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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过,位于台北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bmw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艳的衣著,时麾的饰物,点缀著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带头的是曼玲,年约参、四十岁,身材高挑动人,不时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圆熟、润湿的香唇,走路那摇摆生姿,丰盈体态,加上白 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间显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轻时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长辈之呵护和宠爱,受教于中部之高等学府,在校时以其美貌活跃,曾被选任学校活动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儿们追逐的佳人。
由于家族观念,长辈讲究门当户对,曼玲在毕业后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牺牲了心爱的人,把一腔的罗曼史埋在心底,含泪出嫁。
对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财万贯,是留日的医学博士,承继世代医师业的张万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龄二十的美人儿,嫁的是四十岁的医师。当然以四十岁的壮男配一个十岁的俏佳人,当初绝没有问题,还让参加婚礼的人们羡慕异常,可是十馀年过去,将近六旬的医生和仅是盛年的曼玲比较实力,显然张医师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他必须每天为来就诊的病患忙碌,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务桑梓,虽日收斗金,但没有多馀的时间,可以陪陪这位盛年的虎狼娇娃,作种种家庭生活的乐趣,后果可思而知,所谓饱食思淫乐,故这次结伴北游台北,当然想设法解决某方面的沉积情绪。
坐在曼玲旁边这几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虽家世有别,家况不尽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时在体内燃烧,尤其是没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虚,恨只恨,当时为什么听从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说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劳累了一整天,与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较,是不是有力不从心的感受呢?
这几位衣食无缺,穿丝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会述说闲聊的时光,便长叹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没有时间不闲,从早晨到夜晚,我该作什么?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珑的娇躯,大眼睛、小樱嘴,丰满白 的胴体,裹在合身的祺袍里,若隐若现的从爻的去缝里显露的修长,圆润的脚踝,柔若无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飘飘,神心不知守舍。
凭我这副身体,不知为什么,总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东西老觉得不会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动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满足。
我还不是一样,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猪般,动也不动,当我兴致浓厚时,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这是秀馨的声音。
我实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样,只身边有一个人而已。
有天,这些有闲女士集合在张医院参极私宅的客厅里观赏a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壮,龙腾虎跃,且应付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各种游戏,使得这些闷骚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声感叹。
对呀!像这家伙,可真不赖!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对著曼玲说话。
可不是吗?让人家心里痒痒的曼玲曼声应对,媚眼里采光一闪。
我告诉你们,我试过欲言又止,故意卖关子,惹得在场几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对著她。
什么时候?
怎么试?
在那里?
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吗?就是那次,在台北。
对,你去了参天才回来。
就从送姨妈在桃园机场上机后,我顺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学,地介绍一位男朋友给我,可是年龄约在五十岁,虽然陪我吃饭跳舞,使我尽情玩乐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没有劲,不够看。
后来,我从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门路,我就住进xx大饭店,那里有好些精壮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声,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个。
曼玲是开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欲望增加,每天面对著张医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妇,绝无法由家庭,获得性爱约满足和需要。
当晚住进了xx大饭店后,对著哈腰鞠躬的服务生暗示应召郎的需要后塞给他百元钞票,转身进入浴室。
经过冷水的冲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劳累,随著阵阵冲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冲完了浴,轻披睡袍,斜躺席梦思软绵绵的床垫上,呆呆地静思一番。
只见,曼玲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身材,胸前两个豪乳,在墙壁上影出多少的绮旎风光,肚下的毛儿稀密有致,乌黑可爱,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沟,山阜分成两半。
两片阴唇,高高翻起,一棵红粒在上面颤抖。
咯咯!咯咯!不知经过了多少,房门轻晌。
门没锁,请进!曼玲应门。
你好!一个年纪廿馀岁的小生型小伙子推门而入。
让你久等了,我叫小秦,请多指教。
这个小伙子还脱不掉孩子味,大概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这个孩子气味吧!对于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气比较得宠。
此时此刻,曼玲被压抑许久的性欲,使她恨不得一下 饱,那参十多岁的女人性欲,使她盯视著这个男孩,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肤,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浅蓝色恤衫,衬上一条白色的西裤,给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脱,加上一个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吗?
噢!对不起,请坐。只顾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像
嗯!谢谢!他一屁股坐在小几边的沙发上,沙发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么?
