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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四话: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著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著,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著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像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乾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 儿好像有口水堵著,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乾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阮飞凤问道。

铁浪乾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著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说著,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 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铁浪指著自己的鼻子,乾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著,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 中,铁浪踏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 百尺之外。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飞起来特别顺,像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太高了啊杨公子我怕会掉下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著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由于飞得太急,风不断冲击著阮飞凤衣襟,导致衣襟敞开,露出乳肉,红肚兜被扔在牢里,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双乳随著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著。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一边盯著阮飞凤胸前风光,一边朝前飞去。心神不定导致飞得不太顺利,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

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会的。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那儿正有一颗樱桃在等著他的品尝。

小心!阮飞凤喊出声。

铁浪忙?起头,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铁浪忙歪向一边,虽从松树边飞过,肩膀却撞了下,疼得铁浪龇牙咧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为了你,死也愿意。铁浪调笑道,望著前方,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河流,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动物更别提了,两岸也是枯黄一片。

阮飞凤顺著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真是死气沈沈的地方。铁浪已落向岸边。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的存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

等等。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们进去是找死。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小心些。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著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进阮飞凤的房间,见蛊炉完好无缺,铁浪松了一口气,抱起便往蛊谷飞去。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不强也活不到现在。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阿木尔带著巫卫往这边来了。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阮飞凤坚定道。

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铁浪望著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治愈。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铁浪回过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没事,走吧。

为了确定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四个站著,另外两个盘腿而坐,正互相聊著,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馀高,五尺宽的山洞。

杨公子,她们由奴家引开,你先进入蛊谷,不过别进得太深,奴家怕杨公子遇到冰蛊。

我不能让你冒险。

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是巫医,不会起疑心的。阮飞凤笑了笑,铁浪正要开口时,她已往外走。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铁浪调侃道。

阮飞凤面颊泛红,忙挣脱铁浪的手,道:奴家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杨公子保重。

保重。

待铁浪松开手后,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铁浪则伺机行动。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们交谈。

聊了片刻,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片刻,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她则替她们看守入口。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阮飞凤勾勾手指,铁浪遂奔向入口,女巫卫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拉著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

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头包著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连一条狗都不如,门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门,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满地黄沙,两边都是二、三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像一条条青蛇爬过般,沙层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泥泞不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

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铁浪问道。

阮飞凤指著那些洞窟,道:毒蛊一般躲在里面,杨公子你数数有多少只吧。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铁浪不由得问道。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在这儿,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这儿将只剩下那只毒蛊。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就如传说中的冰蛊,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王,真希望那只是传说,不会在这儿遇到。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铁浪反问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走远点。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铁浪嘿嘿一笑,拉著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百馀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入水坑,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铁浪当然希望如此,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否则阮飞凤的担心将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这里吧。见前后都没有水坑,阮飞凤停住脚步,旋转著蛊炉,取出了两颗蛊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见到蛇蛊,被咬几口都甘愿。

铁浪注视著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著一只相当强的毒蛊,比如冰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著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等了足有一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异常清楚,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一双红色布鞋裹著她的三寸金莲。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铁浪问道。

是有。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但是那儿只有幼蛊,就算有年幼的蛇蛊,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我们有这时间等吗?阮飞凤转身看著铁浪,心有点酸的她乾脆靠在铁浪胸前,嘤咛而泣,喃喃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蛇蛊,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

凤儿,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们全部人。

只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没用。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得

冰蛊!阮飞凤叫出声,忙扭头,急道:看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确实有只冰蛊在,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快走!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正冒出阵阵寒气。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替我们铺路,更好!铁浪自我安慰著,拔腿而跑,见阮飞凤使不上劲,铁浪乾脆将她抱起来跑,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浑身透明,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随著它身体的蠕动互相撞击,发出极刺耳的声响。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它离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吓得匍匐于地,不断磕头。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阿木尔呼出寒气,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落,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以惩治她们的看守失职。

我们被它堵死了。铁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气温已接近冰点,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

看著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这是冰蛊,是万蛊之王,也许体内都是毒素。阮飞凤拧开蛊炉,见金蛊都在发抖,阮飞凤便道:金蛊都怕了,我们绝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铁浪一跑动,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并加快蠕动速度,逼向铁浪。

