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著张伯伯那副苦苦哀求的模样,我把心一横,忍著眼泪,弯下腰去脱下我的内裤――那真的是一个奇异的景象: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跪著一个左腿伤残的老人,而他的面前,站著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大学生!

张伯伯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我的下半身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毛发上有他沉重的呼吸

张伯伯双手托住我的腰和臀,把脸埋在我的三角地带。我紧张的大叫:张伯伯!你不要亲那里啦!张伯伯只是一直说著好香、好香、好温暖!

我觉得很难为情,但是又不好推开他,于是我告诉张伯伯说我觉得好冷,可以穿上衣服了吗?张伯伯说再等一下、再一下就好,可是我真的觉得很冷,甚至开始打冷颤。

张伯伯可能怕我太冷,他要我躺下,并且帮我盖上被子,然后他也跟著钻了进来,那件被子不是很保暖的那种,不过当时我感冒才刚好,而且天气又冷,又没穿衣服,所以顾不得那么多,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张伯伯钻进被子后,又对著我的小妹妹又亲又摸的,我当时真的是羞的满脸通红的,然而张伯伯除了又亲又摸之外,也没有多做什么了,所以我也渐渐地放心下来,放任张伯伯在我身上手口并用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种奇怪麻痒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热热的、湿湿的,而且软软的,还会乱动,我吓了一跳,大叫一声,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张伯伯正用他的舌头舔我的下面!

我急的大叫:张伯伯,你怎么在舔那边?很脏耶!

事实上我不是不知道这就是口交,我的姐妹淘们有时也会讨论她们跟男友相处的情形,当然也包含了亲密的行为,每次她们在讲的时候,我都听的面红耳赤的,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也不应该公开讨论那种事情,但是女孩子对性的好奇其实也不亚于男生,只是我们比较不敢直接表现出来而已,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个老人正在帮我口交,而那边连我男友都还没看过呢!

我又羞又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伯伯不管我,继续卖力的舔著我的阴部,一阵阵奇妙的感觉,随著羞耻感同时一起冲击著我――我觉得该阻止张伯伯,可是又觉得这个感觉蛮舒服的,希望张伯伯继续舔下去

不行!我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

快快住手

我努力的伸手想要推开张伯伯的头,但是张伯伯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的深入我的身体

啊没想到我竟然叫出这种下流的声音!

张伯伯听到我的叫声更是努力,舔的我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房间里只听到不曾稍停的啧啧声中,偶尔伴随著年轻女孩的呻吟

好不容易我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张伯伯,求求你,不要再舔了

没想到,张伯伯竟然真的停手了!

我喘著气,努力的想要平静下来,突然间,我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我的yīn道口,我一下子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下一秒,一阵撕裂的痛楚从我的身体里面传来,我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个热的发烫的东西是张伯伯的阳jù,那么,下体传来的刺痛感不就是?!

我的情绪顿时崩溃了!

我大声的哭叫著,张伯伯,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骗我!你答应我不会乱来的

我不停的捶打张伯伯,推他、抓他,试图从他胯下挣脱,然而,平时看似瘦弱的张伯伯此时却像一座山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无法移动他一分一毫!

我看著张伯伯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显得有点狰狞,除了五官相似之外,他没有任何一点我所认识的张伯伯的感觉,此刻的张伯伯让我觉得陌生而可怕!

惊慌失措的我完全忘了要反抗,只是两眼发直看著张伯伯,沉重的气息随著他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直接吸入张伯伯呼出的空气让我想要作呕,也让我的神智稍稍回复。

短暂的停顿让身体里面的疼痛虽然稍有减缓,然而一种鼓胀的感觉还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再一次努力的想要将张伯伯推出我的身体,但是张伯伯还是一动也不动,我不断使劲的推著他的肩膀

突然,他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一次我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我痛的大声哀嚎,原来,这一次我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了!

我拼命的想要推开张伯伯,无奈双手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上的痛、以及心里的懊悔让我泣不成声,我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不停的流著眼泪,任凭张伯伯在我身上来、回的抽动,任他乾瘪的嘴唇在我身上到处吸啜,让他布满皱纹的手在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残留的红色指痕,我都不管了!

当时我的身体完全没有知觉,一片空白的脑子只是冷冷的看著这一幕,彷佛那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赤裸的男女离我好近、又好远,男人的身体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著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女子雪白纤瘦的身体随著男人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著,像是一个没有配乐、没有对白的默剧

直到不久后张伯伯才发出奇怪的低吼声,他用力的抱紧我,一阵颤抖之后,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在我身上,一下子,所有的感觉都涌现了

老人抚摸著我的双手,感觉冰凉又滑顺,贴在我身上的男人裸身,感觉黏腻而温热,他呼出来的混浊气息几乎直接喷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有点窒息,yīn道里面依然胀仗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张伯伯还未离开我身体的yīn茎!

有东西流下来了,让我的两腿之间觉得痒痒的――是男人的精液?我的血?还是我的泪?

我的眼泪一直没停歇

张伯伯在我的身上休息了一下之后,发现闯祸了,他不停的跟我道歉,他说因为我真的太美了,他说几十年没见过女人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大串我听都没听进去的话,因为他说的再多也挽回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我再也不乾净了!

张伯伯发现我只是一直流泪,他也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我发现他正拿著他脱下的卫生衣在清理我的下体,刺痛的感觉还没完全消失,每当张伯伯碰到我肿胀的阴部时,就是再次的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张伯伯再度开口,说叫我看点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况且我也该有责任,因为是我先勾引他的!我当时一听到这里,简直是无法置信,我歇斯底里的狂叫著:不是这样子!我才不是要勾引你才让你摸我的身体的!我不是!