谢谢!我不喝,谢谢。
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对面,心里盘算著,怎样开始。
曼玲的脸,突然发起了热,自己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相对,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乱撞,她忽然有些儿害怕,她那充满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非常绯红的画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佛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
人都软了,紧紧闭著,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觉中,曼玲好像觉得一只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捻著两个乳头,使曼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在潜意识里,享受著爱抚,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任由那双手抚摸。
那另一只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参角裤,手掌摸磨著阴户。
曼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流湿了参角裤。
曼玲微微地睁开美眼,她著见小秦凝视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小秦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
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曼玲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
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
小秦急道:你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
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小秦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曼玲乱摆肥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曼玲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顺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动著,是为弥补没有挖到处的酥痒而凑上去,真浪、真骚。
水沟子的水,又泛滥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小秦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小姐,你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曼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请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双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阵子呻吟后,继续顶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小秦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jī巴,另一手拨解阴唇,将jī巴带到桃园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jī巴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于全根而没。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涨的满满地,yīn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他知道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么,于是卖力地为曼玲服务。
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著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jī巴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动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小秦听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曼玲回答说:哎哎你这么大插插我约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里说著,双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
一时,滋甫!滋甫!响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著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 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 了啊啊。
他的大jī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guī头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
滋滋一股阳精,直 入花心里面。
她猛叫一声:唔!啊!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 了,紧紧地抱著,温存著,他吐口长气后,低低说:。
小姐,下次再来好吗?
说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他的功夫真不赖,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参、四次,玩了两天,才花参万块钱,现在,想起来,我心里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经过一连串的私议和讨论及筹备,她决定来一次探测,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筹款北上,所以有了远征之行。
这次匆匆地来到台北,便是那次会议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马地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不时朝著来来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们驭车,老远从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颜面,因此红杏出墙,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会出差错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这里,还怕什么,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说著,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滞在来往男士身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对她。
让你们久等了。不错,正是曼玲的相好 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说:谢谢!我要咖啡,热的。小秦撒娇式地回答。
我来介绍,这是小秦,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绍令她们满意的货色,切记!绣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 我气,好好招待这两位呀!曼玲口中说著,脸上已经有了春意。
过了一会儿,小秦打电话约的两个朋友来了,他们跟他一样,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馆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绝,暗示他乾脆上楼,找间套房解决压抑在心中的饥渴。
这就是她们专程赶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们不是来谈情说爱,不要寻找老公。
她们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别人的勒索敲诈,身份当然不会明著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风流几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
况且此时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里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进了嘴, 饱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欲。
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连忙把两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侣,到饭店柜抬取了房间钥匙,消失在楼下的电梯,各自觅寻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开了参0六号房门,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进房内,房间是以红色为主调色,床单、窗 、沙发组全是让人引起无限绮思的粉红色,地板上是深红带点黑的长毛地毯,墙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洁亮的镜子。小秦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反身轻拥著惹火娇体,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绊倒在床上。
小秦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著。
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阴户。
虽然隔著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曼玲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
她紧紧吻著,紧紧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时光,他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他将她的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来,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曼玲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小秦欲血翻腾。
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把奶罩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著把她的长裙和粉红色的参角裤给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乳房,两片滑润的阴唇,柔若无骨,丰若有馀。
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卷曲阴毛的掩没下,肉缝子若隐若现。
直看的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体,也羞答答地绻伏起娇躯。
也看的使他一时失措,不知到底是兴奋或是紧张。
曼玲等了片刻,见小秦毫无动静,就娇滴滴地对著小秦说:亲爱的,你怎么啦!
她的娇唤,唤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动双手,参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曼玲结婚多年,但全身还没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
这种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
双腿张开,阴户暴露无遗,小秦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饥渴地吸著仙露。
压抑的欲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
阴唇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小秦心惊肉跳,下体的jī巴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
曼玲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体内爬动,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娇体,嘴里淫声不停:嗳痒好痒好难受。
这副骚态,迷尽众生。
她的一双媚眼,散发出淫荡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体。
她仰卧著,将腿分开而高举,两手指头,尽量拨开阴户,阴户中现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将肉棍子顶在洞口,轻轻试了试,每一试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著牙齿,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来。小秦用劲一挺,肉棍尽根没入。
只听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样子。
又好像无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夹得好紧,一阵阵热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热流直流出来。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哟呀好大个、好粗的jī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里面有点痒啊!好痒。
肉棍子开始一抽一送起来。
抽得曼玲,紧咬牙齿,咬得格格响。
曼玲用手紧紧搂著小秦,屁股随著抽chā扭动,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无间。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
两人的身体一起一落,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娇喘嘘嘘的说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 出来了啊啊。
一双玉腿紧紧缠著他的下体上,全身颤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 精,将下体的肉棍子,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起落间用劲深插,重重的冲击。
顶住花心后用力旋转屁股,让guī头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 到美味,拚命的继续抽chā。
这样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为要固定客人的爱恋,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
曼玲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小秦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阴穴里的肉棒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jī巴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 。
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搂著小秦,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叹息,带著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陪著秀馨进房间的小伙子叫小黄,自称是x专的学生。参加过录影带a片的演出。
小黄身高一七参左右,一套紧身衬衣,结著红色领结,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焕发,风度翩翩相当英俊。
秀馨张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黄身上来回瞧个不停,还不时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黄牵著秀馨的手,顺势往沙发上一坐,整个抱著她,另只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故意按紧问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真的,我虽然有一个孩子,可是不 奶,怎会是假的?
