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张姐越说越亢奋,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她冷笑著瞟了我一眼道:哼,贱女人们能给我们小姐这么高贵的女人当玩具,作狗奴,那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小姐心肠好,调教她们是为了救赎她们,你明白吗?

奴婢奴婢明白!我战战兢兢地回答,我知道,张姐嘴里爱慕虚荣,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其实就包括了我。张姐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又冷笑了一声说:小姐本来对你另眼相看,你要是当时通过考验,现在可能都成这个庄园的女主人了。可惜你也辜负小姐,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只配作小姐身边的一条母狗。

今后你诚心诚意地伺候小姐还可以得到小姐的眷顾和宠爱,你要是不听话,哼哼,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由人变狗的时光如此难捱,我在庄园里度日如年,几乎无时无刻不遭到主人和佣人们的羞辱和玩弄。主人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影机,把我一天的生活都监视和记录下来,我的言行举止都必须符合一个狗奴的礼节和身份,否则就会遭到惩罚。

佣人们无聊时也会拿我寻开心,从折磨我的过程中享受施虐的乐趣,尤其是那个叫小王的小眼睛女孩,总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恶毒伎俩羞辱我。她们有时会轮有时会让我跟那条藏獒赛跑,输了就灌我喝圣水,有时会b著我当众自慰,并且规定一个时限让我达到高潮,超过时限没达到高潮就对我进行体罚;有时还会让我跳艳舞给她们看

我被训练著给主人舔脚,口交,为主人提供各类服务。道具调教也粉墨登场,跳蛋,电击棒等不一而足,每次都给我带来新的震骇与冲击。

当然,想把我完全驯服成一个奴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是一个社会人,与这个社会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让我成为长期的奴隶,不但要调教我本人,还得对我的朋友,同学,亲人有所交代。主人在这一点上做得非常聪明,她并没有强行阻断我的社会关系,反正我的犯罪证据掌握在她手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的手机保管在主人和张姐那,她们详细审问了我关于所有电话号码记录的情况,把没有必要保留的都删去,只留下那些关系跟我最近的人的号码。一旦有人打给我电话,她们会让我接,并在一旁监视和倾听。有一次,我的一个老同学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出差路过我所在的城市,要顺道来看我,主人见我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便同意我去跟这位老同学见面。当然,即使这样难得的外出,我也必须遵守奴隶的规则,不准戴乳罩,穿内裤。已经是暮春时节,主人让我作职业女性的打扮:西装配短裙。里衣是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白色绸衬衣,还淡淡地喷了点香水。

虽然外面罩著衣裙,但里面却空空如也,既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走在久违的户外,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景象并不能令我陶然,相反倒是一阵阵心悸,冷汗也不停渗出,因为我必须时刻提防著自己走光。尤其是迎面走来人的时候,我的心头就止不住小鹿乱撞,生怕他们的目光在我的胸部停留太久而发现我没戴乳罩。

我的身后也远远跟著两个人:张姐和小王,她们负责监视我。

依约到了老同学驻扎的鑫都酒店,久未谋面的老同学显得相当开心,拉著我家长里短聊个不停。她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某知名品牌的销售总经理,言谈举止都流露出成功职业女性的自信与干练。而我则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按照主人事先的吩咐应答著这位老同学,一面还在担心她对我的真实情况看出什么端倪。

我们在酒店大堂聊著,张姐和小王则坐在大堂另一端的角落里,不时往我这边窥视。中午时分,我们由酒店大堂步入餐厅就餐,我叫了些饮料和菜肴给老同学接风。而小王和张姐过了一会也来到餐厅,就坐在我们旁边的餐桌上。

老同学兴致颇高,谈笑风声,逐渐带动了我,我的心情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起来。正聊得高兴,坐在我身边的小王忽然起身离坐而去。又过了一会,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打开手机看了来电号码:是小王。这是事先主人安排好的,有什么事就通过手机联络。

喂,您好!我装模做样地打招呼。听筒里传来小王刻意压低又带著几分轻佻的声音:贱母狗,你又发骚犯贱了吗?这么久才接电话,等会有你好受的!你听好了,接了这个电话以后五分钟到女厕所来。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那改天见,我故作寒暄,心里却直打鼓。又随便夹了点菜,漫不经心地吃著,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开始接受调教的个把月以来第一次坐著用筷子吃饭,心头不自禁地掠过一丝悲哀。估摸著过了五分钟,我对老同学说:我去趟洗手间。随后便站起身来让应侍带我去。

推开女厕所的门,只见小王正对著墙上的镜子做出一副补妆的样子,看见我进来,又瞅了下周围,见四下无人,便用下巴指了指最边上的一格空位示意我进去。

我刚走进空格,小王也跟了进来,销好门后,转身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贱母狗,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叫你五分钟到,你足足迟到了一分钟!我连忙跪地求饶:小王主人,奴婢知错!饶了奴婢吧。哼哼,恐怕没那么简单就饶了你,要不你以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啊?

小王边说边解我的裙子,把裙子褪到膝盖,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遥控按摩器来让我戴上,这个按摩器可以穿戴著系在下身,按摩器的工作端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插到里面,一部分贴紧外面的核,可以同时按摩下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小王得意地一笑,又说:看你吃得那么多,是不是应该再喝点主人的圣水开胃助消化啊?

