,所有顽石被炸得粉身碎骨,前进的道路变得畅通无阻。我终于知道了答案,也明白郭丽那句话的意思!
是的,所有和我在一起而毫无所求的女人,维系我们之间关系的就是一个字:爱!
郭丽对我说的那句话,跟我上床不仅仅是因为性,更重要的是因为爱!紫烟与我分别十年,重逢后跟我圆了十年的梦,并且把后面的第一次给我,也是因为爱!
小雨痴心不悔地跟著我,即便我没有要她的身子,她却对我不离不弃,也是因为爱!
诗雅嫁给我,跟我闹别扭,然后报复我,导致入狱,还是因为爱!刘娟将第一次献给我,远走他乡,回来躲避我,这全都是因为爱!而怀里的这个女孩子,明知道我是她表姐的初恋情人,明知道我已经结婚,还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这些都是因为爱!
我李钢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多女孩的爱,那我怎么可以辜负她们呢?
我一把抱住田咪咪那光滑的身体,忘情地吻著她湿润的双唇,喃喃说道:妹子,哥哥爱你、哥哥要你!
情人也好,爱人也罢,除却利益和欲望的因素,爱的比例决定关系的长久。爱少了,一夜情而已;爱多了,情人就是你第二个爱人,而爱人就是你最贴心的小情黑暗的房间内,满溢著春情。
我和田咪咪紧紧搂在一起,彷佛要把对方揉进体内,小丫头的舌头很小巧、很细嫩,却无比灵活地卷住我的舌头,在我嘴里上下翻腾,那芬芳的津液令我沈醉,我贪婪地吮吸著,不放过一点一滴。
此时田咪咪胸前的蓓蕾挺立起来,被我压在身下用力地研磨著,我的嘴唇从她的唇边滑下,落在她的脸上,然后舔逗一会儿耳珠,再顺著脖子往下滑,落在她那两颗硬挺的樱桃上。
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看到田咪咪那完美的弧形乳房,我不由得伸出手摸著,能感觉到乳房嫩滑中带有弹性。
我舔弄著田咪咪胸前顶端的一颗樱桃,让它随著我的舌尖左右扭动,右手则攀上另一座山峰,用食指不停拨弄著另一颗樱桃。
其实这丫头的乳头有一点内陷,这在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赤裸身体时,我就已经发现了,平常的时候,田咪咪的乳头会陷进乳峰里面,只有兴奋时乳头才会像萌芽的小草,从粉红色的乳肉中露出来,就像现在硬成两个小疙瘩。
田咪咪胸前的两颗樱桃都被舔湿了,小丫头嘴里不由得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小嘴不停叫著:哥哥
我没有回应田咪咪,只是忘情的地亲吻著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根本无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我胯下不停厮磨著。
田咪咪的乳头已经被我吻得有些发肿,连乳晕也凸起来,我停下对乳房的纠缠,舌尖慢慢往下移动,滑 过平坦的小腹,吻在她的小内裤上,那丝质的内裤边缘划过我的嘴唇,几根调皮的小草露出头,我见状用舌头卷起来,让小草缠住我的舌尖。
我双手攀上田咪咪的胯部,轻轻的脱下内裤,被子里顿时充满如花朵的芳香,我以为小丫头的丛林会十分茂盛,没想到只有小腹下面中间的一簇,大腿内弯处一片光洁,我以为她有修剪,但用手一摸竟发现没有毛渣!
我将头深深埋进那一簇小草中,贪婪地吸吮著散发出来的香气,感受到有一块小小的肉团,只有黄豆般大小,令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一下,惹得小丫头浑身娇颤。
田咪咪顿时坐起来把被子一掀,拉著我的胳膊让我趴在她的身上,然后亲著我的嘴唇说道:哥,你来吧。
说著,她?高双腿,两只小手伸到我的下身把内裤一扯,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像钢筋的龙根。
我亲吻著田咪咪说道:小宝贝,我还没亲够呢!
田咪咪摇著头说道:哥,不要亲了,那里脏,你进来吧。
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脚边,小丫头双腿?高的姿势十分淫靡,一只小手扶著我的肩膀,另一只小手从她的臀边伸到下面握住龙根,在已经湿润的花园口摩擦著。
我撑著胳膊,任凭田咪咪忙著,低著头贪婪地舔弄著那两颗翘起的樱桃。
哥,你的好大!