入口一女巫卫看著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著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此时,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著蛊谷入口,自语道:真不知冰蛊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瑶手背爬著一只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著蝶翅的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眸变得非常冷冽,好像结了一层白霜。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著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舍,又藉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比起冰蛊,穿著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有几次还差点滑倒。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著冰蛊,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著铁浪的面颊,道: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葬身于此,都是奴家的错,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铁浪叫道。

奇怪的是,铁浪一停下,冰蛊也停了下来,趴在那儿看著他们两个。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阮飞凤摇头道。

不能接近它,这该如何是好。铁浪咬著嘴唇,想著要如何打败冰蛊。

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著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著冰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著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飞凤从洞窟探出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著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著,笨重身躯顿时像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著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著他,脸上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著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铁浪揉著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著肩膀,拉著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畏寒的阮飞凤像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藉著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著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像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著,感觉著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著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著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可不能如此调戏她。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她还扎著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著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阮飞凤闭著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著她的上唇,接著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打著哆嗦,铁浪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阮飞凤喃喃道,看著手里的蛊炉。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著,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铁浪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著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谢杨公子。阮飞凤细语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著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蛊,铁浪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 又必须掌握大局,便道:先在这儿待著,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

你别吓我了。铁浪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铁浪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安慰著阮飞凤,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铁浪才感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铁浪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说著,铁浪搂著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铁浪问道。

一点点而已。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著,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他则从后面抱著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著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淫笑著,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嗔道。

第八集第五话: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著阮飞凤紧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著,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著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说著,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阮飞凤望著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乾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我会守护著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著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著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著,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乾尸正隐隐显现。

看著那具乾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著那具乾尸发楞。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著他的衣服罢了。

难道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乾尸。

阮飞凤盯著乾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像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阮飞凤蹲地查看著乾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乾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彷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像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乾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著乾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像正在看著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乾尸屁股踹了一脚,乾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搬家了。

嗯。阮飞凤看著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铁浪耸著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怕阮飞凤冻著,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著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著铁浪胸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块,冰开始融 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离开!拉著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扇动著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著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著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身只剩下裹著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夏瑶自语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著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飞凤,眼睁睁看著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像一层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著拧乾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著她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阮飞凤看著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乾了。说著,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公子帮奴家弄乾。

铁浪盯著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唔不是那儿阮飞凤娇嗔道,身子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不能唔不能这样子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身子会坏掉的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将阮飞凤紧紧搂住,喃喃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边说著,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亲吻著她的香肩。

杨公子不能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使劲亲了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飞凤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铁浪再次搂著阮飞凤,沿著泥泞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蛊谷,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确实复杂,走吧。铁浪道。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乾,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烈阳烘烤著,而铁浪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正等待阮飞凤将衣服脱下,他好拿去晒。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开草丛看著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著。

给你。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

还有呢?铁浪问道。

在脱呢,你可别偷看噢。说著,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完全没有走样,少了少女的羞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铁浪答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衬托著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阮飞凤问道。

马上。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乾,听到铁浪脚步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像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著下巴看著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时,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挡啊,只好傻傻地蹲著。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著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乾净了?

阮飞凤捂著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阮飞凤移开手瞪著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的晴儿,你便明白。铁浪笑道,抚摸著阮飞凤大腿内侧,盯著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道: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著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杨公子在这儿,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著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著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铁浪乾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著那些衣裳,差不多都乾了,除了自己的长袍,阮飞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容易乾。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铁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著,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问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著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惊叫著,阮飞凤已跑出草丛,像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著蛊炉。

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上,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著。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乾了吗?

乾了。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样子,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著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 这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霸道,单向的采补,很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淩霄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著。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著,似乎还适应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著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著,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像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著,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著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像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

看著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铁浪冷道。

手给我。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著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著手臂往下爬。

铁浪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像对待爱人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著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

最终,阿木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著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阮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像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著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著他们。

第八集第六话:牢狱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著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飞凤翻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铁浪点头道。

巫王看著阮飞凤和铁浪,缓缓举起手,当著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确是巫王无疑。

不可能会是巫王!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铁浪看著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再结合蛊谷那具乾尸,确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却无法再刺进去,有著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怕区区的长矛?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著巫卫的惨叫声,前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巫王叫了声,巫卫都让在一边。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 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杨公子!阮飞凤惊叫著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著他嘴角的鲜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咚!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杨追悔,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笼络达赖台吉,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巫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看著气势汹汹的淫兽和巫王,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巫王手一挥,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上,还张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满地。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声哭著。