她侧转脸,娇媚地瞪著小黄。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著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小黄的颈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黄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小黄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抚摸著,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射出来。
小黄提议脱去衣服,这样可以增加刺激。
一阵子行动后,出现一对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黄,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因为秀馨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对她一直是比较冷淡,原因是当年那苗条可人的身段,由于闲散又缺少运动,身体发胖了许多,使得她老公对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个对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丰满噢!
小黄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黄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浑身抖动。
小黄从事这门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在拍摄录影片里混的时候,由片场同好那里的收获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后,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秀馨的小腹,脐眼,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著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秀馨娇喘嘘嘘,全身无力,yīn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著jī巴,来消除欲念。
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小黄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秀馨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小黄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
原来小黄的嘴对著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秀馨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黄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阴穴。
秀馨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
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小黄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yīn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么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
秀馨骚荡地说:好好人你把骚穴骚穴舐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
她扭动著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小黄看见时机成熟,于是翻身上去,压在秀馨的身上,她张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对准了阴穴,滋的一声,大肉棍连根刺了进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jī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jī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边叫边扭著屁股,两手紧紧地搂著小黄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咬乱亲。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黄叫起来: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亲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黄猛插强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黄顶顶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劲乐乐死人哼我我被你顶死顶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阴穴紧紧的凑合著大jī巴,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小黄觉得秀馨的yīn道壁一阵阵的在收缩,夹得guī头酥痒无比。
他不由的赞说:好好紧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经乐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jī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亲亲我我真真爱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这么行哎哎大jī巴顶顶到我的花心里啦啊嗯。
小黄见到秀馨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就让她这样高兴。
于是更加卖力的抽chā著。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黄小黄插重些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顶著,插著: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 而来,流湿了guī头。
小黄继续抽chā著,越战越猛。
不一会,秀馨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著: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经 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小黄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么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于是他边插边说: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极了哼。
秀馨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们我们一起来一起来吧。
他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于一 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参次 出了阴精。
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啦!
小黄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颊、唇、颈、胸上。
秀姐,你还满意吗?
她喘著:嗯。
这一夜。她有说不出的舒服,一连消魂了参次,使得小黄差一点招架不住。
清枝年纪最轻,才参十出头,丈夫是一个整型医科的权威,每天和那些追寻美丽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为她们创造美的奇迹,他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为女人灭消了麻脸和疤痕,他为女人隆乳也减肥他是最吃香的医师,也是顶尖的玩将,十几年来,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儿,这都是职业带来的桃花运。因为:近水的楼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关照了别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红杏的念头。
这次经曼玲的提议,第一个附议的就是她,她准备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是心甘情愿的。
曼玲了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来困扰,在北上的时候,特别提醒她说:清枝,玩一玩男人并无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这群男孩口里不会有半句真话,不要一时不慎惹上了麻烦,将来你就脱不开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该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间,坐在清雅亮丽,布满艺术味的沙发上,脸上露著迷人的红晕,她望著她的玩伴,那个子很高的小姜,不说一句话。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赤裸光身,他变成供人 欲,对付淫娃的工具。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
清枝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怀中扭来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伙子脸上,发出淫荡的微笑。
她这样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肉棍子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
她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jī巴。
只听清枝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她拉起裙子,脱去参角裤,分开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阴穴顶在jī巴前,挺了上来。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顺势骑上来小姜的下体,将洞口对准guī头,坐了下去,用力下压。
压著,牙齿还咬得格格响声,粉脸红透,红光中冒出汗水,还自语著:奇怪怎么套不进哎呀你你的jī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发痛,内心一阵子的激荡,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块软软的参角阜,鼓鼓的毛丛丛的像半片毛狐,毛上布满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张开双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小姜,我里面很痒。
你给我,扣扣吧!