我笑著俯下身,亲著田咪咪的嘴唇,道:喜欢吗?
田咪咪嗯了一声,道:就是会痛
我呵呵的笑了,心想!在没有流水的情况下,进去可能会痛,但现在水流潺潺,小丫头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痛呢?她这是在对我撒娇吧!
我能感觉到龙头上已经沾满花露,小丫头的花瓣也被龙头磨蹭得红肿。
我吻著田咪咪的小嘴,说道:妹子,哥哥要进去了
田咪咪吸了一下我的舌尖,轻声说道:好
我正想用力,却感觉到小丫头握著龙根的小手慢慢往下移动,龙头滑过蜜洞的入口,顺著臀缝顶在一个凹陷处,那里是她的菊蕾。不由得心想:不是吧!这妮子走后门上瘾了?怎么让我做后面?
我不解地看著田咪咪,说道:妹子,你这是?
田咪咪深呼吸一口气,看来上次做后面时,那感觉太强烈,令她又想起那种痛田咪咪把双腿再分开一点,手握著龙根在菊蕾入口处慢慢转动两圈,然后说道:哥,进来吧!
看田咪咪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态,我反而乐了,笑著问道:妹子,你怎么让哥做那里啊?
田咪咪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说道:妹妹的前面脏,只有后面是哥哥的,其他人都没有碰过
我有些愣神,鼻子发酸,然后我把田咪咪握著龙根的小手拿上来,两人十指交扣,吻著她的樱唇,柔声说道:我的妹子全身都是乾净的,都是哥哥的最爱!今晚哥哥要了你,这次做前面,不做后面!
此时龙根找到田咪咪那湿润的花园入口,然后我将臀部向下沈,使龙头分开蜜洞两旁的花瓣,慢慢进入那温暖而湿润的腔道。
啊!哥哥
田咪咪的脖子不由得向后仰,下巴高高?起,十指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手,双腿攀上我的腰。
随著龙根一寸寸的深入,我能感觉到田咪咪花径两旁的媚肉突然有一股很大的阻力,好像每深入一分都有一股顽强的抵抗力,那种抵抗不是往外推的力量,而是紧裹包围的快感,令我无法前进半分,但龙头那骁勇奋勇的进攻仍然开出一条通往花心的道路!
我能感觉到龙根像是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进入时困难,但想拔出来也不容易,因为每处媚肉都在吮吸,强大的吸力让龙根进退两难,或许只有顽强的深入才是突围的唯一途径。
我没有遇过这种情况,田咪咪花径的紧凑度超出我的想像。她不是处女,即便是处女也只有在突破那层膜的时候会感觉到费力、紧凑,而在完全突破后,里面也就会宽敞了,然而像这种紧缩的腔道,我这辈子没有碰到过,龙根插在里面时就好像插到充满黏性的软肉里,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进攻才会有出路,每前进一分,那种从毛孔渗透出来的舒爽感让你全身发麻,汹涌的欲望几欲喷射,害我得连连吸气,尽量平息内心怒波翻涌的欲火。
我知道我捡到宝了,小丫头的这里绝对是名器!一般女人不可能拥有的名器,让男人醉生梦死恨不得榨乾所有精元的名器!我不知道这种名器叫什么,我只知道我舒服得要死,就算眼前有几百万等著我去捡,我也不屑一顾了!
