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著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地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她不但吸吮著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

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著他的肉棒、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么棒吧?肏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屌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著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著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著说:喂,排骨,你别再帮她舔屄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掉。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阴核。

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yīn道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著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著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地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她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著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著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著她修长的玉腿便顶肏起来,他发烫的guī头狂乱地冲撞和顶刺著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住了佩怡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著,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后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得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著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地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著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后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自己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

她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肉体、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她再也憋不住地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阴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著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著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淩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著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著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著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著他满脸满嘴的淫液,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屄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淫水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后,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著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地看著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沈,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夥,却突然用力地托起她的下巴,接著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著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高潮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彷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地不断冲撞、顶肏,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就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淫水。其实那是刚才高潮爆发时遗留在yīn道内的,但也由于有著大量淫水的润滑,老伍那根肥屌才友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地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性高潮方歇之际才急切地插入,那在yīn道内泛滥成灾的淫水,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抽chā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地知道他的阳jù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了肥胖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高潮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肏,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

老伍的抽chā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肉棒,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guī头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夥便嚷著说:山猪,换你了!喔这马子的鸡掰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地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著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地注视著山猪、也毫不避忌地瞟视著他那根粗壮的东西。

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著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guī头,佩怡猜想眼前这阴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guī头才一顶进佩怡的小穴,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像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夥拜访过的yīn道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地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

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地捧起佩怡雪白的屁股,然后熊腰一沈,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yīn道实在太窄也太紧了,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肏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才总算把他的大粗屌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guī头深入yīn道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著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著更多的欢喜。

山猪在狠狠地抽chā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地把大粗屌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guī头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yīn道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

这种一下子把小穴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肏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地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得气喘吁吁,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著桌面,而且还开始浪叫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于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喘著大气、可怜兮兮地望著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地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著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地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钟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然而,山猪还是扒开她的手、拔出老二,把位子让给了排骨。甫接手上阵的排骨,一边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盯著她汩汩流出淫液的洞口说: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样子了,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淫荡的骚屄喔!

羞惭不已的美少妇,根本不敢去看排骨的脸,她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蛋,躺在那里任凭一群男人观赏著自己不堪入目的淫态。但排骨的取笑并未停止,他啧啧赞叹地看著佩怡那惹火而完美的胴体说道:你当良家妇女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你应该到酒家上班或乾脆去当妓女,这样就可以造福不少台湾同胞了。哈哈

顾不得排骨的揶揄与讥讽,佩怡只想赶快用双手掩住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但排骨一看她想掩盖住从她小穴里泄露出来的秘密,立刻一边将他的guī头顶进佩怡的肉洞、一边命令著她说:把手拿开,也不准遮住你的脸,呵呵看你被干的表情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佩怡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地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排骨坚硬而颀长的肉棒开始挺进,但可能是因为他那偏右又往下急促弯曲的外形太过奇特,所以他的攻击并不是很顺利,在他连续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以后,才如愿地全根尽入。

起初佩怡对排骨的抽chā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当排骨开始如鱼得水地猛钻直干起来以后,她逐渐发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一股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从yīn道窜进了她的子宫,接著又从小腹传到她的胸腔,然后她的脑波也接收到了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撼与舒坦

到最后,她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脱口低呼道: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得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屄屄干穿呀?

随著放浪的言词,佩怡的屁股也同时淫荡地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迎合那颗刁钻而有力的guī头,因为之前被山猪的大guī头把yīn道撑得有些麻痹,再加上有过多的淫水润滑,所以她一时之间无法体验到排骨的威力。但自从被顶肏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著下体,她不仅想要排骨越顶越深、更期盼著能让他直捣花心。

但也许是排骨的阳jù弯曲幅度过大,所以使他的guī头一直难以碰撞到佩怡的花心,这种只差临门一脚,搞得佩怡不上不下的窘况,终于逼使她再度无耻地叫床道:啊啊哎呀喔嗯排排骨大哥求求求你用力呜噢再用力一点喔啊拜托请你用力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

眼看佩怡又即将进入高潮,排骨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的双脚跨站在石椅上,然后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像在做伏地挺身般地猛烈撞击著美少妇的下体,那霹霹啪啪的清脆撞击声,盖过了已然逐渐变小的雨声。

而被干得七晕八素、气喘吁吁的佩怡,则主动反扳著自己的双腿,她辛苦地仰起脑袋,艰困地睇视著那根在她阴唇间火热进出著的僵硬长屌,此刻的佩怡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排骨千万别再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著,排骨能够不要停、一直肏,直到把她肏出第二次的高潮来!

