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trong>(七)</strong>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交给妻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棍插了进去,然后像抽动电动棒一样抽chā起来,同时还揉著阴蒂。老板又脱下了短裤,叫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阳物。我还保持著最后的一点羞耻感,我不愿意这麽做。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他走到妻子身边,她正用冰棍在我那里捅著。他把连著夹在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上,我的乳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棍的每一下抽chā,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动,这更加剧了乳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阳物掏出来塞在我的喉咙里,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著他开始配合妻子的节奏,在我的嘴里抽chā起来,我觉得乳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于在我的嘴里射了精,然后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同时冰棍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著她又在我那里插入了一根30厘米的电动棒,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后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屁股朝后翘著,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抽打我的臀部。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惊讶?这根电动棒可以感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抽打它都会振动,抽打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抽打著,我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棒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高潮,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棒也停止了振动。

<strong>(八)</strong>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棒取了出来,接著他和妻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液正往下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弄几下你就会有高潮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你那里弄乾,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湿衣服,拧成一小卷,插入我的yīn道,然后马上抽了出来,接著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乾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阴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进我的衬衣,把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后命令我弯腰趴在桌上,在我下面塞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操带锁上,然后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著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没有胸罩,乳房还挺立著,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弄,一边说道∶“真迷人啊!”她妻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著贞操带揉著我的阴部,一边说∶“我更喜欢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strong>(九)</strong>

整晚我都被这种感觉折磨著,但是又无能为力。我想用手自慰,但隔著贞操带,放不进去。整晚我都处于要崩溃的边缘,但是那刺激又没有到那种地步。

星期五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希望能得到满足。但我走进办公室,老板的妻子正在影印机旁边,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身难受。老板这时走了过来,他解下我的上衣,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太好了,乳头还是硬的,昨晚过得还不错吧?”说著就在上面夹了两只鳄鱼夹(两只夹子用一条小链连著),抓著链子向上提,我不得不离开座位,座位上留下一滩湿液。他伸手点了点湿液,然后放进嘴里∶“好吃,真是美味。”然后把我拖到那间“实验室”。

他命令我脱掉衣服,抓住我的脚踝,解下贞操带,伸手进去掏那只球,一边掏一边告诉我,球已经变得又粘又滑。好不容易才拿出来,他又命令我躺到手术台上去,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他那全裸的身体。她妻子走了进来,也脱光了衣服。他们真是绝配,男的有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阳物,而女的则有著我从未见过的硕大无朋的巨乳。

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固定在头部下方的那个凹槽里,又拿起一把刷子,把我的头发梳成马尾,束在凹槽上方的钩子上。

他握住我的腿,把它们固定在蹬脚上,直到它们再也无法动弹,然后他移动蹬脚,使我的腿完全被分开,并抬了起来,这样我的下体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她拿起一支注射筒,粗鲁地插入我的下体,由于我那里已经很湿了,所以注射筒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我只觉得一股液体射入体内,然后又被抽了出去。她把我的下体这样洗了一下,取出注射筒,又在我的阴部洒了些香料。

然后她走到丈夫身边,把丈夫的阳物夹在自己的乳沟里,来回戳动,同时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使我看得更清楚。只见那阳物慢慢地勃起,等到它完全勃起后,老板走到我两腿之间,掰开阴唇,使劲地把阳物插了进去,“噢”我不由得呻吟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现在那里终于被填满了。

他动得越来越快,我也觉得越来越兴奋,双乳随著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老板的妻子则用手不停地揉弄著我的阴蒂,我兴奋得差不多要晕过去了。然后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腰眼一酸,我生平第一次泄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这滋味是如此地令人欲仙欲死。接著我又觉得花心被一股滚烫的东西射中,我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strong>(十)</strong>

慢慢地我才恢复神智,老板把阳物拔出来,对我说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吗?”我只觉得双颊发烫,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他又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被绑著和别人做ài,还达到了高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现在我要试试另外一个洞。”说著,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马上又抽了出来。我现在的姿势简直让我羞愤欲死,我尖叫起来。他只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我不敢想像他还会做些什麽。但马上我就知道了。