随著最后一寸龙根的进入,我和田咪咪同时吁了一口气。我因 为没在中途喷射而庆幸,而小丫头则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小舌头不停在我脸上舔著。
感受著龙根四周的温暖与收缩,我开始缓慢磨动,刚开始时的幅度不是很大,因为她的花径太紧窒了,移动一下都很费力,更别说抽chā,我只能摇晃著屁股,顶著她的花心深处不停画圈,但没想到反而更加激起田咪咪的快感。
田咪咪紧紧抓著我的手,丰臀也?起来,配合著我的磨动,小嘴不停叫著:哥哥好酸啊咪咪全身都酸了
我能感觉到田咪咪体内开始涌出爱液,滋润著龙根,令我感觉到进出有了余力,于是我慢慢拔出龙根,然后再轻轻插进去,虽然动作很缓慢,但力度却很大,每一次进出都要顶到花径的尽头。
田咪咪突然一把抱住我,身体挂在我的身上,丰臀紧追著龙根,在我耳边气喘。
吁吁地说道:哥,你使劲我受不了了要来了!好舒服啊
此时我已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望,我将双手撑起来,但由于左腿长时间顶在床上有些疼,便乾脆让两条腿悬空,双手撑著床铺像打桩般用力让龙根向她的体内深处插进去。
此时两人交合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房间,大量的淫液被龙根带出体外,顺著臀沟滴落在床上,小丫头的屁股底下一片潮湿,如脚踩淤泥般的噗滋声响不断传到两人耳中,但现在谁也没心思聆听这种淫靡的声音,我用上全身的力气,似乎要把身下的美人插个对穿,龙根每次退出到只剩龙头时,再快速地再次插进那团柔软而温暖的肉堆。
此时田咪咪紧咬著银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强烈的快感让我和田咪咪都忘记世界的存在,甚至忘记自身,只知道在结合处不停的摩擦和进出,维持著这种强烈的快感。
田咪咪?起香臀,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膝盖几乎顶到胸口;我则全身悬空,只有两手撑著床铺,龙根丝毫不显疲倦地在那销魂的花径中来回开拓,足足抽chā了半个小时。
突然田咪咪用力把我拉到她的身上,死命地跟我接吻,双腿使劲地夹住我,令我感觉到龙根四周的媚肉好像活了起来,蜂拥著扑向龙根,并包裹著龙身用力地挤压,然而已是强弩之末的我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连忙抽chā两下,让龙头顶到花心最深处,马眼一张,开始了无情的喷射!
寒冷的冬夜阻挡不了我和田咪咪情欲的燃烧,身上的汗水在刚才那番运动下尽情挥洒出来。
田咪咪拿来她的一件小背心,擦拭著我身上的汗水,等全部擦乾后,才擦拭起她的身体。
我见状感动得把田咪咪拉过来躺在床上,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亲吻著她的双唇,说道:妹子,刚才哥哥射到里面了
田咪咪把小背心夹在双腿中间,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才笑著说道:别担心,明天我去买两片避孕药吃。
我紧紧的搂著田咪咪,想起两人从按摩店的相识,到今天床上的疯狂,我毫不避讳的说,田咪咪是最为省事的一个女人,毕竟我只是藉给她五万块,而且有大半年没有见面,昨天是分手后的第一次重逢,但现在就赤裸著身体搂抱在一起,然而我一点都不觉得她随便。我想:扔出去五万块钱,换回来的是一辈子的痴心。这笔生意,我做对了。
人人都说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不得不承认,很多感情开始的时候都是透过金钱来进行,不过这种感情会如何发展,就要看你们之间的缘分,如果发展到一定地步,两个人的感情还是要靠金钱来维持,那我奉劝你:可以结束了。
第七集第五章:寻人
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农村的环境就是安逸,四周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城市的机器轰鸣声、车来车往,我几乎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天亮。
当我醒来的时候,田咪咪已经把早餐放在床铺旁边的桌上,她对著我笑道:刚想叫你,你就醒了。我去打洗脸水,这里有新牙刷,你洗漱完就吃早餐。
我一把拉过田咪咪,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洗漱。
吃过早餐后,看田咪咪在我身边忙碌,那挺翘的屁股又让我想起昨晚的销魂,底下的兄弟再次昂扬起来,于是我把房门一关,抱著田咪咪就上床,一连折腾两个小时才筋疲力尽地发泄出来。
有个这样的小情人真不错,见过世面,身体又没有像诗雅弱不禁风,上起床来你来我往,下后床体贴有加。
等田咪咪帮我把身体弄乾净后,我搂著她说道:妹子,我得走了。
田咪咪紧紧抱著我,好半天才幽幽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头说道:不知道。
田咪咪?起头,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送你去。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要来看我,别一走就是大半年,要时常记得,好人平安,还有你的一个妹子呢!