凉亭内的淫靡气氛才正方兴未艾,而凉亭外斜飘的雨丝和偶尔风过竹林的飒响,叫人很容易就忘记此地其实也是城市的一隅,但因为四周除了绿意盎然的丛林杂草以外,根本就杳无人迹,所以每个人都完全沈浸在肉欲横流的淫戏里。

但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就在距离凉亭不到五码的灌木丛边,躲藏著两个年轻的身影,而从他们穿著蓝色的雨衣却还是淋湿了大半的衣裤看来,他们并非初来乍到,而是应该偷窥了有一段时间。

两个年轻人手上都拿著能够摄影的手机,他们只在可以看见佩怡迷人脸蛋的时候才会按下快门,他们聚精会神的注视著凉亭内的每一幕场景,看到极度兴奋的时候,他们也会隔著衣物去搓揉自己鼓胀的下体,不过这一切对凉亭里的人而言,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那边的排骨连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他像要活生生地把佩怡干死在当场一般,不但干得是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而且还不时怪叫著说:喔真爽!这浪货的骚屄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guī头夹得好爽!肏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淫的超级大骚货了。

排骨高亢的呼喊,似乎也感染了佩怡,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说:哦排骨我的好人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噢啊让我满足带我升天吧!

排骨继续马力全开地疯狂冲撞,那瘦削但结实的屁股和大腿肌块分明,而佩怡忽然像八爪鱼般抱住他叫喊道:啊喔来来了噢呀嗯哼啊哈喔我要来了呜呼呼我真的又来了!啊啊爽死我了

放纵的浪叫与呻吟,迅速地回荡在山坡地上,而佩怡那紧紧交缠在排骨背部的四肢,就如溺水者抓到浮木般的牢牢抱住不放。她发出啜泣似的嘤咛与喘息,那微张的双唇和高挺的秀鼻看在排骨眼里,令他忍不住又耸动起屁股,因为他在心里正欣喜的狂喊著:太美了!这女人实在长得太美了!

但是佩怡那双修长的玉腿实在把他交夹得太紧,所以他在困难地抽chā了近十下以后,便放弃了顶肏,他趴伏在佩怡丰厚的双峰上,静静地享受著她酣畅的鼻息以及颤栗的胴体。而他那根浸泡在yīn道里的肉棒,明显地可以感受到一波波喷洒在他guī头上的温暖淫液,他还是硬梆梆地顶在佩怡的小穴里,有好一阵子世界似乎已经停止转动、周围也全都静得可以

如果排骨不是突然闻到佩怡那淡雅的发香,他可能还会继续沈醉在这种浑然忘我的境界里,但是凉风一阵阵的吹来,佩怡散乱的发丝把排骨的脸颊搔拂得有些发痒,所以他不得不转头把那些乱发拂开。

而也就在这须臾之间,他倏然看见了佩怡那动人无比的凄美脸庞,那紧闭的双眼在长长的睫毛下,竟然隐藏著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蒙尘的天使般那份忧伤无助的神情,立即撼动了排骨野兽般的心灵,他猛然觉悟到自己正在造孽、也靳伤了一颗原本清纯无瑕的灵魂。

他忽然像对待情人似的用舌尖异常温柔地舔去了佩怡眼帘上的泪珠,然后他又舔舐起佩怡那挺直而秀美的鼻梁,接著他先是轻轻吻舐著那红润诱人的上唇,随即再印上那张欲拒还迎的性感小嘴。

等四唇紧密的相接以后,排骨才试探性地用舌尖去舐开美女的牙门,没想到就在两片舌头首次接触的那一瞬间,佩怡突然像头发情的牡兽,不但主动回应排骨的索吻,并且双手还饥渴地爱抚著排骨的脑袋和背脊。

就这样,一场轮奸竟转变成为深情的拥吻和爱抚,他们俩轻津暗渡、缠绵缱绻,也不管旁边还围著一群人,却只顾著两舌相交、彼此取悦,特别是每当佩怡那灵活的舌尖热情地在排骨口腔内翻江倒海时,他便能了解到她还想要得更多,所以,排骨努力地扭动著屁股,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只要能使佩怡的高潮多延长一秒钟,那么她的沈沦和堕落也就会更为加深。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佩怡的高潮终于平息下来,但排骨一直等到她连四肢都放松下来以后,才挺著他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长屌起身,他把位置让给秃子。而佩怡似乎也明白还有人等著要进入她的体内,所以她既未挽留排骨、也没有抗拒秃子,她只是拂了拂自己飘散的发丝,然后便顺服地迎合秃子的顶入。

由于排骨至少耗掉十分钟以上才下马,所以延长了秃子的等待时间,因此他一上来也是紧锣密鼓的一轮猛攻。那种骁勇善战的狠劲,马上又让佩怡发出了哼哼哈哈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淫荡的反应,让排骨有点意外地说道:肏!这骚屄不是才刚爽完第二次吗?怎么又哼得这么大声了?

脑袋垂在桌面外的佩怡并没有答腔,她只是双手紧紧抓住桌沿,以免被秃子强大的冲力把她撞跌下去。但是在一旁观赏的老伍,这时忽然带著邪谑的语气说道:嘿嘿她既然这么贪,那我们就再帮她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么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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