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庄先生猛烈地在他体内抽动,双手握著他的肉棒,也在飞快地套弄,两人同时射了出来。只见一条乳白色的黏液从男奴隶的guī头喷出,形成一道抛物线,远远地落在地上。
庄太太则把绑在床头的女奴隶解下来,玩弄著她的阴部。庄太太命她站到桌子旁,把我也解下来,推到桌子旁,命令我双手撑住桌子,双腿叉开站著。接著她让女奴隶背对著我站著,在她的腰间系上一条皮带,皮带下吊著的两条带子,紧紧地卡入她的双臀之间,贴著她的肉缝,从另一头拉起来,扣在皮带上。她又向女奴隶的下体插入了什麽东西,我想除了电动棒也不会有别的了。接著她在女奴隶的阴部又装上了一样东西,那女奴隶呻吟起来。
庄太太把女奴隶转了个身,只见女奴隶的下体竟然竖立著两根电动棒,用带子固定在阴部。电动棒的另一头一根插在她的yīn道里,另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庄太太原来是想让我的前后洞同时被一个人插入!
她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并警告我说她不会绑住我的双脚,但我不能把他们合拢,否则会要我好看。她用一块布把女奴隶的双眼 上,带她走到我身后,把两只假yīn茎对准我的前后洞,用力一推女奴隶,两根电动棒立时便插了进来。
女奴隶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同时我感觉到庄太太在抱住她的腰身,一推一拉,使两根电动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对女奴隶说道∶“现在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不用我再教了吧?”女孩醒悟过来,挺起腰身,在我身上抽动。
我的下体被她一攻击,顿时疼痛不已,那电动棒就像一块粗大的木头,在我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我痛苦地呻吟起来,但女孩好像根本没听见,不停地抽动。过了不久,她忽然猛地挺了一下,伏在我的背上软瘫下来,两根东西还留在我体内。庄太太把她拖起来,把电动棒也抽了出去。这点刺激已经激不起我的高潮,但我也没有奢望什麽,因为我想这恐怕就是对我尿在地毯上的惩罚吧!
庄先生让两个奴隶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他们命令我躺在一张长凳上,庄太太跨过我的头部,坐了下来,命令我用舌头舔她的肉缝。她那两片阴唇又肥又大,几乎盖住了我的嘴和鼻子。很快她那里就湿淋淋的了,淫水糊满了我的脸,她的阴蒂也凸了起来,长长的贴在我的嘴唇上,我含在口里,用力地吮吸。我感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用力地把阴部向我脸上挤下来。等到她站起身来,我的脸上已涂满了她的爱液,我想用手去抹,因为有些已流到了眼睛里。
庄先生重重地打了我一掌,喝道∶“谁让你动了?!”他把我的腿掰开,一把便将肉棒插了进去。我那里昨天受到了太多的蹂躏,早上又挨了鞭打,早已是疼痛不堪了,这下被他粗暴地插入,更是疼痛难忍。他丝毫不管我的感受,飞快地抽chā著,直到高潮来临,他连忙拔出肉棒,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小腹上。
庄太太走到我两腿间,把丈夫的精液全都舔乾净,然后又开始舔我下面的肉缝。她在里面塞入了一只跳蛋,打开开关,跳蛋在里面搅动起来,她一边吮吸著阴核,一边扯著电线,把跳蛋挤进扯出。在她的刺激下,我下面也渐渐地湿了,她马上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泄了出来,汨汨而出的爱液也涂在她的脸上。
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休息,高潮接连不断,我已经快要虚脱了。庄先生见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便让叫了一个马鞉上来,牵著阴蒂上的环,把我带回到自己的马棚。他们把我全身上下冲洗乾净,叫我好好休息,说晚上我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我躺在草堆里,手不知不觉地又伸到了腿间。我摸到那只金环,只觉得它随著我的手在移动。疼痛早已过去,现在手一放上去,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又湿了。
不知什麽时候我才昏昏睡去。经过一天的折磨,我早已是筋疲力尽,我睡得很死,因为琪儿是什麽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她把我弄醒,对我笑道∶“别睡了,晚上的活动开始了!”
