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极乐夜宴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又公平的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却把罪恶留着了阴影之中。
“妈,今天不用你送我,我和同学一起走!”徐秋曼还没来得及从卫生间出来,张明穿着校服飞快的出了门。
“大孙子,你慢点,饭还没吃完那。”老太太看着桌子上几乎没动的粥和馒头,有些心疼。看向还在卫生间梳洗化妆的徐秋曼,心里一肚子不高兴,“天天打扮,也不知道是给谁看,我大孙子都饿瘦了。”声音在老太太嘴里嘟囔着。
徐秋曼看着化妆镜子里的自己,脸抑郁了一下,可是还是飞快的画好了淡淡的妆容,微笑着对老太太说道:“妈,小明早上面包加牛奶就好,昨天晚上我就给他准备好了。您最近不是不太舒服么,要多休息,不用起那么早。”说着她看了眼手表,“妈,我也要走了,今天的午餐盒我放冰箱冷藏第一层了,中午您自己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或者,您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给您订,我走了啊,妈!”
徐秋曼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黑色高跟鞋。粉嫩的玉足泛着微光放进37码的裸根绒面高跟鞋里。全身镜里,清淡而又精致的妆容,让她如一朵清晨的荷花,洁白中略带淡粉色的娇羞。波浪般的秀发扎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修身小西服配上淡蓝色的衬衫,七分西裤下足弓光滑白皙。清脆的高跟鞋声透出一股飒爽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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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明诚,你别碰我,跟我保持2米距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江城人民医院的大楼里,钱明诚一脸尴尬的跟着正在前面发脾气的季水云,嘴里不断的说着讨好的话。可惜季水云听都不想听,一双修长的黑丝长腿迈的飞快,留下一串悦耳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交响曲。钱明诚就像个小助理一样,快速跟了上去。
“老婆,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我真是……”
“别说,我不听,也不想听。”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
“那不是妈生病了么?我也没有办法,再说,你自己身体也不好啊!”钱明诚一脸委屈的解释着。只是他还明显不够了解女人,这可是世上最不讲道理的物种,他却希望用道理征服她。
江城人民医院人潮汹涌,看着甩他而去的季水云,钱明诚尴尬至极,感觉有无数人的眼睛在盯着他,嘲笑他。季水云有时候无心的任性,却深深的刺痛年轻敏感的钱明诚。让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就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人唾弃踩踏。也许这就是少奋斗20年的代价,是年轻有为的代价。深城银行系统钱老的乘龙快婿,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犹豫一会的钱明诚还是赶紧追着上了扶梯。
门诊室里。
“安医生,早上好。”
“早上好,季姐,林医生还没到,我先帮您看一看吧。”安家梁看着脸色不愉的季水云。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双眼睛着重的扫了一眼季水云那翘起的肉丝美腿,嘴角不自觉翘起微小的弧度。
“嗯,昨天睡得倒还可以。”似乎想到了什么,季水云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只是早上起来头很痛,有点鼻塞,还有……”季水云扭捏了一下,“还有就是有点尿频尿急……”
季水云坐姿很直,细声说着。胸口的白色衬衫被胸罩顶的不停起伏。领口微微敞开的衬衫里,细细的白金项链映衬着洁白的皮肤,那一尾精致的鱼尾下镶嵌着白色的珍珠,安静的躺着那淡淡的乳沟中,搭配晶莹的耳垂下的珍珠耳坠,整个人恬静中带着点小性感,犹如一株款款待开的牡丹。
安家梁都看得有些入神了。
“安医生?”
“咚咚咚”
“啊,明成大哥,进来吧。”安家梁看着探出头来的钱明诚,微笑的说道。
“嗯,体温正常,估计是昨天吃药后,睡得有些沉了,受了点凉。”安家梁把手放到季水云光洁的额头试了试。
“这样吧,我重新开一下药,你服两天试一试,看看效果。”安家梁飞速的写着一串药品名称。“你到医院对面的药店买就可以,能便宜一点。”
钱明诚接过安家梁手中的药单,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坏事,有些扭捏的问道:“这个吃药会不会影响……”
安家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笑道:“没事的,只要不是在吃药期间就可以。”
钱明成千恩万谢的带着对他摆着脸色的季水云,离开了诊室。
没过一会,林静怡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小梁,刚刚是谁啊?”
“啊,早上好,林老师,您来的可真早。是明诚大哥,季小姐有点鼻塞,我给她开了点中成药缓解下症状。”
“嗯,那就别写在医嘱本上。今天上午多少病人?”
“已经排完号了,一共四十五个。”
“那开始叫号吧。”
“林老师,过会我想用一下药剂实验室。”安家梁有些紧张的看着林静怡。
“怎么?有什么新思路吗?”林静怡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学生,同样的天赋异禀、才华横溢,有些想起刚刚进入医院的自己。那时候自己也是寒门子弟,有些自卑。不过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还是成为了人民医院内科的第一手。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给安排了实验室。
“今天,我不能现场指导你,有什么问题记录下来。”
“嗯,好的。”安家梁低着头,看着已经坐在转椅上的林静怡。洁白的大褂下摆微微敞开,翘着的小腿包里在细腻的黑色丝袜之中,脚上穿着那双熟悉的白色跑步鞋。想起自己昨天夜班干的坏事,安家梁心里涌出一股异常复杂的情绪,欢喜、尊敬、自卑还有亵渎。
林城人民医院的实验室异常的干净整洁,一排排试剂瓶子里装着数不清的药剂。在这里可能默默无闻,但是一旦流传到社会上,可能就是一场灾难。毕竟世界上最厉害的毒品就是在医疗实验室里被发明出来的。
安家梁嘴里小声呢喃着:头痛、晕眩、鼻塞……这些正是季水云的症状。这些对于普通人不会发觉什么,但是对于医生……他要消除它们。安家梁脸色紧张的盯着正在结合的氟班色林与甲基苯丙胺,两个分子好像一对刚刚相识的恋人一般,在他新加的催化剂帮助下,羞涩的互相架起一组不太稳定的共价键。
就在安家梁脸色开始兴奋起来的时候,实验结果出来了。
“砰!”安家梁气愤的拍了下桌子。
“为什么还是不行?明明已经结合了,为什么这么不稳定?”他拉扯着自己的短发,脸上神色狰狞。
自从进入医院,看到了林静怡,安家梁的心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奇特的动力,让他拼命的想靠近她,得到她的认同。于是他比以前更加疯狂的学习。可慢慢的他发现,林静怡依然距离他非常遥远。相对于林静怡,他感觉自己就像路边的一条流浪狗,他拼命的表现,乞求着她那怕一点点的特殊关注,可是,没有。他只是她收下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她依然是那么冰冷。安家梁无法忍受这种心理和现实的折磨。直到一篇论文的出现,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也许他能发明一种药,而这种药能让他永远的拥有林静怡。
可是,很明显他又失败了。安家梁颓废的坐在试验台前,双眼直直的看着架子上那一排排试剂。脸色在阳光的明暗变幻中不断的挣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起身走向了架子上单独锁上的药剂柜。这里面存放的都是有剧毒和巨大破坏性的物质。他凭借经验迅速找到了那款无色试剂,蟾毒色胺,一种来自于大自然的天然致幻剂。拥有非常良好的分子对称性和包容性,同样也有着剧烈的成瘾性。
显微镜中,无数的分子在互相纠缠,却又泾渭分明。就在这时,蟾毒色胺那完美的六面体好似八爪鱼一般伸出了触手,将若即若离的共价键迅速成型,是那么的对称与完美,简直就是上帝与大自然完美的杰作。安家梁终于成功了。他面色涨红,顶着一头被抓的糟乱的头发,兴奋的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好像置身于一场宏大的交响乐中,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嘴巴无声的嘶吼着,孤独的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成功。他的确是一个天才,一个制造出新的魔鬼的天才。
江城小区健身会所。落日的余晖透过树荫和宽阔的落地窗,洒落到淡粉色的瑜伽服上。晶莹的汗珠在白皙的脸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看起来好似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徐秋曼和林静怡两人趴在瑜伽垫上,双目微闭。一头秀发懒散随意的扎成丸子,简洁中透露出一丝雍容。檀口有节奏的均匀吐息着。浮凸的酥胸,在瑜伽服的包里下更加饱满挺拔。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丰腴的臀部,美腿笔直修长。她们是如许地绰约动人,面容圣洁。可是那让男人喷血的身材却又从骨子里透露出诱人心魄的性感。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们特别具有别样的诱惑力。
“呼……还真是累人,林姐,你这些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徐秋曼慢慢把绷直的身体放松下来。
“这有什么,习惯了就好。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我可不像你,天天有小张同学滋润你。不然到我这个年纪,那还有男人想看一眼啊。那像你,你看,外面的男人都恨不得把你给吞了!”听着林静怡这羞耻的话语,徐秋曼本来就红润的脸色更是增添一抹羞红。
“瞎说吗?明明是在看你!”说着一双手不自觉的就向林静怡的腋下偷袭过去。林静怡舒展的身形立马崩塌,开始求饶起来。惹得其他女学员学员都注视过来,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嫉妒和羡慕。这一对玉人确实太受上苍垂青了。
“明天晚上有空吗?呈林想请你吃个饭,好好酬谢你一下!”徐秋曼享受的趴在瑜伽垫上,一对饱满的玉乳受到挤压在瑜伽服领口处露出深邃的沟壑。
“自家人,还谢什么?不过小张同学升职还没有请客,明天晚上就当吃大户了。让小张同学准备好钱包吧!”林静怡笑嘻嘻的在徐秋曼耳边悄声说道。眼睛扫过徐秋曼那对高耸的乳房,色色的用舌尖添了一下徐老师那晶莹的耳垂。惹得徐秋曼一阵羞恼。看到林静怡又开始做起瑜伽,双手开始捣乱起来。就好像回到当年在大学时代一样,还是那么熟知彼此的弱点。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焦灼。已经下午最后一节课了。安静的办公室中,徐秋曼在办公桌前做着教案。可是不时抬头看向时钟的动作,还是露出了她心中的焦躁。她本来打算早点走,想着可以和林静怡先逛逛商场。可是想到还要向田松这个老男人请假,心中就一阵腻味。
她却没注意到身后一双如豺狼般的眼神正在紧紧的盯着她。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对性欲的向往。郭兵如熊一般的身材,正悄无声息的坐在她的身后,以至于徐秋曼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看着徐秋曼那绸缎连衣裙下光洁紧致的小腿,相互交叠。一双高质感的裸色红底高跟鞋包里着那精致的肉丝小脚。尖细的高跟鞋足尖轻轻点动,偶尔还会顽皮的挑动。鞋跟微微离开玉足,露出晶莹圆润的粉嫩足跟,包里着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够看出那泛着微弱珠光的肉色丝袜。郭兵的鼻腔间似乎还能够清晰地回味起那皮革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让他短裤里面的巨龙狰狞而起。
“叮……”期待已久的下课铃声终于如约而至。徐秋曼拿起手包,快速的离开了办公室。某个痴汉男也终于从自己的意淫中回过神来。只见他敏捷的跑到徐秋曼的座位,变态般的深吸一口气,似乎想把徐秋曼残留的体香全部嗅吸到肺里。然后激动地想打开最底层的柜子,那里正是徐秋曼上次放置丝袜的地方。可是他使劲却没有抽动。这才意识到竟然被上了锁。之前徐老师可是从来都不锁的。猛然间他意识到,不会是自己猥琐的行径被发现了吧?心中不禁有些后怕。可是想到徐老师发现自己的丝袜上全是干的已经发硬的精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反应……嘿嘿。
“咦,徐老师今天走这么早?郭老师,你怎么在徐老师座位上?”郭兵抬头一看,原来是柳梦若老师下课回来了。坏事了。平时这帮主课老师不是都最爱拖堂的吗?