他解开我的两腿,然后把我的手也解开,一只手捏住我的一只乳房,同时像婴儿一样吮吸著另一只乳房,并示意妻子把下一个调教工具准备好。她很快就告诉丈夫都准备好了,老板就抓著乳房间的链子,把我从桌上拖起来推到鞍马上。我注意到鞍马已经被移到房间的一条排水沟上,不知道那是为什麽。

他取出一副加上了衬垫的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把它们固定在鞍马的另一头的地板上,我被迫趴在鞍马上,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然后他又把我的两只脚也铐上两只手铐,再用两条长绳把它们绑在鞍马这一头的两只腿上,我的下身被完全打开,也无力反抗了。我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在打我的肛门的主意。

她拿来一只灌满了水的输液袋,一条长长的软管,和一支空心棒。她往袋子里又滴了点橄榄油,然后摇动袋子,只见输液袋里雾气腾腾,原来里面装的是热水。接著她打开袋子的封口,把那跟空心棒插在里面,再连到软管上。她一直站在我面前做这些事,故意要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接著她把软管放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往下拉到臀部。她又把我的乳房拉出来,使它们不被我自己压在鞍马上。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支又长又细的像铅笔一样的东西,一头像个塞子,上面还刻著螺纹。她走到我身后,老板把我的臀部用力掰开,她立刻把软管插入了的我的肛门。她把软管一直向里面捅,直到再也插不进为止,感觉已经插到直肠里面去了。老板松开手,我的臀部便又合起来,夹住了软管,她开始让输液袋里的液体往下滴。原来他们竟然是在给我洗肠!热水从肩膀流下来,经过后背,从臀部之间流进了我的肛门。

热水和油混在一起进入了我的身体,带来的痛楚让我无法忍受,只觉得它在不停地流著。终于袋子里的水好像流完了,老板立即拔出管子,任由它耷拉在我的腿间,又把那支像铅笔的东西插入了肛门。先进入的是细的那一头,随著他把粗大的一头拼命地挤进来时,我尖叫起来。

<strong>(十一)</strong>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塞子,因为他开始拧动著,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后背、臀部,又蹲下来舔我的乳房,同时把上面的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揉著,一边把我前后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肛门松弛、乾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画。

他不停地摇晃著,我开始觉得 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重,可是肛门被塞子塞住,根本排不出去。终于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妻子来到我身后,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湿,不知道是她的小便还是因为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淫妇,告诉到底我们是什麽?”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为兴奋才变湿了。

她松开肛门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泄而出。我以为又要被惩罚了,没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把塞子插得很深。说著她拿起一支水龙头,冲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乾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麽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人,像是不歴钢的,上面安放著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抬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椅子上方的横梁上,我的后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沉,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老板的腰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阴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著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阴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泄了好几次。

<strong>(十二)</strong>

她妻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著,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著一根针,针头上沾了些黄色液体。老板的手这时停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著。她把针头上的液体滴入了我的菊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臀部又用力地分开,把阳物放在菊花蕾上。他妻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阴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阴部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阴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满,你就慢慢地吃吧!”说著便把阳物插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阴部吸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的早餐,一面吸,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著老板的抽chā,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阴部,她摇动著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舔她的阴户。

慢慢地,她下面也湿透了,淫水沾得我满脸都是,她把阴蒂放到我的鼻子上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后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著,老板一边抽chā,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麽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著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著我的阴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著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著第二根,最后又插入第三根,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著隔膜搓著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阳jù,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著阳jù,叫我把它舔乾净。阳jù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著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淫秽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乾净。

<strong>(十三)</strong>

阳jù散发著难闻的味道,使我觉得一阵 心。虽然我前几天也曾吸过他的阳jù,甚至还吞下了他的精液,但我现在根本不想那样做,因为那上面粘著我体内的血,带给了我无比的痛苦。可是我又别无选择,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妇。

我把它含在嘴里舔乾净,他揪住我的马尾,把我的头前后摇晃著。天哪,男人的东西都是这麽恐怖吗?