<strong>(卅七)</strong>
她把我拖到一只木马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冷不防地便将一根小管插进了菊花蕾,一直插到不能再进入,然后用夹子夹住露出在外的部份。她把三袋水吊起来,向里面滴入几滴红色液体,把水摇匀,然后把夹子松开,水立即流进了我的身体。
第一袋是滚烫的,痛得我只想捂住肚子滚到地上去,但她死死地按住了我。待第一袋灌完,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二袋上面,这一袋换成了冰水。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同时强烈的尿意使我更加憋得慌,等到这一袋灌完,我下面已经漏了几滴出来。她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三袋上面三袋水灌进我的体内,我觉得有些已流到的胃里,使它变得又股又涨。我又想吐,又想要迫不急待地拉出来。
她把管子抽出,迅速地插进一个塞子,把下面堵住,然后松开手,让我靠墙站著。她恶毒地笑著,手放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起来,一边对我说道∶“你看起来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说著用力按在我那隆起的腹部。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动,痛得我直冒虚汗。
她牵著乳房上的小环,又把我拖到一张桌旁,命我张开腿躺在上面,桌上有个小洞,我的肛门正对著它。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桌旁,双脚也绑好,把大腿再用绳子拉开,绑在桌子两边。她站在我的腿间,开始拨弄我的阴核。
她好像特别喜欢那上面的金环,她把三根手指插进肉缝,另外两根手指勾住了金环。在她的手指抽动和拨弄下,我渐渐地兴奋起来了。她突然拔掉了塞子,顿时被堵住的水狂泄而出,而我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
她看了看地上流出来的液体,又把管子插了进去。这次她直接把管子连在水龙头上,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水又灌进了我的体内。等到我实在受不了时,她便拔掉管子,让我排泄出来,这样翻来覆去地为我洗肠,直到最后流出的是清水。然后她才让我站起来,向肛门插入了一条假yīn茎,把我的手反绑在假yīn茎上的环内。我的胸脯挺了起来,她在上面穿上一条链子,拖著我跟她走了出去。
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按在沙发上,把头发全束起来,扎成一个马尾,然后将马尾上的头发扎成许多小辫子,一边在每根辫子上绑上彩带,彩带上好像还写著字。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麽花样,心里暗暗地不安。
然后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设备,还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她把我绑在玻璃墙上,取掉了假yīn茎。玻璃墙的另一边大约有50多张椅子,渐渐地有人进来了,有男有女,每人手里都拿著个密封的信封。
过了一小时左右,对面的椅子上全坐满了人。我看见庄先生和庄太太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对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要举办一个特殊的晚会,给各位一个惊喜。你们每人手里都有个信封,等一下我会让你们一一打开。如果上面有数字,你就可以参与今晚的活动。如果上面什麽都没写,那你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说著他指向一对夫妇。他们站起身来,妻子身上一丝不挂,胸脯平平的,非常苗条;丈夫又肥又胖,巨大的阳jù软软地吊在胯间。他那阳物还没有勃起就已经这麽粗大,不知道完全硬起来会怎麽样?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庄先生带著他们从一扇门走进来,站在我身边,让他们从我头上撕下一条彩带,对著麦克风大声地念出来。
丈夫随便撕下一条彩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阳jù,他妻子立刻蹲下去,用嘴含住肉棒,把它弄得完全勃起。只听他大声地念道∶“肛门!”他马上走到我身后,把我挤在墙上,粗暴地将阳jù插进了肛门。
我那里虽然被琪儿多次浣洗,这人的肉棒还是显得太粗,痛得我死去活来。他见我痛苦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每一次抽chā都把我紧紧地顶在玻璃墙上,直到在里面射将出来。
庄太太向另一对夫妇点点头,他们便站起来身来,男的肉棒早已是雄赳赳地挺立著。然而他们的信封里没有任何东西,男的气乎乎地打了妻子一掌,把她一把按住,狠狠地拍打著她的双臀,把它打得通红。然后他命妻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肉棒对准妻子的肛门,拉著妻子坐下去,妻子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把妻子的腿分开,就这样抱著妻子坐著。
接下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他打开信封,得意地笑起来,走进了这间房。他从我的头上也撕下了一条彩带,大声念道∶“红色的牛鞭。”我吓得全身发抖。庄先生交给他钥匙,把我解开,又绑在一只木马上,然后拿起一条鞭子,恶狠狠地便抽在我身上。