“奥,徐老师,今天有事,刚下班就走了。我看她走的时候钢笔掉了,帮她捡起来。”说着话,郭兵强装淡定的拿出自己的钢笔。还好柳梦若并没有关注,只是熟练地整理起办公桌。郭兵暗暗松了口气。在起身时,惊奇的发现柳老师竟然穿了一双雕花镂空白色丝袜,真骚啊!这时郭兵才发现柳老师竟然也是一个大美女。平时自己竟然忽略了,真是一叶障目!心里还暗暗觉得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专情?不过不知道她的骚丝会是什么味道……
老师们陆陆续续回到办公室,随意的交流着今天学生各种奇葩举动,收拾着都准备下班回家。
“咳……怎么现在老师都不加班的么?我这么年轻的时候可都是得天黑才回家的。徐老师呢?”田松迈着官步走进了办公室。一句话把老师们问的极其尴尬。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啊,徐老师好像有事先走了,田校长,今天晚上我加班。”郭兵那有些尖细的嗓音在办公室里很有特色。关键他长得五大三粗的,还真看不出来是这么个小人。老师们心里都有些鄙视这个刚刚来的马屁精。一个体育老师加班,简直就是笑话。而且军训期间,还没有正式上课。只是作为市里最好的高中,老师们已经非常敬业,刚刚开学就想让学生们开始紧张起来,提前给同学们布置一些拓展作业。
“某些老师啊,还不如一个体育老师敬业。这样,以后我会不定期抽查。我们要让付出辛勤劳动的老师得到更高的报酬。今天市局的领导来学校视察,学校要宴请。那个柳老师,麻烦你晚上参加一下。”田松好似随意说着,就要走出办公室。
“领导,我晚上没空,家里孩子没人接,走不开。你找别人吧,我真的赶时间!”说着话,赶紧提起手包,一双大长腿直接迈过还没反应过来的田松,就这么走了。把同事们弄得一愣。大概都没想到新来的柳老师竟然这么有个性。只是他们不知道柳梦若之前的遭遇。如果知道,就会明白柳梦若为什么会对这样的酒局这么反感了。
田松被尴尬的晾在了办公室里。办公室有些诡异的安静下来。田松感觉每个老师脸上都带着一股嘲弄的笑意。
“那个,田校长,我可以参加!”
“你参加个屁!”田松吼了一句,一脸气愤的离开了办公室。只是身后传来的笑声,让他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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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你到哪了?我们正在往酒店走。”
“知道啦,我在地铁里呢,酒店……啊……!”
“酒店已经订好了,东西都搬过去了……喂……喂……”钱明成看着手里已经断了的手机。
“可能地铁里信号不太好,水云已经出发了。咦……爸……你看着点车……不好意思啊,师傅……”
……
“爸,你怎么走道不看车啊,多危险!要不要我帮你拿点?”
“不用,不用,刚刚没注意。你跟你妈在前面走,我稍微休息下。”
钱明成无语的看着脚下这些大包小里。虽然不远,本来他想打个车,可是老妈死活不让。不过老钱今天明显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是从安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开始这样。难道妈的病情有变化?钱明诚心里有些犯嘀咕。看着被行李压弯了腰的父母,想回家乡工作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丽都酒店房间里,老钱夫妇有些拘谨的挨着坐在床沿。宽敞明亮的酒店客房装修豪华。在钱明诚看来也就算是比较好。可是对于钱大通老两口来说,就好像是进了大观园一样。只有一个念头,这皇宫似的地方,住一晚得花多少钱。
“明成,要不和林医生说一句,我们在她屋子再住一晚?这里我和你爸也住不习惯啊!”
知母莫若儿,钱明成笑呵呵的说道:“妈,你就放心住吧。不用花钱。这个是我和水云都可以报销。不住白不住。”
“这样啊,那……”说着,一双有些枯瘦的手已经摸在了洁白丝滑的床单上。眼神中露出淡淡的渴望。
“爸,妈,你们休息一下。我和水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有事你们叫我。对了爸,妈的药你放哪了?下去吃饭前记得让妈把药吃了!”说完就回了自己屋。在医院跑了一天,又搬了这么多行李。钱明成早就累了,就回屋睡觉了。
“老头子,这床可真软,还有香味呢……老头子,这地毯可真不错,要是能带回家就好了……老头子,这拖鞋质量真好,听说能带走。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这唠叨的话语,让钱大通本来就烦躁的心,更加厌烦。一句也没听进去,整个人着魔似的在那来回踱步。
“钱大通,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别以为我生病了就制不了你。我在儿子面前给你脸了是不是?”小舅奶那股粗放凶蛮的劲头终于又回来了。吓得钱大通立刻从魔怔回过神出来,回到了那副唯唯弱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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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哥……”
“嗯,我们在江城。泰迪波还是不接电话……”
“别着急啊,刘哥。虽然我没找到泰迪波,但是我找到上次他带着的那个小少妇了。已经跟了她两天了……”
“对,就是那个良家。放心,刘哥,跟着她肯定能找到泰迪波。我一定把他给你绑回去!”打着电话的黄毛张平,眼睛不时扫过车厢中不远处的季水云。
洁白的女士衬衫,一只纤纤玉手撰着扶环,质地上乘。修身的银行制服,将季水云衬托的更加性感美丽。这个世界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制服的诱惑。领口微微敞开,衬衫下黑色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衬衫下摆掖黑色的包臀裙里,裙摆下是一双纤细修长的黑丝长腿。为了保持平衡,微微分开。脚踩黑色细跟高跟鞋。黑色披肩波浪长发,靓丽干练中透出几分少妇的妩媚。看得张平一阵愣神。
“妈的,这次得跟泰迪波收点利息!”他心里暗自发着狠。下班时间,地铁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是男人上车看到季水云都会下意识多看两眼,不自觉的站到她的周围。而张平和两个小弟也不断向季水云身边接近。
“啊,干什么?”正看着手机的季水云发现自己握着扶环的手被另外一张大手紧紧的握住。随即她感到身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挤在她的身上。一股巨大的汗腺味钻入她的鼻腔。她有些厌恶的转过身,抬起头,果然她身后站着一个大汉。将近2米的身高,壮硕的身体透露出一股野兽般的狂野。季水云下意识有些害怕。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但她还是横了一眼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她发现男人的神情有些怪,有些像电视剧里那些智障人士一样,有些呆滞。她只好把身体向旁边移了移。只是她没注意到,她已经被三个人呈品字型夹在了中间,挤到了一个角落。
季水云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碰了一下。不过地铁人很多,她也没多想。只是移了移身体,想离别人远一点。可是,好不容易让出点空间,马上就被四周的人占领。身体又贴上上来。没有办法,季水云只有紧紧收缩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这次却明显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丝腿上轻轻地触碰着。她本能的想大声呼救,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紧的好像卡死的拉链一样,发不出声来。
可能看到她没有反抗,男人整只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揉捏着。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羞耻,脸色涨红。手揉捏的力量越来越大,好似在感受她大腿的弹性。现在已经试探着顺着包臀裙口深入敏感地带。季水云吓得连忙松开手环,下意识的想用手按住裙角。可是这时地铁突然进入一片黑暗,车身一阵晃动。一只粗壮的手臂好似帮忙搬稳住了季水云的身体,同时也锁住她的手臂。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两只手掌顺着裙摆,直接滑向了她的丝臀。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直接抓住了她丰满圆润的翘臀。
她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的包臀裙可能已经被掀到腰部了,她感觉到巨大的羞辱,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可是那如同烙铁般的手掌却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疯狂的搓揉着她的丝臀。而且她能预感到身后的人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这让她感到恐惧。她现在甚至不敢喊叫,害怕列车里的人看到她的样子。就在她倍感害怕时,列车冲出黑暗,开始明亮起来。列车员报站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季水云聚起勇气,用尖细的鞋跟狠狠的向身后男人的脚面猛地一踩。只听一声惨叫。她甚至都没敢看清男人的长相,只看到一头黄毛,慌乱中挤着身体,冲下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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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色长腿踩着水晶钻面高跟鞋。被撕烂的丝袜中洁白丰满的屁股正奋力的向后规律的运动。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配合身后那根粗壮的yīn茎。急促而又密集抽打。女人趴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完全盖住容颜。只有沉闷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传出。身后的男人不断加大抽chā的力度。一双手也从腋下把女人那松软的身体从台面上拉开。洗漱镜里,被汗水浸湿的秀发间,隐约露出了林静怡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扰了钱明成的春梦。他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季水云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他仿佛已经能够感觉到那股压抑的怒火了。连忙接起电话。一边不停地吱吱应答,一边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裤衩竟然是湿的。自己竟然梦遗了。不过刚刚的梦确实非常真实。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狭窄谷道里那股湿润的温热……。
