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妈妈也让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妈妈吧!

我爬到妈妈的身上,脸对著脸地看著妈妈,勃起的肉棒触到了妈妈的阴毛,强烈地刺激著我的guī头。

妈妈,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

不!妈妈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么是乱伦吗?

当然,妈妈。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奸、做ài就是乱伦,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妈妈?

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乱伦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了,妈妈。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妈妈跟著也笑了:妈妈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在乱伦。我们待会儿做ài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妈妈,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做ài。

我深情地看著妈妈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

妈妈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妈妈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做ài。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肉棒,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于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

她引导我的guī头对正她的yīn道口,然后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推。由于妈妈的yīn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肉棒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

妈妈教我要前后挺动屁股,这样才能使我的肉棒完全进入,与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著我的肉棒,yīn道的深处彷佛有一种吸力,将肉棒往深处吸,肉壁有规律地蠕动著,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淫穴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么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断的那种。

要知道我妈妈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妈妈。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著肉棒,感觉十分舒服。

妈妈的阴户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肉穴。

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过的话,于是放松身体,让淫邪的乱伦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干妈妈的肉穴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干妈咪的骚穴呢。

还要继续吗,妈咪?

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淫荡,是吧,妈咪?

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我低头咬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著妈妈乳头的中心,给妈妈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

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哦对儿子在干妈咪哦淫荡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干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

我偷眼看看妈妈,她紧闭著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鸡鸡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鸡鸡吗?

妈妈无意识地呢喃著: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鸡鸡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鸡鸡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

我知道了妈妈对我咬她乳头的反应,于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妈妈的阴部,撩弄妈妈的阴唇,用力地将两片阴唇上下前后左右地扭拉著,肉棒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妈妈的淫肉随之卷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淫水,那情景十分淫靡。

哦哦!妈妈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妈咪要泄了呀

尽管妈妈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妈妈这时淫水开始大量外流,顺著肉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

随著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水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妈妈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令我的每一次抽chā都艰难无比。

同时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冲击著我的意识。

颠动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彷佛要将我的肉棒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妈妈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高潮,这一回我要和妈妈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妈妈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周身舒泰。

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么多。

我身体离开妈妈,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地遥远,那么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做ài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妈妈,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妈妈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妈妈。如果你怀孕怎么办?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么办?

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妈妈的。

妈妈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妈妈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泪。

妈妈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么容易怀孕的。妈妈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妈妈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么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

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

妈妈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著,孩子。我是你的妈妈,即使我放荡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让你和妈妈做ài,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妈妈的事,你不用操心。

说著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妈妈的阴户,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妈妈。

接下来我不停得舔妈妈,妈妈也舔我的肉棒,每一次干妈妈的前后我都要用心地舔妈妈的阴户,一直弄到妈妈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

当妈妈用她饱满柔软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乳房不但可以用来喂奶,还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

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

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妈妈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妹妹、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妈妈一合计,决定往后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著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溜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后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后座上开战。

爸爸走后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妈妈创造出来的。由于是暑假,妈妈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妈妈一起看家。

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著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做ài。

为了取悦我,妈妈整整一星期不著片缕,即使是我们xìng交结束,妈妈的乳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妈妈的裸体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阴户里流出我的精液的样子最令我兴奋。

的确,看著我射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妈妈的阴户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著我和妈妈的做ài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著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妈妈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系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妈妈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后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妈妈的疯狂做ài后,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妈妈。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干妈妈的阴户时我会怎么样。

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

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妈妈!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

说什么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妈妈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后的三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接著,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么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说实在的,这之后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妈妈的yīn道内,我感到妈妈也有我这样的反应。

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母子乱伦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妈妈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

我听出了妈妈心里的无奈和渴望。

往后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妈妈说今天是安全期接著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

天哪,我要被妈妈搞昏头了,看来妈妈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板准许他回来休假,这个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后的一周里,我和妈妈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么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后,只知道日夜不停地做ài。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精液射遍妈妈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也不管它什么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妈妈,我们这三个月来什么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说什么,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妈妈看起来十分向往和热切。

不,妈妈,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后的三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后的六个月后、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阴户、乳房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妈妈,让我干吧。

哦..哦!孩子。妈妈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妈妈的另一个处女地呀,况且妈妈也想这样,是吧?

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后,我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勃起的肉棒,另一头塞进妈妈的肛门,我跪下来,将guī头对正妈妈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妈妈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肉棒寸步难移。

我从书上知道如果妈妈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松,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妈妈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插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妈妈的屁股开苞吧,你这臭婊子,烂淫妇,看我干死你。

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但看起来妈妈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插进妈咪的屁眼里妈咪想要你插进来哦哦用力干妈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肉棒出入时异样的快感。

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肉棒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

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后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

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后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后一晚。

妈妈没有睡,正等著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

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著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仿,包括和妈妈做ài。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后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

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佛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淫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淫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裸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棒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著对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著衣服戳在妹妹的阴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忆著妹妹的小乳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么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乳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做ài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著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乳房在落日的馀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

由于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么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著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系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幸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著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著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著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么?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著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么你究竟做了什么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么吵架?

因为你!她说著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么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于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淫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做ài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么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佛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么还要来偷我唯一爱著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么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著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著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佛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么我和你玩感觉到了么的游戏时,你为什么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乳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后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著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么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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