于是小姜便开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动清枝的骚穴,动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么这样子呀,先磨磨这里。
说著用小手引导他的中指头按在穴口的阴核。
阴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
先磨一下,然后再挖进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数说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转呀转地在那阴核上磨著,大致十个数,清枝浪叫起来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里面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里面重一点快一点。
小姜不管参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进阴穴里,像打算盘一般地拨动,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来。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jī巴,拉开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jī巴往自己的参角阵地的洞里送。
小姜坐起来,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显出一副美好的玉体,她扭动著细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喷火的骚娃。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分明,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嫩红的小穴洞口,微微开著,肥肥高起的阴户,如同小山。
小姜心里想著,对这个骚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个够,才行。
他站起来,走往小几倒两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给清枝,自己藉机吃颗持久的春药。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jī巴。
她一脸笑容,跪下来,握住jī巴,塞进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来回旋转。
此时她的穴水泛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jī巴描准肉洞,顶了进去,清枝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著她来回翻滚,jī巴始终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双手抱著清枝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体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jī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
渐渐地,清枝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继续著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著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小姜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chā,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参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紧咬著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 要丢了。 小姜卖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jī巴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娇躯颤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清枝流下了阴精。
从开始到现在,小姜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
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到了四十分钟,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饶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又 ,人jī巴顶著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著温暖多水的骚穴。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现了一辆紫红色的高级轿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艳的曼玲,她正以时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驰骋。
后座还是那两位 秀馨和清枝。
开车的人专心开车,没有开车的两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时那样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呐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么似地。
秀馨沉吟著,眉宇间不时绽出神采。
有了一次北上觅食的经验,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扩大了些,不再安于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于交际应酬的花花圈内。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灿著,舞池里只有几对人在拥抱著,是午后不久的茶舞时间。
这家舞厅的扬子很宽敞,乐队也不错,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极方便。
清枝和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为解除心里的寂寞,常到这里寻找短暂的刺激,是这里的常客。
她刚来的时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娇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厅中的一位公子哥儿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于小李年轻,交际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开。
他走到清枝身旁,对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说:你有没有兴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么说?
你心中有数,害得我心猿意马。
是吗?清枝笑说:你赔得起吗?说完笑笑走开。
小李看著她走时,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显露出了笑意,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来时,发现小李坐在她原来的台子,就坐了下来,小李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
侍者送来饮料,两人举杯喝掉了一半。
音乐响了,舞池里滑进了参、四对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来,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说: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乱扭乱摆来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么好不好看。
她们开始携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里的几对当然没有他们跳得好,乐队敲打得特别起劲,有人为他们鼓掌,这时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来。
这一支舞跳得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说: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干。
走吧!小李轻轻地说。
去那里?清枝也不知所允。
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要炒尤鱼。
清枝没有出声,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门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动门口,轻轻地低低地说:五分钟,在统一侧门。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电梯间,走出了霓红灯闪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对面的统一大饭店的停车场。
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挂到小李的臂弯里,还嫣然一笑,这一笑,小李当然了解包含著什么。
到了停车场,小李搂著清枝的细腰,笑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里方便?
清枝点点头说:香格里拉。
他们跳上一辆计程车,车子南驰原方向,拐进山区,开到了香格里拉。
一进房,小李把清枝拉过来吻她,同时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来,就剥她的丝裤。
清枝推开他笑说:你这样猴急作什么?