他们已经变得有点疯狂了。她说他们本想让我回家,星期六再来上班,可是周末加班似乎不太好,所以他们决定把我带回家,星期一再带我回办公室。

我不停地叫了起来∶“不!不要”我拼命地挣扎。我知道,如果跟他们回去,我定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板把我按在水池里,拿起一件湿衣服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在我头上绑了几圈,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同时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绑在一起。他们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把我按在一张椅子上,她在我下体插入了一根电动棒,又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

然后他们命令我站起来,老板拿起调速器,上面有三个开关。他按下了第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立刻狂震起来。“这会让你老实点。马上我们就一起回去。”他对我说道。

他们开始穿衣服,我站在那里,头发被紧紧地束成了马尾,赤裸著身体,下体插著用胶带固定住的电动棒。

等穿好衣服,老板拿出两个大得吓人的夹子。这是那种用来夹档的夹子,由宽宽的两片紧紧地合在一起,两头还有螺栓用来固定。他托起我的乳房,把我扯了过去,同时示意妻子紧紧地抱住我的腰部,把夹子掰开,“啪”地一声夹在乳头上,然后拧紧了两头的螺栓。我痛得想尖叫,但嘴被堵住,叫不出声来,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他靠近我,把双颊上的眼泪舔乾净,然后在我脖子上套上一只襄边的狗环,在上面装上了一条皮带,然后他打开门,像牵著宠物似的把我牵了出去,上了电梯。这是他们的私人电梯,直达下面的私人停车场。天气还十分冷,而我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他们的司机就站在电梯口等著,看到我的情形,好像一点都没有觉得震惊。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车门,车窗是不透明的,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来。

女主人先钻进车,命令我坐在她旁边。司机这时伸出手来,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我想要挣扎,老板呵斥著要我别动。我拼命地摇著头∶“不”他马上按下了调速器的开关,体内的电动棒又狂震起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能让司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的脖子、肩膀、腰部,在我的乳房上乱吻,在固定电动绑的胶带上揉著。

我不停地抽泣,任凭他把我推进了车,又按老板的指示在我的臀部上狠狠地打了五巴掌。我坐在老板的妻子身边,然后老板也钻了进来。

<strong>(十四)</strong>

汽车发动起来。我害怕有人会看见我现在的样老板托著我的右腿,放在他的腿上;他妻子则托著我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她的手放在我的阴部,慢慢地撕下贴在上面的胶带。如果她是一把撕下来倒还好,但这样慢慢的撕只会让我倍觉疼痛,因为它粘住了新长出来的体毛。我蠕动著身体,但他们紧紧地摁住了我的双腿,我根本动弹不得。

等到胶带被撕下来,我们已经出城了。司机在不时地回头看,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想要把腿并拢起来,老板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喝道∶“用不著这样做!”

他们抚弄著我的阴户,用手指在上面揉,打开电动棒的开关,把电动棒推进扯出,我屏住呼吸,因为我好像又要泄出来了。这时老板把电动棒拿了出来,但两人的手还是没有移开,老板捏著我一片阴唇,向妻子问道∶“你喜欢这片东西是吗?”

“当然了!”

老板对我笑了起来∶“我们得想想怎麽来处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那阴险的笑容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们来到一栋别墅。这是一栋孤伶伶的别墅,到处都透著阴森恐怖的气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只有在恐怖小说里才找得到这麽样的一栋房子。

一个女佣打开正门,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把我从车上拖了下来。外面很冷,而我还赤裸著身体站在院子里。我被冻得颤抖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著我。

他们推著我走上大理石台阶,进入了别墅,里面的地板也是用大理石铺就。我被推上三楼,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间房非常宽敞,里面堆放著很多设备∶房间一角像他们的办公室那样有马桶、排水沟、洗手池浴盆和淋浴龙头;房里有滑轮、木马、笼子、钳子、壁炉、支架以及木竿,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房间的两角,阳jù大得吓人,我从未见过这麽大的阳jù,比老板的阳jù还要大得多。房里还有妇科手术台、一张大铁桌,一个像祭坛的东西,上面插著一只木十字架,还有跟办公室里的一样的椅子。一个柜子放在地上,柜门是锁著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麽,但我肯定很快他们就会让我知道了。

他们叫我趴到桌子上,不准随便乱动,否则就会让我受到惩罚。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我丝毫不敢动弹,被绑著的手臂又酸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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