我闻言鼻子酸酸的,吻著田咪咪说道:哥知道,哥不会忘记的。
我起身收拾衣服,心想:已经快中午了,饭店也应该开始忙了,我不能耽误她太多时间。
此时田咪咪坐在床边梳理著长发,经过刚才的激情,她的小脸仍然白里透红,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模样就像刚刚嫁人的小媳妇。
我捧著田咪咪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柔声说道:妹子,谢谢你。
田咪咪睁著大眼睛,本来就微微上翘的嘴唇此刻翘得更高,可爱的模样让我不忍离去。
田咪咪看著我说道:我才要谢谢哥呢,今天的一切都是哥给我的!
说著,她用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递给我说道:哥,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想到银行去汇给你,但总是没时间,要是早知道你有困难,无论如何我也会抓紧时间汇过去,现在好了,正好可以给你,希望能帮你舒缓一下困境。
我没有接钱,而是冷冷地站起身,尽量压抑著内心的火气,对田咪咪说道:你想认我这个哥,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你哥不是没有这点钱就活不成的人,我来这里也不是来向你要债!
田咪咪一看我发火了,小脸立刻变得苍白,把钱往桌上一放,抱著我颤声说道: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听说你这段时间有难,心里难受啊!哥,你别生我的气,你去滨海也需要花钱,有点钱在身上踏实一点
我回身对田咪咪喊道:钱我自己有!你昨晚是不是就看在这五万块的分上,才跟我上床?有必要吗?
田咪咪哇!
的一声哭出来,脑袋缩到我的怀里,一个劲地喊:不是的!不是的!哥你别生气好吗?我害怕!
看到田咪咪害怕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最近烦心事太多,我觉得脾气变得越来越暴戾,常常无法控制住。
我吁了一口气,抚摸著田咪咪的长发,说道:对不起妹子,哥不该向你发火。屋里还有老爷子躺在床上呢!你家也需要用钱,哥不需要,把钱收起来,乖!
田咪咪赶紧转过身,把钱锁进抽屉内,一把抱住我,抽噎著说道:我不提这个了,我不想让哥生气了!
我吻乾田咪咪脸上的泪痕,怜惜地说道:这么大个姑娘动不动就哭鼻子,羞不羞啊?
田咪咪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紧紧搂著我,小脸在我衣服上蹭了几下把眼泪擦乾,噘著小嘴说道:以后不许哥对我凶,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我苦笑著说道:好,以后哥就疼你、爱你,不会再凶你了,好不好?
田咪咪笑了,搂著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好!
从田咪咪的家到滨海市区大约有半个小时路程,但很奇怪,我这次坐在小丫头的身后,没有太多的恐惧。
我觉得先前之所以会感到害怕,主要是对这小丫头的车技不信任,而经过这一晚的耳鬓厮磨,她已经成为我的女人,她的一切都让我放心,所以我就不再害怕了,看来人的安全感是从肉体或精神的统一和谐上建立起来。
哥,你要在哪里下?
已经进市区很久,我却没有叫停,任由田咪咪骑著摩托车在马路上乱逛,搞得小丫头一头雾水,终于忍不住问我。
我茫然地看著四周。心想:我是来找小丁,但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那我应该在哪里下车呢?不过看眼前这条道路有些眼熟,往前一看,滨海钢材厂的招牌就耸立在拐角处,我连忙对田咪咪说道:妹子,就在这里停吧!
下车后,我把安全帽递给田咪咪,然后搭著她的肩膀说道:回去骑慢点,小心一些。
田咪咪把安全帽护罩打开,眼眶红红的看著我说道:哥,我不知道你来滨海做什么,但我知道是大事,如果有需要,你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我我表姐夫的手机号码,他在这里的熟人多,有事能帮忙。等事情一忙完,你就回去看我,好吗?
我把小涛的手机号码记干来,然后对田咪咪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哥忙完就回去找你。
看著田咪咪消失在眼前,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午休时间,我连忙往滨海钢材厂走去。
以前我是坐袁华的车进出滨海钢材厂,也没有注意到保安;现在走进滨海钢材厂,保安居然要我登记资料,但登记就登记吧,我拿著身份证,费力地在本子上填写资料,天气冷,又多年没用笔写字,那字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填著单子,保安则打起电话,但隔著窗户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他重复一遍我的名字,然后放下电话对我说道:李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行政部负责人说了,赵总不在公司,您改天再来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妈的!人不在你早点说嘛!现在表都填完了,才告诉我!