酒店大堂。接完婆婆的徐秋曼等来了下班赶来的林静怡。一米七几的身高,一席修身黑色桃心领连衣裙,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淡淡的沟壑。一张白皙的脸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棕色秀发随意的披在裸露的香肩。微微扬起的裙摆下,笔直的黑丝美腿踩着铆钉绑带高跟鞋。如同女王降临一般,气场逼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烈焰红唇,冷艳性感,婀娜多姿。与清淡如荷的徐秋曼站在一起,对于每个男人都是一场视觉盛宴。白玫瑰与红玫瑰。这就是当年张呈林面临的抉择。也许就如作家张爱玲所写,男人最好的选择就是两个都不选或者两个都选。不然“米饭粒”与“蚊子血”就是婚姻的最终归宿。
就在她们转身离去的时候,钱明成慢慢从电梯口的拐角走了出来。眼睛痴痴的看着林静怡那妖娆的背影。摇曳生姿。以至于季水云到了他身边他都没有发觉。也没有发觉季水云那湿润泛红的眼眸。也许就像歌里面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有些失魂落魄的季水云同样没有发现,刚刚她以为甩掉的三个人也已经来到了酒店。只是被保安拦了下来。因为从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有在这里消费的能力。大黄毛无奈地看着季水云和一个挺帅的男人挽着手走进了酒店深处。只好再给刘三眼打了个电话。
“我的大美媳妇,sorry啊!我忙了一下午,刚刚睡着了……”钱明成一边走一边花式的给季水云道歉。眼睛却又不自觉的被季水云那双制服包里下的黑丝美腿吸引。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双同样挺拔的黑丝美腿,心中的那股冲动再也抑制不住。手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好柔软!”就在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啪”的一声。只见季水云正怒气冲冲的盯着他。钱明成蒙了。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心中上腾的冲出一股火气。可是看着季水云那张冰寒的脸,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平息了下来。
“那个……老婆……你的丝袜勾丝了……”酒宴从来都是女人的战场。季水云一身杏色蕾丝连衣包臀裙,黑色的蕾丝宽腰带恰到好处的修饰出修长的身材。白皙的双腿被肉色丝袜包里,虽然不如制服黑丝那么诱惑,但是踩着黑色漆皮铆钉镶边高跟鞋,却是在将新婚少妇那股淡淡的成熟韵味与少女感美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只是这些都不如刚刚那摇曳的黑丝翘臀吸引钱明成的心神。他变态般的偷偷嗅闻妻子那柔软、带着皮革味的黑丝。似乎与梦中那双黑丝融合在了一起。
晚宴在丽都酒店折花厅。老太太坐在主位。张呈林作为主人坐在次主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身形挺拔笔直,肩膀宽阔。长相俊伟。一双眼睛精光闪烁。带有些威严却不尖锐。最近事业上的成功让他别有一番气度。确实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就如陈年佳酿,有些锋芒却不失醇厚。
老太太右手边的同样穿着白衬衫的钱明成阳光帅气,但是却少了几分成熟男人那股子韵味。徐秋曼、林静怡和季水云挨着张呈林身边。三位美女正在切切私语。让房间好似百花盛开,洋溢着浓浓春意。本来季水云应该和钱明成坐一起。但是为了显示与徐秋曼亲近,她们三个就做到了一起。坐在对面的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李波。只是那细小的眼睛,视线忍不住不时扫过三具美好的身体。
这时,钱大通夫妇走了进来。虽然刚刚做完手术,但小舅奶那壮硕的身体走起路来依然虎虎生风。看来已经基本康复了。人终于到到齐了。
“小舅、明城、弟妹。今天小舅妈出院,也是为明城和弟妹送行。男士就喝点白酒,女士呢,就喝点红酒。小舅妈就喝点饮料吧。小舅,你看这样可以吧!”
……
“小丽,麻烦帮忙把酒打开。另外把我上次存在这里的那瓶梅洛葡萄酒打开,先给各位女士倒上吧,谢谢。”
作为高级酒店的服务员,小丽从来都自认为也是个养眼的美女。只是和房间里的三位比起来,还是逊色很多。这也是服务员小丽第一次在林城见到这么多有气质还这么漂亮的女人。张总旁边的那个就是他夫人吧?真是太美了!陆雪姐还真是可怜!她心里暗道。手中还是熟练的将每个人桌前的酒杯倒满。
“今天就是个家宴,明成出去了好多年,好不容易回次家。上次没能赶上你们的婚礼,十分抱歉。另外就是感谢静怡这次帮忙。我敬大家一杯。”
酒宴开始后,大家开始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起来。
只有钱大通与平时在酒席上截然不同,有些坐立不安。
“小舅,小舅,来我敬你一杯!”钱大通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李波,心不在焉的把杯中的酒干了。眼睛却盯着林静怡的酒杯,脸色挣扎。李波看出来点端倪,不露声色的观察着。这是他干上新活计养成的习惯,所以说每个人吃那一碗饭,真是天注定。
林静怡和张呈林中间就隔了徐秋曼,可是在林静怡看来就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越是观察和了解,越会觉得两人是那么的般配。可是已经恢复单身的林静怡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不时抬头看向张呈林的眼神里浓浓的爱意似水般流淌。而这一切都被角落的李波尽收眼底。
“林丽,林丽,去一下5号包间,处理一下!”听着耳麦里值班经理的呼叫,林丽看了眼觥筹交错的座席,悄悄离开。来到隔壁包房一看,只见三个吊儿郎当的混混正跟新来的服务员争吵。她见怪不怪,挺身前去连消带打,很快包房便安静下来。接着她便拉着新来的服务员撤出了包房。看着眼泪已经流出来的年轻服务员,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本来想训斥的话到了嘴边,收了回来。
“去洗把脸吧。这间包房你别管了。我会安排的。”
看着小服务员委屈的点了点头,闷头走开,林丽叹了口气。在对讲机中喊道:“5号包房今晚由保安组接替。其他人就别管了。”
……
“老舅,干什么那?”看着李波那带着痞样的笑脸,钱大通一阵心慌。
“没啥,就……就……就想尝尝这红酒是什么滋味。”钱大通的脸色就像掉进了染房一样,脸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是么?”李波一只手接过红酒,一只手强硬的从钱大通手里抢过一个小药瓶,只是里面已经空了。李波冲钱大通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拿着红酒瓶向正在倾听张呈林和钱明成谈话的徐秋曼走了过去。留下头脑懵轰的钱大通脸色煞白的呆立原地。
“妈,祝您健康长寿!”
“长寿什么,你早点讨个安分媳妇,妈自然就长寿了!”老太太看着眼前有些邋遢的李波,说话时眼睛还瞟了儿媳徐秋曼一眼。不过,这么多天下来,徐秋曼对老太太夹枪带棒的话已经习惯了。
这时,张呈林也拉着徐秋曼站了起来,端起酒杯,一起向老太太敬酒。李波顺势给徐秋曼斟酒。看着弯腰接酒的徐秋曼,一双眼睛盯着那天鹅脖颈下露出的一抹洁白。可惜衣口很紧。不过眼神还是一直扫到那被丝袜包里着脚面。嘴角挂着有些猥琐的笑容。只是站在张呈林身旁的他,就好像凤凰身边的一只草鸡。已经察觉到的徐秋曼将手按住领口,可是他依然有些放肆的盯着徐秋曼完美的面庞,捎带酒晕,更加妖娆撩人。一身绸缎连衣裙让她更加落落大方,美艳不可方物。
“嫂子,哥,这些年我不太懂事,也感谢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这杯酒我干了。”
“你小子,可算是懂点事了。”
张呈林看着眼前已经显得有些沧桑的李波,知道他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自己这位弟弟也终于成熟了。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不过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实际他的酒杯也只是少了一层。这也算是最近的一个转变吧。对于喝酒也越来越矜持了。
“嫂子,单独敬你一杯!今天小明怎么没来?最近林城可是不太平,听说他们学校有个学生可是在出租屋里被入室杀害了。得让小明注意点安全啊!”徐秋曼脸色一下变得僵硬。大概没想到李波会突然提起这件事。虽然警察已经有了结论,但是那个夜晚依然是她不愿提及的伤疤,特别是在丈夫面前。她看了眼张呈林。还好并没有关注这边。松了口气。
“嫂子,你坐。”李波一只手扶着徐秋曼的胳膊,一只手扶着充满弹性的纤腰。绸缎连衣裙的触感真的很好,是那么丝滑。可以想象到衣服下那股柔软紧绷的张力。在李波陶醉愣神间,徐秋曼却是坚定的将腰上的手打掉。李波一脸悻悻。
而此时,张呈林的眼睛正看着那个填满他少年回忆的身影。往年那个高挑活泼的美少女已成他人妇,喝了些酒的两朵酒晕让她显得更加妩媚娇艳。让他不禁想起高考前,那个穿着短裙黑丝的亭亭玉立的身影,晚霞下对着他鼓励的说道:“小林子,我在大学等你噢,加油!”
