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你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你又来了!说著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著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著被角望著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么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著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么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么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著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著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著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著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著我,亲著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著: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 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著、停著,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馐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著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著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著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支手,像触电一般抖动著: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著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b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著阵阵的发香,享受著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著,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嵌著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著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支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著,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著我,轻吻著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著: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