我抱著一点希望,问道:那袁总在吗?我找她也行!
保安摆著手说道:有一个多月没看到袁总了,听说回老家了。
我闻言只好作罢,心情郁闷得走了。心想:赵胖子,你不会是想躲著我吧?
我在滨海的大街上四处闲逛,中午时间,到处都是要出来吃饭的人,这一带又是重工业区,机械厂不少。
我仔细看著来往的路人,希望小丁那张欠扁的脸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是徒劳无功,但滨海市就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此时我随便找了间饭馆吃了半斤大油饼,喝了一大碗羊杂汤,感觉身体暖和些,就又跑到大街上。
我询问别人另外一个工业区的地址,然后坐上一辆公车,身上带著两千多块,但诗雨轩该进货了,我不能占用太多的营业款,所以我得省著点花,尽快找到小丁。
当我赶到下一个工业区时,正好是午休结束,我站在路边看著来往的人群,一张张面孔地找著,但眼珠子都瞪酸了,还是让失望了。心想:小丁,你到底藏在哪里呢?
我走到一家工厂的门卫室,对里面的保安问道:先生,向你打听个人,请问你们厂里有丁旺财这个人吗?
保安闻言从抽屉拿出一本名册一页页地翻著,最后合上本子,说道:对不起,没有。
我道了一声谢,又走向下一家厂。
整整一个下午,我转了两个工业区,全是走路,但腿伤本来就没好,这下子就更严重了。
到了晚上,我随便找了间饭店吃了点东西,就在路边找了家宾馆询问房间价钱,发现标准间要七、八十块钱一晚,我摸摸口袋的现金,只有几百块,只得放弃,继续七扭八绕的找到一家小旅社,问到住一晚三十五块,于是我马上登记住房。
虽然是三十五块一晚的房间,但卫生还算不错,唯一不舒服的是没有卫生间,于是也不能洗澡,然而在楼梯口处有公共厕所,想上厕所、洗澡都在那里,每间房间内摆有大铁桶和铁脸盆,一楼厕所有锅炉,得要用铁桶提热水上二楼洗澡。
妈的!只是洗个澡,我就累得一身汗,好不容易洗完了,但穿著单薄的衣服跑到房间时又冷个半死,幸亏被子够多,一张床上有两床棉被,穿著秋衣秋裤躺在被窝内也不会觉得冷,只是没有电视,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在今天跑了一天,膝盖有些疼,腿也有些酸,身体累得不行,于是我摆弄一下手机,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沈,胸口也闷得要命,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我顿时吓坏了,心里面明白,但大脑却无法指挥身体,突然手指摸到床缘,于是我拼尽全身力气翻了一个身,咚!
的一声摔在地上,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拿衣服,坐在地上往身上一套,但一坐起来脑袋就觉得发晕,鼻子呛得要死,我意识到失火了,赶紧压低身子,小心地拉开一道门缝,确认外面没有火光后,连滚带爬地来到楼梯。
我刚想站起来往楼下跑,却听到旁边房间传来女人哭喊的声音,我也没多想,砰!
的一声踹开门。
只见一个女人缩在床头大喊大叫,我一把拉起她拼命往楼下跑,好在是二楼,几步就蹦下去,这时候也感觉不到腿疼了。
此时楼下已经站了十几个人,都仰著头看著面前的四层小楼房,只见大火从二楼一直往上蔓延,现在已经烧到四楼,好在住宿的人不多,老板清点一下人数,一个不剩的都下来了,大夥这才吁了一口气。
哈啾!
此时在我旁边的女人打了个喷嚏,我才意识到现在还拉著人家的手呢!便赶紧松开,扭头对她问道:你没事吧?
她感激地看著我摇了摇头,突然又把目光投到我身上,身体也贴过来,说道:小兄弟,是你?
我也打量了她一眼,惊奇地喊道:云姐?
我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云姐。看著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云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
老板在一旁哭丧著脸呆立著,那悲痛欲绝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心看,于是我抓著放在门口那刚接满洗澡水的铁桶,喊了一声:大家救火啊!