那离去时高高翘起一甩一甩的马尾不知多少次出现在他的回忆和梦里。可惜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木头,辜负了少女怀春。等他历经青春,人到中年,才幡然醒悟。可惜已经物是人非。还好如今两人还是朋友。张呈林有些感怀的想到。可就在这时候,那道炙热的眼神却正好与他对上,烫的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发慌。就像当年一样,他还是习惯的躲闪起来。
“张总,你这可不地道啊。升职了,都不请客!”
“静怡姐,你还是叫我小林子我比较适应!”张呈林脱口而出!
林静怡听着“小林子”遥远而又熟悉称呼,刚刚压抑的情感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眼眶不禁有些湿润。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和那个年轻青涩的身影也渐渐重合起来。
“小林子,哈,老公,这是你的外号吗?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呢!”两人眼神不自主移开些,林静怡看着徐秋曼手自然的搭在张呈林的臂弯。眼神不禁有些黯然。
“这可是你自己说破的。不是我告诉曼曼的。哎!还是小林子比较顺口,是吧张总?哈哈!”
“嗯,不怪你。敬你一杯。谢谢你静怡姐!”
……
作为晚辈的钱明诚和季水云今天也是主角。特别是季水云,让见多识广的张呈林也感叹自己的堂弟命好。人漂亮,家势好,做事也进退有据落落大方。
而第二次与张呈林接触的季水云,可以说提升了她对这个家庭的认识。特别是深受父亲影响的她,从张呈林的身上看到了那股与父亲相似的气质。这也让她对于培养钱明诚充满了信心。心情愉悦的她杯子里的红酒添了一杯又一杯。那白皙精致的脸颊如同杯子里的红酒一般嫣红。
……
酒店卫生间。
“咦,呈林,你也在这吃饭?”
“陈哥,太巧了。来了亲戚,在这里聚一聚。”
陈勇庆想着那个已经好多天没见日思夜想的娇颜,喝了点酒的他心中一片火热。
“老太太在吗?上次老太太过寿,你都没告诉兄弟,不够意思。都没能给老寿星祝寿,这次一定要去敬杯酒。”
“不用,不用,陈哥,你太客气了。”
……
张呈林回到包房刚坐下,没多久就见陈勇庆端着酒杯进了包房。
“老寿星,我叫陈勇庆,是呈林的好兄弟。上次没能赶上您寿宴,这次过来敬您一杯酒,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在大家还在愣神间,陈勇庆已经将杯子一口干了,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送到老太太身前。
只见盒中躺着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在灯光下光泽婉转。老太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了。
张呈林也被陈勇庆这一出整的一愣,连忙推迟。
“陈哥,这太贵重了。不合适!”
“这是我对老太太的一片孝心,有什么不合适的?”张呈林还想推迟,可是老太太已经把盒子接了过去,张呈林也不好再推迟,只好又和陈勇庆喝了一杯。在身旁让服务员添了餐具。
陈勇庆是酒林高手,一个翡翠玉镯既讨好了老太太,同样也显示出了自己雄厚的经济实力和豪爽大方的性格。如果说这一群人还有谁对他抱有警惕的话,首先就是徐秋曼了。
自从陈勇庆踏入包间的房门,她就像坠入冰河一般,浑身僵硬,心中却有着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她一直在极力让自己忘记那个疯狂荒唐的夜晚。这些天从惴惴不安,心存侥幸,到现在的选择性遗忘。她为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可是直到看着陈勇庆那如笑面狐狸一般和张呈林侃侃而谈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心里的恐惧从未退却。刚刚升起的生活希望,似乎又要被巨浪掀翻。
而一直注视着徐秋曼的李波,似乎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什么。
“看来嫂子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啊!”他心里暗道。他仔细的观察着陈勇庆,很快发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质。看着他与每个人似乎都能恰到好处的聊上两句。就连他这个存在感极低的都没有放过。他认识到,这个人的道行可能比他要深多了。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不是自己的敌人。他的期待并没有等待太久。看着徐秋曼突然僵硬而又慌张的表情,以及陈勇庆那带着得意的嘴角,李波心中一突。熟练的打开摄像头。将手中的手机轻轻伸入到桌布下。
桌子底下。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按住在自己腿上作怪的大手,使劲的想要把它从大腿上移开,却丝毫不能撼动。丝滑的绸缎连衣裙成了良好的润滑剂。大手放肆的在那双玉腿上抚摸着。
“弟妹,来,陈哥敬你一杯。天宇可是念叨你,还说干妈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陈勇庆嘴上调笑着。可是桌子底下的手已经趁着徐秋曼拿酒杯的间隙,猛然一探到底。本来打算起身躲避袭击的徐秋曼,感到下体突然一紧。一只大手正隔着连衣裙按在自己的小穴上。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手掌上的火热。俏脸瞬间通红。
“啊!”徐秋曼抿了一口酒。连忙用手捂住嘴。可是下身被圆润的双腿紧紧夹住的大手,贴着那细细的窄缝,上下开始搓揉起来。徐秋曼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被点燃了一样,猛烈的烧到她的心尖。一阵阵刺激从下体开始涌上大脑。一双长腿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扭动起来。可是热烈的酒宴却又让她紧绷着神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柔弱的看向陈勇庆,似乎在无声的请求他放过自己。
这让陈勇庆得意和兴奋极了。看了眼正在和钱明诚把手聊天的张呈林。偷偷凑到徐秋曼耳边:“徐老师,把腿张开点。手都快被你夹断了。”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徐秋曼身体下意识的向林静怡身旁移了移。但是随即意识到可能会被林静怡发现身下的秘密。心虚的看了一眼林静怡。却就是这么一瞬间。她却从林静怡的眼神中看到了那股抑制不住的深情,而眼神的尽头居然就是自己心爱的老公。
看着愣神的徐秋曼,陈勇庆以为她已经屈服了。放心的把手从湿热的裆部抽离。然后轻轻低下身子,假装似乎在捡东西。一只手从那被丝袜包里着的纤细丝滑的脚裸开始,沿着连衣裙的下摆。从手掌、手指、指尖每个部分都充分接触和感受着那被丝袜覆盖的柔顺丝滑。陈勇庆心中的欲望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下身硬的就像铁一样。恨不得把现在就把徐秋曼按在酒桌上,架起丝腿,把自己的铁棒直接塞进那温暖湿热的秘穴。
一只手又揉又捏,迫不及待的就又回到了刚刚的狭缝地带。有些粗鲁的把徐秋曼的双腿分开。粗壮的手指直接抵在密缝上。疯狂的摩擦顶弄着。坚定有力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和蕾丝内裤不时划过湿润细嫩的肉壁。
“别……别这样。不能再摸了……”徐秋曼被陈勇庆的疯狂吓到了。虽然俏脸通红。可是眼神却掩饰不住的慌乱。本能的她想夹紧双腿。可是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脚竟然被被陈勇庆的小腿紧紧夹住。已经失去知觉了。
两根粗壮的手指里着丝袜伴随着淫液的润滑,已经不断捅入秘穴的内部。难以抑制的快感和热量涌上大脑。另外一只丝腿已经不由自主的绷得笔直。
“呈林,听说集团要上市了。消息确切么?”
“嗯……差不多把。可能过几天可能外部也会有相关信息了。”张呈林说的轻描淡写。可是陈勇庆却是心一片火热。这种消息,稍微提前一点知道准确消息,可能就是金山银海。以至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听钟少说,老大把这次股改任务交给你了。你这可是发达了。怎么样?照顾下兄弟,不白拿!”
“陈哥,这个可能不行。一直是黄总亲自把关。既然小钟说可以,你可以找找钟老二。他可是黄老大一个院子长大的哥们。”
“是是……哥也知道这件事情有难度,所以才找你么。你也知道,就是我在公司的时候,跟钟老二也不是一伙的。不过还有件事,集团上市前要买块地建大楼,这可是我都听说了,就你和黄老大看过规划图。怎么样?给弟兄透露一下,我就发点小财。”
张呈林看着已经有些谢顶的陈勇庆。稀疏的头发下,头皮冒着油光。心里知道,这才是他今晚的目的。可是这件事实在干系太大。那不仅仅是一栋大楼,还意味着整个区域的政府和产业规划。他担不起这个责任。心中下定决心后,坚定道:“陈哥,你可高看我了。黄总虽然信任我。但是我也刚刚才走马上任。这么重大的事,我现在还参与不进去。”
陈勇庆看着昔日随自己东奔西闯的好兄弟,似乎依稀还能看到几分刚刚进入职场时那青涩模样。如今他能感到那淡淡的疏远……
“妈的,忘恩负义的混蛋!当年要不是我带着你入门,你能有今天……操……”一股嫉恨暴躁的情绪从心底涌起。可是面上却是风轻云浅,笑语盈盈:“呈林,这么多年。丽都的鲍鱼还是那么肥啊!汤还多!”