我不由得发出惊人的惨叫声,我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叫得这麽大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鞭子抽了下来,我无法呼吸,只知道不停地惨叫著。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然后又被翻了个身,趴在木马上。他把肉棒放在我两臀之间,用手把两边的臀部向中间挤,使它们紧紧地夹住肉棒,开始抽动。我感到热烘烘的液体射在屁股上,并流到了肉缝里。他向刚才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人便把身上的姑娘推起来,命她到这间房里,把我身上的精液舔乾净。
她从肉缝开始,一直向臀部舔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得丁点不剩。男人提醒她说肛门里还有,姑娘连忙掰开我双臀,把菊花蕾上的精液也舔得乾乾净净,然后才和这男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她丈夫又以刚才的姿势,抱著她坐在身上,同时向刚才的男人道谢。
下面一对夫妇走过来,又撕下了一条带子。我这时大约估计了一下,我的头上起码还绑著10到15条带子,现在才撕下三条,我就已经快累死了。
两人看著带子上的字,大笑起来,说那是他们最拿手的。庄先生在玻璃墙边放了一条石椅,他们把我带到石椅上躺下,下体半悬空,脚撑在地上。
妻子坐到我脸上来,命令我舔她的阴部;丈夫则把肉棒插进了我的下体。随著他的抽动,我的后背被石椅磨擦得隐隐作痛。我们就保持著这种姿势,直到他们都泄了出来。女的站起身,和丈夫交换位置,男的把肉棒塞进我的嘴里,直顶入喉咙深处;女的在我的阴部舔著丈夫的精液,但又很小心,不让我达到高潮,每次我刚兴奋起来,她便会停下。等到她丈夫在我嘴里又射出来时,她便停止吮吸,站起来和丈夫走了,只留下我在高潮的边缘受煎熬。
<strong>(卅八)</strong>
接下来的几对夫妇也做著同样的事情,他们在我的嘴里、yīn道以及肛门里射精,但就是不让我达到高潮。这样到了第十根彩带时,庄先生走过来,数了数剩下的带子,还剩4根。
庄先生宣布道∶“大家先去吃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再继续。”庄太太拿出一根冰棍,插进了我的下体,和大家一起出去了。冰棍渐渐地融化,水从里面流出来,滴在石凳上,我下面早已是滚烫的了,这时反而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
过了半个小时,人们又陆陆续续地回来就座。还有6个信封没打开,而“表演”还剩四场。那个抱住伴侣坐著的男人现在把妻子顶到了玻璃墙上,我们两人就面面相对。
庄先生让大家继续。又有一条带子被撕下来了,他们选中了另一对夫妇,上来向我全身能填入的洞一起攻击肛门、yīn道、嘴,还有一人就抓著阴核上的环摇动。他们不停地轮换,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下一对夫妇条子上的也写著同样的指示,这时只剩两条带子了,我暗暗庆幸,终于快到头了。
庄先生继续叫了一对夫妇上来,他们撕下一条带子,念道∶“把她的肉洞弄得更大!”两人立刻取出一只扩阴器来。妻子把扩阴器插入了我的体内,命令丈夫躺在我身边,下身高高地翘起,露出自己的肛门。她让另一对夫妇也上来,说道∶“我们来比赛一下,你们用我的奴隶,我来调教这个贱货!”
那一对夫妇把另一只扩阴器插入了男人的肛门里,我听见身边的男人呻吟起来。他们扭动著螺丝,一边数道∶“一圈,两圈5圈!”我不安地蠕动著身体,下体被撑得难受,而那男人丝毫没有动静。“6圈,7圈,8圈。”我痛得尖叫起来,同时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他好像还没有任何不适。
他们把我体内的扩阴器拔了出来,把那男人压到我的身上。他下面早已勃起了,肉棒几乎有30厘米长,他毫不费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等到他们又扭动一圈,我觉得那肉棒又加长了一些。第十圈了!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们粗暴地拔掉扩阴器,这男人也在此时射了出来。
他的主人气愤地拍了他一掌,喝道∶“我有让你射出来吗?好像没有吧!看我怎麽收拾你!”
庄先生闻言马上便有了主意。他注意到这男人下体的毛发都还没有剃掉,便问女主人∶“你希望他那里是光溜溜的呢,还是留著这些毛?”
女主人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想让他保持一点自己的隐私,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
他们把奴隶绑在一张妇科手术台上,在他的腹部和胸部绑上皮带,把他的脚固定在台子旁的蹬脚里。庄先生拿出几卷胶布,递给女主人。可怜的奴隶在不安地挣扎著,他的肉棒早已软了下来,女主人喝令他再硬起来,但目前这种情况他又怎麽办得到呢?女主人一把抓住他的肉棒,粗暴地套弄了几下,终于使它挺了起来。
庄先生让大家排好队,依次上来把胶布粘到奴隶的皮肤上,再把它撕掉。第一个人一手握住奴隶的肉棒,一手把胶布紧紧地按住,猛地一扯,一团毛发被扯了下来那奴隶惨叫著,下体的毛被一点点地撕掉,直到那里变成光秃秃的,勃起的肉棒更为显眼了。
女主人把一块内裤大小的胶布紧紧粘在奴隶的下体上,肉棒紧紧地贴在两腿间。她把奴隶的双脚解开,让他站起来,他脸上顿时现出痛苦的表情,双腿几乎无法闭拢。主人命她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坐在他的臀部上,奴隶哭喊著离开,哀求主人饶过他。
女主人转向我,说道∶“都是你害得他射出来的。平时他都很乖,一定是你鼓励他这麽做。”说著便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得想后退,庄先生早已站到了我身后,把我紧紧地抓住,对她说道∶“你想怎麽办?”