然后提起铁桶跑上楼,对著一处著火点泼过去。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纷纷拿起铁桶、洗脸盆甚至水缸,接满水就往楼上跑。
消防车很快就赶到了,老板见状赶紧招呼我们下 来,高压水枪一拿出来,我们手中的工具自然派不上用场,也就安心退下来。
此时旅社当然不能住了,好在附近有不少小旅社,我拉著云姐又在相隔五百米的地方找到一家旅社,不过这家生意比较好,就剩下一间双人房,淩晨打折,三十块住到傍晚六点。
云姐也没计较,掏出身份证就登记住房,估计是扫黄期还没过去,旅社必须要登记两个人的身份证。
我本想再去找一家旅社,但云姐死活拉著不让我走,我只好掏出身份证跟她开一间房,云姐还不让我出钱。
进了房间后,经过刚才的折腾,我跟云姐是睡意全无,但反正快天亮了,便也不睡觉了,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云姐把我的外套脱下来,叠好放在我的床头,然后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扭头问我:钢子,你怎么来滨海?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找个人。
云姐接著问道:找人?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
女人就是喜欢打听这些事情!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谈,扭头对云姐问道:云姐,你又是为什么来滨海?
云姐看我不想说太多,便也不再追问,笑著说道:临海的果园已经采收一空,而果农在八月分的时候就卖得差不多,甚至没有库存,搞到市场上缺货,我来滨海转转,看看有没有存货收。
对于水果市场,我没有太多的,所以也没有深究,只是看著云姐笑道:想不到云姐你也住这种小地方!
云姐呵呵的笑了,淡淡的说道:出去收货的,哪个不是找最便宜的地方住?一车货才挣几千块,住个高级的地方,一晚上就算一百块钱,收十几天货光住宿就花掉一千多块,那这一趟就等于白做了!
我想想也是:现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不容易,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
云姐
我吸著烟问道:卖苹果好做吗?
云姐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年赔了四千多块。
我看著云姐问道:那乾嘛不转行?
云姐笑了,道:干嘛要转行?赔钱不等于这个行业不赚钱!我只是人手少,一个人又要收货又要发货还要卖货,根本忙不过来,这不是一个人能干的买卖!我们隔壁那摊一个果季下来,赚了一百多万元!人家人手多,钱也多,连续收货、发货,这边的人只负责卖,那边的人就负责收货装车,经常是一车刚到,不到一天就卖完了!
我吐了一下舌头,心想:一个果季也就几个月时间,竟然就赚了一百多万元!
看来这行不错,有得搞!
大哥不能帮你吗?
我看著云姐问道。
云姐撇了撇嘴,道:前年离了!一起去收货,但那臭男人背著我跑到当地发廊找小姐,我们吵了一架,就离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男人都一个德行,有点钱就送给小姐,也不愿存起来,不过想想我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不找小姐,泡的却是别人的老婆。
云姐接著说道:你姐我就是这么一个脾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发现那一次,我就跟他离了,然后自己干!
我摇了摇头,道:姐,我不评价你的私事,但是你这样累死累活又挣不到钱,图啥呢?
云姐闻言眼眶有些发红,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总想让自己忙起来,我也不图赚多少钱。跟你说实话,姐就一个人,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挣多少钱也没用,有饭吃就行了,但做别的又不会,就只能干这个了。
我有些惊奇地问道:姐,你跟大哥结婚那么多年,怎么就没要个孩子?
云姐叹道:这就是他出去找女人的原因。其实也怪我,我不能生育
我有些惋惜,对云姐说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去看看也许有得治,这东西又不是绝症。
云姐微笑著说:不知道跑多少家医院了,还是没用。医学再发达,也是要靠金钱去买新技术,人家不会免费给你用,再说钱也浪费不少,早就死了那条心了,不孕就不孕吧!没有孩子更省心。
我知道这是云姐的自我安慰,哪个女人不希望能够享有女人的权利?云姐这么说也是无奈之言。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我抽著烟,云姐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云姐突然扭头问我:钢子,你还跑业务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辞掉了!发生了一点事,我来滨海也是为决这件事情!
云姐脸上有些惊喜,又问道:那你回去做什么?
我搔了搔脑袋,老实地说道:还没想好。我有家化妆品店,不过我不想干那个,那是帮我老婆开的,我想自己做点事。
云姐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做吧!就做水果批发!你可别小看这生意,只要有足够的本钱和人手,就能挣大钱!