张呈林知道他与陈勇庆可能再也回不到当年把酒言欢的感情了,有些伤感的端起酒杯说道:“现在还记得当年陈哥你第一次带我们来这里吃鲍鱼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鲍鱼原来长这样。还是得感谢大哥你这么多年照顾提携。咱们碰一下。”
“叮!”
“是啊!都不是当年的穷小子喽。不过就像当年我跟你们说的,男人就要混出名堂。天天只要想就能吃鲍鱼。这样才爽快。”说话间,粗壮的手指竟然划破超薄丝袜。在毫无防备下,猛地插入了徐秋曼的蜜穴。紧致的yīn道层层叠叠。细嫩的壁肉包里着他的中指。粗糙的手指如同一根灵活而又粗壮的yīn茎。不停的疯狂冲刺。在桌子底下,甚至可以听到那汪汪的水声……
本来听着两人谈话的徐秋曼,听着陈勇庆的下流话,察觉到下体的动作。心里既害怕又羞愧。感到身体快要达到崩溃的徐秋曼聚起最后一丝勇气,猛地把面前的高脚杯打撒。趁着陈勇庆慌神的一瞬间。连忙起身。似乎在害怕酒水溅到衣服上。只有从手机里看着这一切的李波,眼睛死死地盯着徐秋曼杏色绸缎连衣裙下身那一小块湿润的瘢痕。
“呀,曼曼,衣服都湿了。我们去洗手间擦一擦吧!”林静怡扶着徐秋曼走出了包间。酒局也暂停了下来。
“那正好,我也要回去陪我的客人了。大娘,小舅,你们吃着。我就先回了。”
陈勇庆若无其事的起身,跟大家客气道。
“呈林,你真不去我那坐会?张区长和刘行长可是在等着你那!”
“小钟在哪?我就不过去了。你也知道我跟他哥不太对付。跟张哥和刘哥说声抱歉。下次一定单独赔罪!”
“好吧!以前的兄弟可真是越聚越少了!”说完用手拍了拍张呈林的肩膀。转身间用手摸了摸鼻子。深深的嗅了嗅指尖那股带着混合着淡淡腥味的体香。嘴角的得意抑制不住的荡漾开来。
……
“刘师哥,好巧,你怎么在这?”
“我今晚有客人。小师妹,你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明成呢?怎么没陪着你?这样我可要告诉老师了!”看着表情严肃的刘行长,季水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师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爸。要不然我们回去就惨了。今天是家宴,明成他表哥给我们送行。我保证不再喝了。”看着眼前这个已为人妇的小师妹。最早在老师家见她的时候,还是个扎着红领巾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出落的好似正在盛开的牡丹花。那股子少妇风情从逐渐丰腴的身形流淌出来。
“那行吧,我就帮你瞒过这一次。对了,明成他哥做什么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还真不用,对了你可能还认识呢。叫张呈林。好像是一个互联网公司副总。”
“是么?这地球可真够小的!那下次一定得和张总多喝几杯。”刘海记忆深处,那晚宴上,翩翩仙子。“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我安排车子送你们去机场!”
……
温热的水浸湿了的娇嫩的面庞。季水云想把身体中的酒意抑制下去。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酒。但是喝这么多红酒是第一次。那一瓶红酒她几乎喝了一半。刚刚还挺清醒,现在却晕晕乎乎的。她边走边想拿出电话,让钱明诚送自己上楼休息。可是她却不知道走路已经歪歪斜斜了。
“张哥,那个小娘们出来了!”小平头兴奋的跑的大黄毛身边。
“好!妈的!抓了他情人。看这个二五仔还怎么藏!小娘们身边有人吗?”
“没人!”
“CNMD!大象,别吃了!抓女人了!”
“噢!”那具庞大的身形终于从那张快被他挤爆的椅子中挣脱出来。
“平头,你负责望风。大象,抓女人!”
“噢!”
……
季水云感觉自己好像在飘。脚底发软,浑身发烫。难道喝的太多了?她心里暗道。臭明成也不知道来扶一下自己。嫂子她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好晕啊……
“季小姐!季姐……”声音好熟悉,谁在叫我?季水云迷糊着想回头看看。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忽然被人被人抱在怀里。一只巨大的手掌几乎捂住了她半张脸。
“呜呜……”季水云本能的挣扎起来,可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半拖着拉进了那间没有服务员的包间。
而这一切全部落在了一双蓄谋已久的眼睛里。可是这个变化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料。以至于他被吓得躲在墙角。黑框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慌乱。他下意识就要掏出手机报警。可是突然意识到如果警察来了,自己可能也要完蛋。连忙把正在接通的电话按掉。就这样踌躇的呆立在墙角。
包间里,黄毛对着被按在座椅上的季水云拍了张照片,给李波发了过去。照片里季水云姣好面庞被散乱的秀发覆盖。一对丰满提拔的乳房在蕾丝连衣裙下剧烈地起伏着。脖子上赫然还有一道粗壮的红色的勒痕!一双惊人的美腿从那连衣裙中延伸而出,双腿不停的无力摆动,匀称修长,超薄的肉色丝袜没有一丝皱褶,犹如一层皮肤保护着这双美腿。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铆钉镶边高跟鞋。
正在回放视频的李波心里一阵激动。感觉下身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他抓住了嫂子的把柄。嘿嘿,今天晚上,就在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干爆徐秋曼这个骚货……他心里不断的发着狠。对着突然闪出来的信息却是看都没看。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自己的大哥灌醉。然后……
“哥,咱们再喝一杯……”盯着手机的黄毛却不耐烦了。
“妈的!李波这孙子还是不回话。平头……平头……你他妈的干嘛呢?”
张平抬头一看,只见平头正在那不停的咽口水。只见原本还在挣扎的娇躯竟然开始轻轻扭动。一双美丽双眸迷茫而又空洞。饱满挺拔的酥胸随着动作波澜起伏,好似在求人安抚。一只精致的小脚弓着脚面踩在地毯上。五个玲珑饱满的脚趾紧紧并拢,透过薄薄的丝袜,白嫩的脚面泛着珠光。涂着粉红指甲油的大脚趾点微微上翘。在朦胧的肉色丝袜中娇艳欲滴。
房间一下安静下来。
“嗯……老大,这……这小娘们可真骚啊!要不我们……嘿嘿!”
“妈的!刘老大的事还没干完,一天到晚,精虫上脑!你想死啊!”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给她点颜色看看,说不定泰迪波忍不住就过来了。”平头一脸馋相的说。只是那下流的眼神充满了性欲。
“也有点道理。不过现在这只小泰迪可不好惹。也不能太过分了。”张平手摸着自己下巴。心里琢磨着。转身对平头说道:“平头,你,出去把风,别让人进来!”
“不是吧,老大!看都不让看啊!”
“滚!”张平对着平头的屁股就是一脚。平头只好骂骂咧咧的低头走出包间。只是不时偷偷回头看看,想着多沾点便宜。却不想刚拉开门,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尽然在偷听他们说话。刚刚不爽的心情立马爆发出来。
一脚就踹了出去。
“草泥马的!小崽子你谁啊?尽然敢偷听我们?不想活了是吧?”直接踹出门外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竟然会有人出来,一下被踹到在地,鼻子上的眼镜都飞出去了。模糊中看着平头那吊儿郎当的凶样,竟然一声不吭捡起眼镜就走。看这人竟然这么熊,平头骂骂咧咧的就想再上去补上几脚。可是看到有人向这边走过来,边悻悻作罢了。
“安医生,你怎么在这?来找林医生的吗?”
“啊!”看着眼前的钱明诚,安家梁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季水云刚刚的遭遇。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这里吃饭。明成大哥我先走了。”说完低着头就走了。把钱明诚弄的一愣。心道安医生这人怎么回事。摇摇头。继续沿着走廊寻找着季水云。可是丽都酒店的包间大部分都关着门。他只好一边打手机一边寻找。看见站在门口的平头时。看着他那凶巴巴的模样。从来都是好好先生的他下意识的眼神躲闪。匆匆从他身旁走过。却不知道自己与娇妻只有一门之隔。
一双大手隔着连衣裙重重地按在那挺拔的乳房上:“真他娘的软啊,李波这小子好福气啊!”黄毛看着身前这个尤物,一双魔爪缓缓地搓弄起来,“真是又挺又大,啧啧啧……”
胸部传来的感觉让迷茫的季水云不自觉地咬紧嘴唇,身体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张平看着季水云那开始浑身发骚的表情,嘿嘿地笑起来,这种神情他太熟悉了:“这骚货是被人下药了吧,我这也是救她于水火啊,泰迪波,这你可真不能怪我。”
“大象,把她手举起来,让她站着。”
“哦。”只见那庞大的身躯就像举起一片鹅毛一般,把季水云从座椅上拉起来。
“妈的,长得真是高。”一只脚穿着高跟鞋的季水云几乎比张平高了半个头,张平弯腰把季水云另一只高跟鞋脱下,变态地放在鼻前深吸一口气,“真是又骚又香,让你踩我!”