小李笑著说: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真好看,我在想,几时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搂过来剥掉。
小李开了橱门,取来衣架,把西装挂好,然后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难看。
这样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走到外间,把门锁上,走进了里面。
脱下外衣,松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你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动人!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手抱著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
你不欣赏男性美吗?你看这是标准的男人体魄。
小李站起来,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双腿间的六寸长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动。
那根肉棒足有六寸多长,guī头圆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著,清枝越看越爱,心里上上乱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摇了又摇,然后坐下来。
小李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著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著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清枝虽然不是嫩货,但毕竟经历不多,又逢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沟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马上提枪上阵,爬上她的躯体上,双腿朝著她的头部,两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jī巴,对准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双手握著肉棍子,先在guī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著那幌动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头上下舐著肉棍子。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玉腿,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里一探。
这一下,清枝的双腿猛蹬,身子猛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劲地按著,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时以牙齿捕捉阴核,轻轻地咬起来。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
浪叫声有气无力,显示欲火已烧到极点。
小李转身,再度张开她的粉腿,双眼注视洞口,手握大jī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对准穴口,只听到滋!一声,那六寸长的肉棍子全根插进穴里。
肉棒插入,她的脸上马上显出满足的笑容,人也进入飘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
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红的嫩肉也显露无遗,他一用力抽送,guī头立刻紧刮著yīn道里的嫩肉,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guī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达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死了啊嗯现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这样继续猛插二十几下,只见她双眼已经闭成一线。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没有达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进了一口气,使jī巴涨得更粗大,更雄伟。
以那粗大的guī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子磨转,两手也捏著乳头。
不一会,清枝的玉体像扭股糖似地摆动,阴户也用力上顶,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里面好痒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
拍!拍!的肉击声,在jī巴和阴户的交接处晌著。
不久,两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时间把清枝顶得白眼直翻,淫水随著jī巴的插入溅出水花。
这时的清枝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著,一张床单已被揉成一团,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来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开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会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来:我会死喔喔我会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 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直冲而出,把guī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 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jī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员,急躁地看著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参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馀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参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著名的学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参个月,从高中毕业后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参加会议,先请假一周回国参观。
离国十馀年后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于归国人想像之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 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 冯中光,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艳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准备利用一周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后,中光参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后在林森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后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还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丰满的乳房,圆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两片阴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间,芳草萋萋,诱人极了。
中光在美国,虽然比较开放,但由于生活习惯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没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对他不够味,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于拜访故乡故老亲戚,但也有 一 荤味的意思。
今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欲火高升,不管参七二十一,走了过去。
伸手向阴户一摸,抚弄起来,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胆了,两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著阴核。
此时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xìng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万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吸吮,一手捏弄乳头。
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涨,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热的在清枝的大腿间左右磨擦,一只手在那阴户上拨弄,将大腿分开,想把她的穴弄开些,好将jī巴顺利的插进穴里。
就在这紧要关头,清枝醒过来了。
呵嗯嗯哦。
睡梦中,她以为是和老相好作爱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 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来。
她羞涩地叫著,连忙将他推开,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态,欲火更帜张,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说: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从他眼神中知道,他心里所需要的,心里不免悸动,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么!清枝你你不肯。
清枝能开口吗?只有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暗示。
身体慢慢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额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他们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对贪心的孩子,舍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
清枝秀目征张,粉脸上升起了一片羞红,似笑还羞。那种诱人的姿态。挑逗著中光欲火如帜。
中光一面热烈的拥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两手摸著她那团软绵炙热的丰乳。
她觉得他那两片嘴唇有不可说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进了对方的口中。
在爱抚和调情之中,她娇喘嘘嘘,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欲焰,她把他紧紧地抱著不放。
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动,不忍再逼弄她,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壮的阳jù,朝著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阳jù直抵花心深处。
清枝嘘了口气,哼说: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chā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从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学时代,清枝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当时对这个俏表妹就存著喜爱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动。
离别十馀年,如今又成热丰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现在肉体交接的行为,当然舍命陪淑女了。
她银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顶顶得这样急啊好热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欲后,娈得这样浪骚,胸中那股欲火烧得更烈、更强。
他将jī巴更用力的插抽,双手且狠狠地揉抚那高耸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对对,就是那里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断的发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摇。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jī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大jī巴的上下移动。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后乱抓。
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声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jī巴干得小妹好舒服。
jī巴直撞花心,使得yīn道肌肉一阵阵的收缩。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来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连续的攻击,已被干得酥麻,jī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发出啾!啾!声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jī巴干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jī巴藉著腰力旋转了又旋转。
一边喘著气,一边还问道:怎样骚穴快快活吗哦。
女人摇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jī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给干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极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顶顶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顶顶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弹簧似的,死命的摆动。
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顶了二、参十下后。
她突然将阴户紧紧的抵住jī巴的根部,身体一阵子颤抖,口中不断地娇喊。
黏黏的阴精,冲出来包住中光粗硬的阳jù。
她紧紧地抱住中光。
香嘴凑近他的耳边,娇喘著说:哥你的大jī巴好壮好壮。
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样,双手用力,将她的娇体抱在怀中,让那羞红 美的粉脸,轻偎胸前。
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体香,轻轻飘入鼻中。
表妹!
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
还说,还说,你你坏死了。
他轻抚著她的嫩脸和秀发,无限爱怜地说:真的表妹你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记得小时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动人的肉体上抚摸,低下头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红樱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机还要强奸人家,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啦!
瞧著她的娇模样,欲火更灼烈,下体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握著。
表妹,刚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吗?
