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著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么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么事,做ài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著,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么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ài,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著脸,一只手遮住乳房,另一 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著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 她乳头,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著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么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么?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还在吗?而且它那么丑。她看著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么?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著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ài,但,为甚么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找做ài,他们又是什么人,有甚么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么?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 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著,吊在寅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著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找抱著她。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 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 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著我,吻我。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 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 对著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著。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拚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么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 要你笞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 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著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 是作自然的挣扎。 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著粗硬的yīn茎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 过来祖光有时 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 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著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 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著我。李邦上前扶著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污奸了,他当著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 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么多,我拖著谭玲、李邦拖著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来找我,谭玲与文彩,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著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么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么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著我,已经给我那 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不知要用甚么来还,我绝不能可能同时讨三个老婆。
我抱著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 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 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三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么事?我问。
你有三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么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 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寺搂著谭玲、右手抱著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著说。我把两人的头 在一起,同时吻著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著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guī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何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著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著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著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著文彩的乳尖,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著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著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 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著。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 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著文彩的乳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搁著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 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著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搅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著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著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玲!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著年大哥的东西,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涂一点在年大哥那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么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著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乳尖与guī头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