因为姿势的原因,那对圣洁的玉女峰更加的挺拔了,一双手托着那沉甸甸的乳房,开始搓揉起来,身体也开始紧紧地贴住那纤细柔软的娇躯,黄毛和大象就像三明治一样,把季水云夹在了两人中间。
“嗯…别…你是谁……是老公……别这样对我……快停下来……”胸部上用力抚摸着的双手让季水云身体涌出一阵阵快感,她努力地想看清楚眼前人的身影,眼前枯黄色的头发让她有些感到害怕,可是当她再仔细看清楚时,似乎又变成了黑色,季水云不断扭动身躯,隔着薄薄的蕾丝连衣裙,臀部好像有一根又粗又硬的棍抵着,顶在她扭动的腰肢上,让她觉得浑身就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小媳妇,你这胸可真挺,真香。”季水云迷糊着听到了媳妇两个字,似乎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自然地闭起来眼睛,开始享受身体里不断喷涌而出的快感。
黄毛不断感受着手掌中那美妙的柔软,在季水云那白皙光滑的脖颈、耳垂间舔舐,嘴里不断传出吸溜吸溜的口水声。
“啊!老公…老公,好难受…把我手放下来,好热啊…”
“热么,媳妇,那我们一起脱衣服。”黄毛变态地贴着季水云的耳垂低声说道。张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干瘦苍白的身体,已经勃起的细长yīn茎被包皮紧紧里着,露出一点点红色的guī头,却是少了几分雄风。
只见他蹲下身体,从脚踝处开始,火热的摩擦感缓慢向上传来,黄毛仔细地把玩着季水云的丝袜美腿,双手划过丝袜表面的美妙触感刺激得他几乎呻吟出来,想着那个在地铁蔑视自己的高贵OL女郎,现在就像个妓女一样,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随自己玩弄,一张大嘴情不自禁对着她的小腿忘情地湿吻起来,双手紧紧贴着丝袜与包臀连衣裙缝隙,感受着丝袜包里下白嫩小腿的丝滑柔软,灵巧的舌头不断向上舔弄,双手越过膝盖,蕾丝包臀裙被卷起的越来越高,眼前两条紧致圆润的大腿之间紧密的三角地带,小巧的黑色绸质内裤在T档肉色丝袜的包里下朦胧神秘,特别是中间鼓起的秘穴部分呈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让黄毛心里简直要发狂,他疯狂地对那迷人的大腿亲吻甚至撕咬起来,口水在季水云的丝袜上留下一条深色的水渍,白嫩的大腿上也出现了斑斑咬痕。
季水云内心狠狠地颤动着,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双眸紧闭、轻咬嘴唇,那没有一丝赘肉的丝袜美腿情不自禁地张开,夹住那颗晃动的脑袋,压抑的闷哼从喉咙处传出。感受到了美人心意的张平,抱起已经酥软承欢的季水云,眼神示意让大象出去,可是那双痴傻的眼神却是愣愣地盯着季水云那半裸的娇躯。黄毛知道大象是傻的,也不计较,把季水云放到餐桌上。
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并没有让季水云火热的心冷却下来,反而觉得更加滚烫空虚了,眼前的身影迷幻而又朦胧,似乎是老公,可似乎又和她心底一直崇拜的身影重合起来,心底深处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出来:“老公……老公,爱我,快…好难受,快给我…”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自然地架在黄毛的腰上,结实的小腿收紧,把黄毛的身体拉向那空虚的私处。
“要死了,这女人太欠操了,干!”
“疵拉”一声,丝袜裆部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张平把内裤裤拨向一边,下体的凉爽让季水云一双肉丝美腿开始扭动起来,不停地摩擦着黄毛的腰肉,张平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艳OL裸露的下体,拨开整洁的阴毛,食指一下捅进了深处的秘密花园。
“啊~”悠扬的呻吟声传遍整个房间,粗糙的手指划过细嫩湿润的肉壁,带着疼痛的充实感惹得季水云一阵娇喘。
“嗯……老公……”可就在季水云手抓桌布,俏脸通红,等待狂风暴雨的时候,下体的充实感却突然消失了,让她身体难受的要死,她忍不住起身想抓住身前的男人,一双丝腿也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迷乱中只见男人将刚才的食指在鼻尖仔细地嗅了嗅,一股少女似的清香萦绕鼻尖:“还真他娘的是良家少妇,这李波也他妈的舍得。”
他拿起手机,并没有新的短信和电话,自言自语道:“虽然兄弟妻不可欺,可给你机会,你不来,这可怪不了我了,嘿嘿。”
张平捡起地上那双下午让他脚痛了半天的黑色高跟鞋,捏住季水云的肉丝小脚把高跟鞋重新穿回了她脚上,黑色的高跟鞋配上季水云那修长笔直的肉丝美腿,是那么的淫荡、性感、诱惑。
“就你这骚货,还不让摸,每天都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不是为了让男人干,嘿嘿,让我替李波好好干干你!”季水云的脸上正激烈的泛着红晕,两条肉丝美腿被直接架到了肩上,高跟鞋尖尖的鞋根直冲天际,已经准备策马奔腾的张平对着肩上的肉丝美腿狠狠地咬了一口,丝袜的细滑充盈的肉感口齿生香,又在那丝袜美臀上使劲捏了一把,就这样压着那双修长的丝腿张平俯下身子,对着季水云那鲜红的朱唇上狠狠地亲吻,粗暴地掰开双唇,带着浓郁口臭的舌头没有遇到任何阻挡,直接进入温暖的口腔,直接包里住主动迎上来的香舌,一瞬间二者融为一体,张平犹如一只蛤蟆趴在季水云的身上,忘情地对着她的小嘴吸吮、亲吻。
身下季水云动情的双手紧紧抱着张平的脖子,里着肉丝的裆部和酥软的阴毛摩擦着张平那坚硬的yīn茎,房间里尽是双唇间用力亲吻的叭叽声以及口水声,张平微微撑起身子,一只手径直探入裙底,直接摸在臀瓣上,柔软光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疯狂揉捏、抚弄这一对美臀,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手握着那根细长的yīn茎,透过裤袜撕开的缝隙,直接抵在了那粉嫩的蜜穴上。
“老公,快,进来,受不了了,快…嗯…”季水云虽然两条腿被架起,但她还是努力地分开双腿,挺起腰肢,好让双腿间那根火热的肉棒能够快速地进来,填补她内心那火热的空虚。
一个身形姣好的OL少妇躺在餐桌上,棕色的波浪长发中红扑扑的脸蛋显得多么妩媚妖娆,一对粉嫩的红唇喘着粗气,那一对挺拔的酥胸隔着蕾丝连衣裙猛烈地上下起伏着,包臀裙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丝袜包里下的美腿被高高架起,敞开的秘穴翻出粉色的嫩肉,正在等待着君王的临幸。
“受不了了,太他妈骚了,比家里那帮小婊子浪多了。”张平挺着那根细长的肉棒,没有任何试探,狠狠地顶入蜜穴,滋…滋…没有任何阻碍,直接齐跟没入。
感到下身淡淡的充实感,季水云皱了皱眉,挣开双眼,被架在肩上的丝腿想夹了夹男人的脖颈,似乎想让下身的充实感更加强烈一些,腰肢也不停的扭动起来,“啊…-啊…嗯!…嗯…老公…快点动…啊…”
“哦……真他妈紧啊!”yīn道里这么湿润,就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黄毛的肉棒,滑嫩的肉壁一层一层紧紧地包里着他长长的包皮,随着季水云下身的挺弄,竟然让黄毛有些疼痛感,一波波的快感直冲张平的脑门,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阻挡和措施下,两个性器官彻底交合在一起,滚烫的肉棒在那粉嫩紧闭的蜜穴里,就好像在温热的口中,黄毛开始尝试慢慢抽动了起来。
可是身下空虚燥热了半天的季水云已经等不及了,她猛烈的直起身体,抱住黄毛的头,把它牢牢地按在那对涨的发酸的酥胸上,双腿用力夹住张平的腰腹,下身疯狂地开始蠕动,季水云的蜜穴确实太紧了,黄毛那有些消瘦的身体被季水云疯狂而又温暖的包里着,只见他有些狰狞的想要挺动下体,可却突然停滞了下来,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淡淡的精液,虽然做了那么多前戏,但他还是没能忍住,早泄了。
看着身下季水云如同美女蛇一般蠕动着美好的身体,那微微裂开鲜嫩的阴唇,好似在嘲笑他的无能,贫穷的家境和过早混社会,早已掏空了他的身体。可是…他的脸色又开始狰狞起来,看着餐桌上抚摸着自己下体的季水云,嘴角露出来残忍的笑意。
“大象,你过来…想干这娘们不…”
“俺…俺…想…”大象连忙点头,只是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季水云那半裸的身体,宽肥的裤子被支的老高,就像在裤裆藏了根棍子一般。只见他走到刚刚黄毛站的位置,双手把着自己的裤腰,如同小孩子尿尿一般,将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退到脚跟,然后踢掉缠在脚腕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挺着如同小孩手臂粗的肉棒,直接抵到了季水云那丰满的大腿上。
张平看着身旁的大象,浓烈的汗臭味几乎有些辣眼睛,那粗壮的肉棒顶部硕大的guī头还残留着明显的污垢,每次看到这个傻子的下半身,张平就嫉妒得要命:“妈的,这么好的吊竟然给了一个傻子,要不是我,他连这玩意干什么用的不知道,操!”