握著jī巴,春情又动,骚心再起,她说: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极了,插得真过瘾,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医师丈夫,当然心里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开什么鬼会,上周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两星期才回来。
她玩弄著jī巴,一副肥奶随著胸部的喘动,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动,阴穴里又不住地痒起来。
该是春情亢奋的关系,淫水又自肉缝里汨汨的流出。
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给我给骚穴来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里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阴核和阴唇,不住地磨擦guī头,一丝丝的淫水黏满了肉棒头上。
于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说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说著,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来。右手也抚摸著她的那对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淫水又guī头顺势顶住阴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来。你侧身睡好。
自己也侧身,握住阳jù,对准阴户出来了。
随著她把阴户往guī头塞,想解决洞里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的清枝,经这样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阴户,那淫水又流满了。
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的酸痒很不好受。
她将阴户再凑了过去,把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guī头后,便慢慢的轻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热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声。
她感到那yīn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粗大而烧红的铁条,而且又觉得是长长的,直达内里深处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涨一般,由阴唇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阴户,夹实了阳jù,在抽送时候,从guī头开始有一阵的酥爽感觉,直传到心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摇动著,挺顶著,乐得清枝口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乐死人家了你的jī巴怎怎么这样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
中光听了她的娇喊,也是气喘喘的,低声说:我的心肝呀你你的花心也不错像一朵花触得我guī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痒痒。
哦哦你看你看这么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乐吗?
两人虽然说著话,可是下面的东西,仍然疯狂的抽chā著,不,抽chā得更快、更猛,插得阴户滋滋大晌。
她又柔声的说:哥,这样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阴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这样擦擦得穴道里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顶顶啊嗯。
原来中光猛干,那大阳jù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里,四周翘动磨擦。
他那浓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阴唇和阴核磨弄著。
这种突来的刺激,更便她乐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丰满的双乳贴著男人的胸部,一双粉腿曲扭著,她闭上了眼睛,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进,一边挺著阴户,这样,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满意。
全身热得发烫,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
她梦样的呻吟中,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使阴户和阳jù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现在好几年好几年,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太舒服,太畅快了,使她又陷于半昏迷中,她已被大jī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
啊!
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冯中光,昏迷过去。
冯中光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抽chā
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
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好好好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了又 ,讨饶休息。
大来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柜台后面墙壁上的电钟,还有一个小时才六点,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店里虽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阵阵的躁热与不耐烦。
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会计王小姐接听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这里没有这样的人。口气显然地很不耐烦。没有,没有,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
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么回事,找谁的电话?
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说:打错号,已经有好几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么美智子告诉他没有这个人,还一直打来。
曼玲心里一惊,给我。
劈手接过话器,对王小姐说:好了,我来应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声,带著莫名其妙的神色离开。
看看四周都没有人以后,曼玲才清一清喉咙,强压住跳抖的心,喂!
对方传来清晰而沙亚的男性声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声,我还可以认得出声音是你。
虽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听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嘿嘿!谁不知道,著名李医生的美艳太太呀,你现在又开了那么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晓名传,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从我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你那里的小姐就没有给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别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该知道,绝对没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没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声音说:你,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该知道,店里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喂!你出来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也难怪啦!我进去有十几年嘛!从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我现在出来一个熟人都没有,现在那帮子,简直一点情面不给,喂!美智子,老虎现在变成猫了,吃不开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干什么?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亲热呀!怎么,医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记十几年前,那种爱我爱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说!曼玲发急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
所以说嘛!我也为你设想嘛,我还没有打电话到你家啊!这点,你就该谢谢我啊!
你要钱?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来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
我我现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里的生意。
好,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嘿嘿!你说,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没工作,没亲戚,没朋友,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
不要这样疯言疯语,我出来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钟,怎么样?
好,在那里?
公园门口。
公园有好几个门。
那靠近xx医院那个。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钟见面。
卡一声电话挂断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虎,他又出现了。
十几年,多漫长的一段时光,头两年她还担心著李虎再出现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时间久了,居然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
不可原谅的疏忽。
她是决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状况
自十几年前李虎被捕后,她决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拾书本,用功读书,终于完成荒废数年的课业,嫁给现在的医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转皮椅内,望著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双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只翠玉镯,正在水银灯下发出蒙蒙的光辉。
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红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
左手一颗梅子般大的绿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泪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闪烁。
她这些年来,有些发胖,尖尖的手指,显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现在,李虎又出现了,现有的这一切,会不会都被破坏?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