我尴尬得笑了笑,对云姐说道:姐,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无法投资,帮不上您的忙,对不起!
云姐笑著说道:那不用你投资!你帮忙姐,挣到钱,咱们就三七分帐,如果赔了钱,姐担著,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说道:那你多吃亏!那你还不如每个月花几百块雇个帮手,那还比较划算。
云姐皱眉说道:别的人,我不放心,如果让他去收货,拿著钱跑了怎么办?让他卖货,等我回来估计连摊位都没了!
我呵呵笑道:那你就放心我?
云姐靠著床头,很认真地看著我说道:钢子,姐跟你接触不多,就见过两次面,但我相信你!每一次见面,你都在帮我,如果上一次没有你,我肯定被骗,钱是不多,但心里总会有疙瘩;而这次如果没有你,我大概连命都没了!钢子,你是姐的贵人!
听云姐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把烟头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一按,对她笑道:姐,就算今晚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事。人刚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慌张,但慢慢的就会想到应对之策。
垂尹姐笑著问道:那你怎么不慌?甚至还有闲情去救人?
我哈哈大笑著说道:我不慌,是因为我做过这方面的训练,当兵的时候,我有学过这些,当然会比别人更能适应突发情况。
云姐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找你合作的原因。遇到事情不急不躁、冷静分析,我需要的就是这种人。钢子,你辞掉工作是对的,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跑业务不适合你。
我闻言有些头大,看著云姐苦笑道:云姐,没必要这么夸我吧?我这个人大剌剌,花钱如流水,一看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
云姐噘著嘴唇一笑,道:未必!你能住这么便宜的宾馆,就说明你能屈能伸,花钱可能是挺多的,但都花在该花的地方上,何况我对子弟兵有好感,你就算给姐一个面子,帮帮我好不好?
云姐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调皮,跟往日见到的大方乾练的形象完全不同,我不由得看得一呆,连忙低下头,搔著头皮说道:姐,我对苹果市场可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啊!何况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总不能这么快就答应你吧?
云姐点头说道:我知道,那等你忙完就去批发市场找我,别让姐等太久好吗?不会没关系,可以慢慢学,我们两个一起去收货,我一步步教你,一个果季下来,你就会懂得差不多了。
我咧了一下嘴,心想:一个果季差不多有半年,半年的操作我只能学个差不多,看来苹果市场的门道挺多啊!但说实话,我有些动心,诗雨轩毕竟是要给诗雅,而且诗雅出来后,那里面容不下这么多人,况且以店养店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大,我必须另找门路。
我一向对苹果有好感,结婚前每月都要买几斤放到冰箱,虽然吃得不多,但是一件事情做久了,就会对其中的人或物产生感情。当然,我喜欢苹果完全是因为一直放不下刘娟,她家以前负责承包果园,现在有接触这行业的机会,我心动也很正常,说不定等滨海的事情搞定,我会进军水果市场。
看著云姐那充满希翼的眼神,我点头说道:云姐,我答应你,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就去市场找你,跟你学习卖水果的技巧,你也不用跟我三七分帐,管吃就行,我当你学徒!
云姐脸上立刻充满惊喜,几乎要跳下床跑来抱住我,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顾虑到我跟她的交情还不是很深,只得压抑著情绪,点头说道:好的,姐就在市场等你!明天我就要回临海了,你在这边小心点,注意安全,别亏待自己,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姐,号码没变,上次给过你了。
我点头笑道:放心吧!云姐,手机里还存著呢!
云姐看著我说道:等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就来市场找姐,现在这段时间没什么货,我教你炒货,等八月分果季到了,姐就带你去农村收货。
我和云姐一直聊到天亮,几乎没睡几个小时,但退房时居然没有困意。
云姐想陪我逛逛,但被我拒绝了,毕竟她要去滨海水果行看市场,我则要去机械厂找人,两人不同路,况且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太多的私事,于是互道平安后,就分道扬镖了。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很多人生命中都有许多飞黄腾达的机会,但是绝大多数人都错过了,不是因为脑子不行,而是太多人只看到眼前的利益,没有长远的眼光,胜利最后是会属于那些下棋前顾后三路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拿子、放子的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