可是有的时候张平不行,就会让大象先上,看着女人被他干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就会让他无比的性奋…
一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季水云那双洁白光滑的丝腿,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腥臭光亮的guī头紧紧的压住两片粉嫩的花瓣,身体凶蛮的向前顶去,可是季水云那紧致的蜜穴从来没有如此粗壮的来客,巨大的guī头只进去一小半,就停下了,季水云那娇柔的身体直接被顶的滑向餐桌中部。“啪啪啪”不少杯子和餐具也被撞掉到了地毯上。听到动静的平头连忙把头伸进房间里,就再也摞不开眼睛了。
“呜,太大了,老公,停下来!啊”下身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季水云下身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可是那结实的充满感又让她身体抑制不住的性奋起来。本能的双手就想抓住什么,可是刚刚抬起来就被另外一双手直接按到了桌子上。
滑嫩的蜜穴内粉嫩的肉瓣层层包里着大象那粗壮的肉棒,让他舒爽的感到每个细胞都炸裂开来,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他双手紧紧抱住季水云那已经有几分丰腴的丝臀,把它拉倒桌边,身体慢慢的沉了下去,粉嫩的阴唇被粗大乌黑的肉棒一点点挤开,蜜穴口也随着guī头的入侵扩大开来,就像一朵被强行撑开的花朵。
季水云表情痛苦的躺在餐桌上,可是下体从未有过的充盈感几乎让她发狂,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玫瑰般的红晕,就好像一只被大厨精心蒸煮烹饪的大虾,娇躯正面对着大象,殷桃小口张开,那对白嫩酥胸剧烈的挺起,一对明眸不自然的上翻,就好像一条脱离了海洋的美人鱼,下身穿着肉色丝袜美腿被大象双手举起,向两边劈开,挂在脚上的高跟鞋被脚尖绷的笔直,湿润的丝袜美腿一块一块的全是口水。
大象如熊一般的身材毫不怜惜的抱着季水云的丝臀,痴傻的面容露出享受异常的表情,巨大的阳根就像铁棒一样全部插入季水云紧窄湿润的yīn道腔内,充满弹性且又紧实的腔内肉壁,好像有无数的小嘴一样不停的吮吸包里着大象的肉棒,极致的紧致感让大象每抽动一下肉棒,层叠的肉壁都会如同女人温柔细腻的小手揉磨着肉棒每一寸包皮,可惜大象是个智商有缺陷的傻子,并没有仔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极致快感,他只想疯狂地把自己积攒多年的兽欲发泄出去。
“啪啪……嗯…嗯啪…啪…嗯…啊,嗯唔…慢点儿滋啪啪…滋啪啪…慢点儿啊…嗯啊…呼…嗯啊啊…唔啊嗯呼…啊!啊啊!!”季水云的身体被紧紧按在餐桌上,下身的蜜穴被那根巨大的肉棒来回抽chā着,性器官在蜜水的滋润下艰难摩擦着,发出巨大的响声,全身都随着下身的抽动而晃动着,红唇小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性感诱惑的娇美呻吟,充满了雌性的诱惑。
大象如同野兽般不知休眠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眼睛慢慢被那随着身体晃动的双乳吸引,眼睛中竟然罕见的流露出如同孩童般纯真的渴望,颤抖的双手隔着胸罩轻轻的握住那一对挺拔水滴形乳房,温柔的抚摸搓揉起来。
已经慢慢适应了巨大尺寸的季水云,湿润紧塞的蜜穴内,不断的收缩的颤动着,吮吸着那粗大的yīn茎,在剧烈的xìng交下额头溢出了许多透明的小汗珠。
“呼嗯…嗯…慢一点,慢点,老公,爸爸,我不行了呼…”,冒着汗珠的容颜上,一脸红润,刘海紧紧的贴在脸上,整个娇躯都酥软了,不知道是不是听从了她的呼唤,大象府下身子,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握住季水云的双乳,坚挺秀气的乳房被那一双粗糙大手紧紧的握住手中,隔着衣服和胸罩还能感受到乳肉惊人的弹性,这种柔软、年轻富有弹性的感觉让大象从心底涌出一种渴望,一双粗大的手竟然抓起蕾丝连衣裙,想直接撕开,可是过于急躁的动作,夹住季水云鲜嫩乳肉的撕扯,让季水云痛的眉头紧锁,上身的疼痛感和下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不停袭来。
“疼……啪啪…!滋啪啪…!嗯唔…呼呼…不不要了…疼啊,快停下…嗯…唔…呼,嗯啊…滋啪啪…!爸爸…啊啊…嗯啊啊…快!滋啪啪…!嗯,快丢了…嗯啊啊…!嗯…快……”季水云那肉色丝袜包里住的修长美腿在大象腰上两侧绷的笔直,尖锐的鞋头不停的颤抖着,抽搐着,在大象那如同畜生一般的野蛮抽chā下,季水云终于达到了xìng交的高潮,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正按住她手臂的黄毛看着披头散发的季水云微闭着眼,已经被欲火烧的神志不清,浑身软绵绵的躺在餐桌上,口中还在颤抖婉转的呻吟,婆娑半闭的媚目,浑身剧烈的本能抖动着,蹬着高跟鞋的双腿也抽搐着耷拉到了桌边。心中的浴火简直烧到了头顶,一条腿不自觉的抖动起来,他下意识就想把大象推开,可是却发现大象还在如同动物本能一般的抽chā,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就好像他家那条吃饭时被夺了饭盆的狼狗,让他浑身一个机灵。
“我要吃奶,吃奶!哥……我要吃奶。”
“真他娘是个牲畜。”张平心里暗道:“妈的,傻屌,把她抱起来,衣服扣子在后面,操。”浑身酥软的季水云如同一只被黑熊抱在怀里,丰满的身躯紧紧的贴在粗壮结实的身体上,下身挺着浑圆白嫩的肉丝翘臀,还在随着抽chā不挺的摆动,性感的高跟鞋脚尖刚刚能够接触地面,就像这具诱人的娇躯就挂在那惊人的肉棒之上,修长的身材,诱惑的穿着,让人看的让人欲火焚身。
随着张平从身后扯开连衣裙的拉链,那白皙如玉的娇躯终于完全裸露出来,大象迫不及待的扯开黑色的绑带胸罩,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终于脱离了胸罩的束缚,美丽翘挺的乳房挺拔如同水滴一般,白玉般高挺的乳房浑然天成,中间是豆蔻般的乳头,周围弥漫着粉红色的乳晕。大象想低下头吮吸却发现根本够不着,焦急的他想把季水云从新放到桌子上。
“别,你他妈的还是在地上干,桌子都快散架了。”黄毛气急败坏道。
“哦。”
那粗壮的身体就如抱着幼崽的黑熊,小心翼翼的把季水云放到地毯上,俯下身像婴儿吃奶一样把整个乳头吸在嘴里,鼓动着巨大的腮帮开始剧烈吮吸起来,慢慢的整个乳晕都被大口的吸到嘴里,只能看到洁白如玉脂般的乳肉了,那饱满挺拔的乳房让大象恍惚间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母亲那凄厉而又绝望的哭喊声中一股股温热流入到他的嘴里,是那么的香甜,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带着刺眼的猩红。
大象就像一个贪吃的婴儿一般,用舌头紧紧里着季水云粉嫩小巧的乳头,一双牛犊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水云那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扭曲的容颜,似乎害怕像上次一样,只要一闭眼,就再也看不到了一样。
啪…啪…啪…巨大的阴袋不停的啪打着季水云白嫩的丝臀,那黝黑的屁股好似永动机般不停起伏,粗大的yīn茎在紧塞的yīn道里来回抽chā,发出一声声淫靡声。
“呜……哥……哥……没有奶……我要吃奶……”大象一边向黄毛抱怨着。
“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这小媳妇还没生孩子,哪来的奶,快点,老子还要干一炮呢。”
“哦,知道了,生孩子,生孩子有奶!”说着,大象的那对牛眼都红了起来,双手不在纠缠季水云那对已经被吸得发红的乳房,从腋下紧紧的抱着季水云消瘦的锁骨,下身如同巨大的打桩机一般,猛烈的撞击起来。巨大的yīn茎从湿润紧塞的粉嫩yīn道里抽了出来,滋…啪…再一次性狠狠插到底!