她把我又拖到那倒v形的木马旁,向庄太太打了声招呼,庄太太忙找出一块砂纸,铺在木马上。我的手被绑住,身体被吊了起来。那女主人拿出一个袋子,房里立刻充满了一股辣味,她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方式。”说著在三只手指上涂满了液体,把袋子交给庄先生。
她走到我身边,把手指插入了yīn道,把上面的东西都涂了进去。接著她又把阴唇里里外外都涂满了那种液体,然后走到我身后,把菊花蕾里面以及前后洞之间都涂满了。
我被放了下来,坐在砂纸上,他们都退后了一步,微笑著看著。那液体的刺激性开始发作,我想保持身体不动,但那疼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由地挪动著臀部,想减轻那痛楚,没想到反而痛得更厉害,而且下体有些地方好像也被砂纸磨破了,油渗了进去。
我痛得大哭起来,请求她原谅我。她爬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抓著乳房上面的环,把它们绑在吊著我的双手的钩子上。这样一来,我稍微一动,乳房也会被牵扯到。
她又跳下去,开始玩弄阴蒂。在她的刺激下,我不由得又想扭动身体,但稍微一动,刺痛立刻又传遍全身。我被她弄得气喘吁吁,但最终还是泄了出来。奇怪的是,在那一刻,好像痛苦都消失了。
她把我解下来,让我平躺著,用酒精替那里消毒,以避免感泄。我听见庄先生开始向大家告别,并告诉他们说下个月还会举行这样的聚会。
<strong>(卅九、完)</strong>
我已经无力行走了,庄先生把我扛在肩上,来到屋外面,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这椅子也装有两支电动棒,我的下体正对著它们,前面的一根很容易便滑了进去,我那里已经被撑得很大,再插入一根我想都可以。后面的那根则没有那麽容易,庄太太按下一个开关,后面的电动棒摇摆起来,她调整著位置才把它插进了后洞。我的菊花蕾经过刚才那一番蹂躏,现在已变得紧紧的,现在一被异物刺入,马上又撕裂般地痛起来。
庄太太扯住阴核上的金环,用力向前拉,扯得我不得不拼命把身体前倾以减轻痛苦。她从椅子下拉出两条电线,在椅子前方固定好一只钩子,把阴核上的环勾在钩子上。我的腿被迫全都打开,身体用力地向前挤,阴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我就保持著这种姿势坐著,佣人端上饭菜,他们就开始进餐,看也不看我一眼。电动棒忽然狂震起来,我顿时无法呼吸,只觉得电动棒一边旋转,一边还在变大。我忽然觉得两股热流从电动棒里喷出,原来是油!这使得我的前后洞变得更为润滑,电动棒这时又变大了一圈,撑得两个洞几乎到了极限。
他们也吃完了,这才走过来,在椅子下转动了几下,电动棒被取了下来,解开钩子,扶著我站起来。两支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我几乎合不拢双腿。
庄先生对我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吧。不过以后的路还长著呢!”我哀哀地哭起来,只听他又道∶“我要为你做最后的准备,才能把你还给你的老板。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那样处理之后,你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不用我们再麻烦了!”
什麽意思?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我惊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干什麽,我想后退,但身体却被庄太太顶住。只见庄先生掏出一块纱布,捂在我的嘴上,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的头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我发现自己在那间被上环的房间里,躺在那张手术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盖著块白布。我痛苦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电动棒还插在体内,尿道里好像还插著一跟小管,挤得难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躺著,身体像被绑住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忽然门开了,进来四个人。前面两个是庄先生和庄太太,我一看到后面的人,不由得全身发抖,原来是老板和他的妻子!
他们笑著走过来,把台子倾斜一点,掀开白布,我顿时呆住了,脑袋轰然作响。他们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裹著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著,电动棒的线从里面伸出来,开关用绷带绑在我的胸口。我痛苦得想尖叫起来,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根本不能动一下。
庄先生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是那麽的邪恶,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泪水从我脸上滑落下来,我根本无法去擦。我这样还算是个人吗?我只剩下半截身体了。
我听到老板说道∶“简直太完美了!亏你想得出来。”他从下面拿起一个塑料袋,只见里面装满了黄色的液体。庄先生说道∶“怕她的尿液感泄伤口,所以只好用这个引出来。”说著把管子捅了捅,顶得我的膀胱隐隐作痛。
“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板擦乾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啦!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准备了什麽?”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著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著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后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棒的开关,电动棒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著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阳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麽的苍白,我再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妻子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别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别墅驶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