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来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真是太让我吃惊了,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周不仙笑道。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阮飞凤怯生生道。

不识时务自然得死!周不仙看著阮飞凤,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阶,他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

周不仙盯著铁浪,道: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发觉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像,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伤,而你的是将女人搞得虚脱,甚至有死亡的危险,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们两个。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铁浪冷笑道。

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从未回过上清宫,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乌烟瘴气,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没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周不仙来 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著铁浪,继续道: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会放了你们,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铁浪咧嘴而笑。

当然!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铁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像中的聪明,不过老夫不怕。周不仙指著阮飞凤,笑道: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yīn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淩辱?所以他便妥协道:好,我告诉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不仙仰头笑道,并让淫兽放开铁浪。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鲜血的唾沫。

现在告诉我吧。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说得详细一点。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采阴补阳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人,话也好说多了。铁浪邪笑道: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若我想惩罚他,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吧?

是。

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报仇?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好吧,其实很简单。铁浪眼珠子一转,道: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你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吗?

等试过再说。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还带来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面前,用女真语骂著女野人。

女野人浑身颤抖,像看著怪物般看著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现在干她,让我看一下效果。

铁浪打量著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著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著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么,不敢?周不仙道。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铁浪笑道。

真麻烦。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老夫没那闲情逸致,不干老夫便让淫兽奸死她,然后再奸死阮飞凤。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像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会欺骗人。

想了下,铁浪道:好吧,我做给你看便是。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在肉缝处来回抚摸著,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著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抚摸女野人至开始xìng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没掀开,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ài时还有男人在场,更不喜欢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著裙子乾。

看著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只手则沿著她的大腿内侧爬向阴户,用力揉著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又是站著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著,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经受不了,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让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而这一过程中,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乾著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女野人浑身颤抖著,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著,阴精浇灌著铁浪的guī头。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命运,所以乾脆不停浪叫著,享受著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著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著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道: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著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炳将带著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沈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著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像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著。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道:奴家不知哪里出错了。

抚摸著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著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药了。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铁浪乾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说著,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阮飞凤贴近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沈默,继续享受著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著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摸著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著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著那赤红色的guī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guī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guī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铁浪尴尬地笑著。

阮飞凤轻轻套弄著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guī头,轻轻吮吸了两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著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guī头来来回回舔著。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乾脆将手伸进阮飞凤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著。

唔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著大肉棒,口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著,薄唇吸住肉棒做著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著guī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著铁浪,呢喃道:好像真的湿了,杨公子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著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像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著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著。

噢杨公子很痒好像流出更多了唔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著,感觉到蜜穴深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像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著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著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说著,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著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著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说著,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正在想著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说什么很像,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像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著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著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著吗?你和他有著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著他,那像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像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著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著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骗!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著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翅,沿著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著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夏瑶用力甩开蝶蝎,脊背像被一股烈火烧灼著般,那种彷佛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著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著。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走了进去。

打扰了。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著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像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著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著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里穿梭著。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头微笑,道: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著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巫卫纷纷低著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著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著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像四朵死亡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铁浪乾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著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著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能像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阮飞凤站起身,当著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乾,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著的淫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藉著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著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像会出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著,吐出散发淫香的汁液。

喉咙有点乾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著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阮飞凤咬著小指头,鼻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像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铁浪头靠在铁柱 子上,盯著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著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铁浪笑道。

阮飞凤沈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妾身明白。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铁浪的吩咐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著地面,将肉臀?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像嘴巴般呼吸著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著,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guī头上。

看著象狗一样趴著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始抚摸著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前。

铁浪俯身亲吻著阮飞凤私处,舌头沿著肉缝来回滑动,吃著那美味至极的蜜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一直盯著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著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著阮飞凤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著蜜汁,一边缓慢抽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著铁浪的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两下,身子遂下沈,让guī头顶到蜜穴口,并摇著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著,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著,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著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著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著急,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阮飞凤开始前后摇著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缓慢抽送著。

铁浪的魔手已隔著阮飞凤衣裳揉著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著,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著这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guī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著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沈。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著肉棒,等到guī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抱著阮飞凤。



随著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动做著抽chā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著软绵绵的乳肉,好像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巫卫那张脸已变得像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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