“啊啊!别,呜!太深了。”没有任何阻隔,滚烫的肉棒,季水云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那娇小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力量,指挥增加巨兽的快感。
“滋…啪…滋…啪!”大象根本没有理会疼痛求饶的季水云,在季水云的发浪的求饶声中,不断的把yīn茎抽出,再一插到底!连续重复了好几十下,季水云那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已经彻底软了,两腿耷拉在地毯上。
黄毛低头将季水云湿润的秀发撩到耳朵背后,露出极美的容颜,脸上疼痛扭曲的表情,随着下身不断晃动白嫩酥胸,浑圆白皙翘臀上包里的肉色丝袜,性感的高跟鞋。那根不似人类的肉棒插进那粉嫩蜜穴里不断抽chā着,两个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隔的摩擦着,季水云那张小嘴自然的张开着,还不断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的呻吟声。张平再也忍受不住了,扶着细长的yīn茎直接插到了那张诱惑的小口里,两条毛茸茸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季水云那秀气白皙的脸颊,直到guī头抵达那滑润的喉管……
“额!!真……真舒服…真紧…”黄毛闭着眼兴奋的浑身发抖,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突然而来的上下袭击似乎一下把季水云吓傻了,被深喉的她口水直流,只能用鼻子呼吸的她鼻间满是男人裆部腥臭的气息,丝滑的喉咙肌肉自然反应般一下一下挤压着肉棒,同时湿滑的yīn道紧紧的夹着那个巨大的不断抽送着的异物。
即使因为药物作用,神智被夺的季水云也感觉到不对了,老公怎么会有两只阳jù,直接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身材消瘦的她怎么能反抗身材不似人类的巨兽,眼前男人的阴毛更是几乎戳到她的眼里,眼前一片漆黑,巨大的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可是下身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让她无法清醒。
可能是她的挣扎让侵犯她的男人感到厌烦,一双美腿被一只手提着举起,屁股离开地面,身体彻底没有了着力点,巨大的yīn茎从上直下,飞速的继续抽chā着,每一次都深深到底,季水云彻底受不了了,身体里的水分好似不要命般向yīn道聚集,一双眼睛已经翻得只有白色的眼仁了。
可是这一切张平根本看不到,他只是疯狂的把肉棒也连根没入疯狂抽chā着,季水云那拼命呼吸而翘起的舌根反而给了黄毛guī头更加刺激的按摩,两个人在季水云的上身和下身的水声中,抽chā的节奏很快统一起来。
只见季水云的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被两人夹在中间的丝腿猛地绷的笔直,黑色高跟鞋从那精致的丝袜小脚上坠落,如同豆蔻般的脚趾紧紧并拢,下身如同洪水般射出一股激流,达到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而下身的巨兽也被刺激的终于精关失守,随着巨大阴袋的不停抖动,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填满了季水云那纯洁娇嫩的子宫,从肉棒蜜穴口的交接处慢慢渗了出来。
而感到背后丝腿摩擦的快感和身下美人颤粟,张平也忍不住拢起季水云那栗色的波浪长发,抱着她的后脑,猛烈的总攻起来,被异物入侵的喉咙肌肉不停收缩,如同蠕动的yīn道一样刺激着张平的yīn茎,还是没能坚持多久,一个把持不住,就将精液深深射入到季水云的胃里。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激烈的吵闹声,张平心里一阵紧张,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已经脱线了,连忙提上裤子,带上大象去门口查看。
“我他妈的就要进去看看怎么了,也不打听打听,我钟三少爷在江城……”黄毛走到门口,一看年轻男人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和手腕上那明显价格不菲的手表,就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心里埋怨着平头眼瞎。
“大哥,大哥,不好意思,小兄弟不懂事,我们在请贵客吃饭,确实不方便打扰,您看,要不兄弟那天单独请你,向您赔罪。”黄毛点头哈腰的赔着不是,确实有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
“就你,你老几啊!”清脆的啪打声,让黄毛青筋暴起,“请哥哥我吃饭的人都从江城都快排到国外了,就你这个小瘪三!哈,让开,操,不就是干女人吗,让哥哥看两眼怎么了!是你们的福气!”说着,青年直接推开瘦弱的黄毛,就在他要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只粗壮的手抓住了青年的手,紧接着一个头槌……
“陈经理,快不好了,钟少让人打了……”正在喝酒的陈勇庆一脸晦气,不过人要是在他底盘出事,他也不好交代,连忙赶了过去。
“外面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弟妹找到了吗?”
“爸说水云感觉头晕,自己回屋休息去了,外面有人打架,好像大哥你刚刚的朋友也在!”张呈林听说陈勇庆也在,连忙起身出去,到了地方,警察已经来了,丽都酒店作为江城的牌面酒店,安保确实很到位,陈勇庆满脸晦气的正在和警察说着什么,接着拿起电话,不停地打起电话来。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李波看到被警察压着的三个人时,脸色变了变,慢慢退出人群,回到包间,想着本来今天晚上本来可能一尝所愿,有些不甘的看了眼醉眼迷蒙的徐秋曼,还是快步走出了包间,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两个人夹住,消失在了拐角处。
而同样鬼鬼祟祟还有两个人,在众人还在围观打架的时候,偷偷进入了黄毛的包间,看着昏迷的季水云,上身汗淋淋的赤裸的躺地毯上,那件性感的蕾丝连衣包臀裙卷在腰上,破烂不堪的肉色丝袜包里着依旧白皙的美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黑尖式高跟鞋地上一只,脚上穿着一只,大量白色的精液从蜜穴里,慢慢流到了已经红肿的阴唇上,然后顺着臂部滴落在早已勾丝破损的丝袜美腿上,眼角还留有一丝泪痕。
“这样没事吧,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你想我们都坐牢吗?还是要把你偷儿媳的事公布出来?”
“那怎么办?”
“没事,她喝了药水,根本不会怀疑今天晚上的事,只会记得和她心爱的人……快,搬走她……”
在喧闹中,晚宴草草结束,看着已经有些醉了的林静怡,张呈林和徐秋曼没有让她一个人回家住,和老母亲一样,给安排了一间房间,两个人看着钱明成把林静怡放到床上,脱掉那双性感的绑带高跟鞋,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一刻,钱明成那不停蠕动的喉结和几乎跳出胸腔的心脏,房间的灯闭了,夜晚陷入了平静,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那插在供电孔中的房卡消失了。
夜晚的江城依然是灯火通明,奔驰轿车丝滑的在道路上行驶着,张呈林和徐秋曼安静的坐在后座,徐秋曼的头轻轻地靠在张呈林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和温柔,司机小王目光不自然的不时看向那被特意调低的后视镜,原来有些酒意的张呈林一只手正搭在徐秋曼的大腿上,隔着绸缎连衣裙缓慢的抚摸着,本来盖着膝盖的连衣裙下摆随着大手的搓揉,缓慢的向徐秋曼的大腿根部滑去,包里着饱满修长大腿的超薄丝袜在夜晚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还未结婚的小王不禁感觉自己有些口干,不过就在他隐约看到裙底闪过一丝粉色的光芒时,那双纤细的玉手按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整理了裙摆。
江城小区里,张呈林看着再一次响起的手机,微微皱眉,对抱着肩膀的徐秋曼说道:“曼曼,晚风太凉,你先上去把,我接完电话就回去。”
“好吧,老公,别太晚。”
徐秋曼低头在挎包里找钥匙,就在她走出大门的瞬间,突然一张有力的手臂将她猛地搂在了怀里,跌跌撞撞的靠到了墙壁上,徐秋曼下意识就想大声呼救,可是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时一张大口冒着隆重的酒气隔着连衣裙,猛烈的亲吻着她胸前那对丰隆的柔软,嘴里呢喃着:“徐老师,我太想你了,我都快疯了。”
激烈的动作,让电梯间声控灯亮起,徐秋曼看着这个疯狂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体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呜呜的想开口说话,精致的容颜满是羞急,在粗壮的指缝间涨的通红。
只是一只手提着包,只好用拿钥匙的手臂想把胸前那不断探索的已经谢顶的脑袋移开,可是被男人用身体紧紧的压着,徐秋曼越是挣扎,两人的身体摩擦的越厉害,那有力的大手下滑到徐秋曼圆滚滚的屁股上,把她那柔软紧致的小腹压向自己的下体,她已经感觉着男人粗大的yīn茎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秋曼栗色波浪长发随着脑袋和身体的晃动在胸前不断摇摆,好似春风一般拂过男人的头顶,让男人更加的兴奋,他湿润的舌头已经突破连衣裙领口的缝隙,烫在了滑嫩的乳肉上,男人如牛般的喘息着,一股股热浪也顺着缝隙奔涌而入。徐秋曼挣扎的更加剧烈了,终于移开了捂在脸上的手。
“呼…陈大哥,别这样,快放开我…呈林还在楼下……”
可是陈勇庆听到她那近乎低声的哀求,反而用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娇躯。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徐秋曼的纤腰,一只手就想顺着连衣裙的下摆就要侵入,徐秋曼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艰难的想分开两个人的身体,“啪”一声脆响,陈勇庆脑袋轰的一下,眼睛就要开始充血。
可是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电梯门就要开了,陈勇庆压低着声音:“徐老师,今天晚上我等着你,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上次的事呈林还不知道把,徐老师,今天晚上你这么骚,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徐秋曼不知道是因为威胁而害怕,还是没有想到陈勇庆会这么无耻,起伏着酥胸呆立在电梯间。
……
“曼曼,你怎么不进屋啊?”
“啊!”
正躺在床上的张明隐约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别这样,老公,小明还在家呢。”
“没事,小懒猪已经睡觉了,老婆,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嗯……轻点……关门……”张明起身将房门露出一条缝,借着客厅的月光发现妈妈双手正按在餐桌上。只见妈妈上身穿了条裸色绸缎连衣裙,配着一双肉色丝袜和杏色的高跟鞋,既端庄又带点性感。
“曼曼你今晚真性感,我想……”妈妈几乎是顺势就被爸爸搂在了怀里。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爸爸的嘴就向妈妈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妈妈微一挣扎,柔软的嘴唇就被爸爸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进了爸爸的嘴里。爸爸的手已经在妈妈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
“啊,好老公,我去洗一洗。”
“别,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穿着这身衣服,让我干。”
“老公,轻点。”朦胧中爸爸双手握住了妈妈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
“嗯……”妈妈软绵绵的靠在了爸爸的身上,任由爸爸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妈妈柔嫩的皮肤,徐秋曼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爸爸的手已经把妈妈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腿中间揉搓着妈妈敏感娇嫩的阴部。
妈妈里着丝袜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伸出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爸爸已经把妈妈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圆滚滚的屁股里在透明的玻璃丝袜里都在爸爸的手下颤抖着,爸爸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袜的腰上要向下拉。
“别在这里,老公!去卧室!”
“啊!”只见爸爸抱着妈妈柔软的娇躯走进了黑暗的卧室中,然后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大床晃动的声音在黑夜中飘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