我的脑子一时间好像血液被抽乾一样,一阵晕眩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好不容易睁开眼,一看张伯伯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看著我,我发现我依然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张伯伯的床上,身上唯一的遮蔽是那床不甚暖和的被子。

张伯伯看到我清醒了,连忙端一杯水要给我,我无力的摇了摇头,拒绝了那杯水,掀开被子,准备穿回我的衣服,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我才刚坐起身子,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yīn道里还留著火辣辣的疼痛感,我看了一下,发现阴唇红肿不堪,而且两腿之间还垂著一道不知道混了什么的分泌物

我看著那道混浊的黏液,愣愣的发著呆

突然,张伯伯拿著我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转头看著张伯伯,他又变成当初那个有点钝钝的、感觉和蔼可亲的独居老人了――我无法联想这就是不久前夺走我贞操的罪魁祸首!

张伯伯随著我的视线看到那道痕迹,他又拿毛巾要帮我擦乾净,我不想再让他碰我的身体,一把抢过毛巾来,忍著疼痛将那恶心的东西擦掉。

当我开始穿衣服时,张伯伯不发一语在旁边看著我,直到我穿著完毕、准备离开时,张伯伯又开始一直道歉,他说他知道一切都是他不对,他刚刚会说是我勾引他,也只是希望减轻自己的愧疚感;我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肯为他这个非亲非故的老头付出这么多,他很抱歉一时冲动克制不住,结果毁了我

我忍住眼泪,摇摇头,对张伯伯说:你不要再说了!说再多也挽回不了什么,你能还我的清白来吗?你的一句对不起能抵我一辈子的幸福吗?说到这里,眼泪还是忍不住流出来。

张伯伯甚至又跪下来拼命的磕头陪罪,微秃的额头敲在磨石子地板上砰砰作响,听来相当吓人――就是这个动作!就是它让我做出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我留下一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然后就跑出张伯伯的公寓

回到家之后,我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沾满泡沫的浴绵一次、又一次的擦拭著身体,却怎么样也洗不掉张伯伯冰凉的手指、混浊的呼吸,和yīn道里的烧灼。我在浴缸里边洗、边流泪,直到皮肤都泡肿了,那痛楚还是洗不掉!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没有走出房门一步,义工队的活动我也缺席了,父母和男友以为是因为我跟男友吵架所致,男友还亲自带了一大束花来陪罪。不过,我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出去,男友来也被我拒在门外,因为我觉得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我哭累了就睡,醒过来就哭,这样子不知道过了几天

我的喉咙好乾,头好痛,眼睛更是难过的几乎睁不开,我觉得我虚弱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人好像在生死关头才会开始比较珍惜生命。我好渴,挣扎著想起床,可是我却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我开始害怕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床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想要努力活著――水,我想喝水!

突然间有人扶著我的头,把杯子贴在我乾裂的嘴唇上,微温的水流进我的喉咙时,感觉好痛,但是第二口水流进来时,感觉真是甘美!肿痛的双眼看不清那是谁,但是那声音我再熟悉也不过了――男友的语气好温柔,他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摇了摇头,我只想再喝点水。

男友又温柔的喂我喝了水,他叫我别生他的气,他还说他也不会再惹我生气了。在他的照顾下,隔天我的身体就大致恢复了――原来我只昏昏沉沉的过了2天,感觉上却好像过了快一个星期!

之后,男友变的好细心、好体贴,我却觉得对他有所愧欠。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断思索著事情发展成这样子,到底是谁的错:虽然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贞操,然而害怕死亡的恐惧却让我对此比较能释怀,也比较能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

虽说张伯伯绝对难辞其咎,但是我觉得,也许我自己也太大意了,面对一个仍有生理冲动的男人,我的行为根本就像是羊入虎口,如同张伯伯说的,即使我不是那么想,但我的行为的确是在引诱他犯罪;尤其是接下来有几次我可以退缩的时候,竟然天真的以为我是在救赎他、而做出不该做的决定!

我还是不能原谅张伯伯吗?我想除非我先原谅我自己,从小一直备受呵护的我,一心以为自己长大了,能力够了,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不想再被当成父母的小公主,我想证明自己可以帮助别人,帮助社会,甚至可以拯救别人的灵魂,我错了!我还是太嫩了!我是被自己所设计的,而不是张伯伯,他只是无法克制自己、而顺著我安排的剧本参与表演的配角而已!

隔天我就辞去义工队的工作,虽然想通了,但我还是不愿再见到张伯伯,因为在心底,我还是希望错不在我身上,而是张伯伯害的

同队的义工妈妈们虽然很舍不得我,但也不好多作挽留,因为义工性质的工作本来就不是强迫性的。男友以为我是听了他的话而退出的,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很高兴。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身体与心里的伤痕虽然不痛了,但是也是永远都不会消失!

后来听说张伯伯一直托义工妈妈找我,然而我并不想再见到他。后来听说张伯伯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我以为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张伯伯的消息。

有一天,我辗转收到一个封的密密的纸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丝巾、一件沾有血迹和一些淡黄色痕迹的卫生衣、还有一封信――是张伯伯写来的!

潦草的笔迹写著他对不起我,但事情已经发生、而且也无法挽回,他一直想要想办法弥补我,但是他想不出有任何方法可以弥补这个错;他很感谢我曾经为他付出那么多,要送我的丝巾他已经找到了;那件衣服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随便丢弃又好像不妥,于是一起给了我;希望他所犯的错有一天能得到谅解,也希望我不至于因此而失去幸福

信的最后他还是写了:谢谢;还有:对不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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