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

小草低下了头想的很认真，那天的吻什么感觉？似乎只是有些麻麻的热热的，那对风总呢？嗯，小草承认她对风总不一样，可是……咬了咬唇，她抬起头，看着风婉柔，说：

“风总，我真的对那吻印象不深，而且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有的时候我感觉我很在意你，从未有过的在意，你生病我会着急，你难过我会伤心，每天惦记着你，心里都是你，可是……一个合格的秘书不就是这样吗？”

“合格的秘书？”

风婉柔冷笑，小草一看她这样就害怕，缩了缩身子，往后又退了两步。

风婉柔看着她这动作更是怒从心起，踩着高跟鞋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杨小草，你看过哪个秘书像你这么笨的么？”

原本扑腾扑腾跳的不行的小心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草看着风婉柔，撇嘴。

“没有。”

多么诚实的秘书。

“那你看过哪个秘书敢把老总家的鱼撑死么？”

“没有……”

多么记仇的老总。

“那你看过哪个秘书下班后不回家去老总家包饺子的么？”

“是你让的啊。”

小草抗议了，明明是你压迫我去包的。

“我让的？”

风婉柔重复，小草使劲点头，对，就是你让的。

“我为什么让你去你不懂么？”

“……”

话又绕到了这里，小草抬起的头低了下去。

“你抬头，总低头干什么！”

好凶啊……小草抬起头看着风婉柔，满眼的委屈。

“你还委屈了？”

风婉柔挑眉，小草俩手又绞一起了，她想回家，好想回家，明天就要过年了。

“你有什么委屈的？如果不是你没事塞抱枕给我，我怎么会气你，如果不是你把我的鱼撑死，我怎么会恼你，如果不是你带我去喂流浪狗，我又怎么会关注你，如果不是你在年会上弹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