应应该我虽然极不情愿,但又丝毫不敢违逆她。小王让我仰头枕在马桶盖上,先往我嘴里吐了几口唾液让我咽下,然后她也褪去裤子,把私处骑到我嘴边开始小便。好在我平时已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圣水调教,接纳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不一会就已饮尽,并且还把小王的私处舔乾净。

小王的面孔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她拉著我站起身整理好衣著。然后对我说:待会出去咱俩分开走,你等我出去之后过几分钟再出来,免得你的同学起疑。饭桌上也要听我和张姐的指挥,我们示意你走,你才能向同学告别,我们不走,你就不准说再见,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

小王拉开插销和我一起走出厕所的格子间,然而,意外的事情出现了,几乎在我们走出格子间的同时,与我们紧邻著的格子间的门也打开了,一个身著白衣的女孩与我们碰了个脸对脸。这女孩大概二十出头,明眸皓齿,长发飘逸,气质脱俗,只是她在看著我和小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

格子间虽然有木版分隔,但是并未封顶,相邻的位置应该很容易彼此听到动静。这女孩可能把刚才发生在我和小王之间的事听了个大概,所以她才会用那种眼神打量我们。想到那么羞耻的事情被人听到,我顿时双颊火烫,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

而小王本来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既然已经穿帮,她索性不再掩饰,瞟了一眼白衣女孩便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弄起来,边摸边挑衅式地打量著白衣女孩,最后捏住我的下颌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

白衣女孩显然被这一幕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足有十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我因为接受了小王晚几分钟出去的命令,不得不硬著头皮拖时间。我舔了舔嘴唇,唇边还残留著小王的尿渍,越发羞愧无已,低头来到水池边,拧开龙头洗手。

恰好那个女孩也在用我边上的水池,我明显感到从她那个方向射来两道极度鄙夷和厌恶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而我则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根本没有勇气向那女孩望上一眼。女孩逡巡的目光忽然在我的胸部停顿片刻,似乎发现了我没戴乳罩的秘密,我情不自禁地与她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俯身洗手时,乳房已经从侧上方曝光了。我连忙站直身体,条件反射地用手整了整衣服。女孩则轻蔑地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洗手间。

我松了口气,对著镜子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回餐厅。

与老同学打过招呼重新落座,继续彼此近况的话题。为了不被老同学追问近况,我就先发制人,不停发问,从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经历一直问到婚姻状况。

她一直未婚(说到这,她好象有些幽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错觉?)。),好在这位老同学事业上一直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聊起她自己滔滔不绝,这才避免了我的尴尬。我跟她本是多年的知交,大学里她对我亦另眼相看,格外照顾,大姐姐般呵护我,彼此关系好到令其他人觉得羡慕的地步。聊到高兴处,我们共同举杯,祝福彼此有个美好的未来。

就在我和老同学做乾杯状大口喝著饮料时,突然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阵轻颤,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我才反应过来:是坐在邻桌的小王遥控打开了系在我私处的按摩器。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把正在下咽的饮料都喷洒在桌子上,我一边咳嗽一边掏出纸巾擦拭,藉以掩饰自己的狼狈。按摩器剧烈震动著,我似乎都听到了细微的蜂鸣声。

女人的手指玩弄我那两个要害尚且可以让我失去控制,何况是这种高频震动的按摩器。我竭力夹紧双腿抗拒著一波波酥痒的冲击,手肘也撑在桌面上。双手抱拳托住额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老同学看见我神情反常,连忙关切地询问。不啊是可可能是饮料太凉胃有点有点不舒服。

是吗?咱俩饮料喝得太猛了。吃几口热饭吧。老同学一边安慰我一边叫侍者端上热腾腾的米饭。

我软得几乎端不起饭碗,拿不住筷子,侧过头去寻找邻桌的小王和张姐,用乞怜的目光哀求小王停止对我的折磨,而小王则响应我一个顽皮而恶毒的笑容。就在我濒临崩溃之际,小王终于开恩,按摩器倏地停了下来。我如逢大赦,浑身都是冷汗,连忙掏出纸巾擦了擦。刚吃了几口安稳饭,小王再次按下启动开关,这一次我差点把饭碗和筷子扔地下,我连忙把筷子放进嘴里使劲嘬咬著,藉以分散自己对两腿间的注意力。老同学疑惑地看著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好象有点反常。身体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看?

哦,不用,只是一点小小的不适罢了。我气喘心跳地掩饰道。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小王才把按摩器关掉,之后隔段时间再打开。如此回圈反复,不亚于爱液从股间流到腿上,椅子也湿了一块,我已经隐隐闻到淫靡的气息,心情越发紧张害怕,连连向小王主人传递著哀求的眼色,只恨不能跪下向她求饶了。

小王主人则跟张姐好整以暇地品尝著酒店的美食,偶尔似笑非笑地向我眨眨眼,看起来对这场特殊的调教饶有兴味这顿特殊的午餐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我也好象在油锅里煎熬了两个小时,所幸历经一个多月的严格调教,我的承受力已经大大增强,这才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直到下午,我才被张姐和小王押回庄园。一进屋,我就赶忙脱得一丝不挂,趴在地下回复到一只母狗的状态,如果动作慢了是要被惩罚的。小王用脚推著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著张开双腿,伸手到我湿漉漉的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喊道:好多水哇!真是淫贱骚母狗!跟主人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被主人操啊?

我连忙乖巧地点点头。说实话,从餐厅到庄园,从中午到下午,我一直被小王的遥控按摩器折腾得魂不守舍,颠三倒四,却又迟迟得不到高潮,早就在心里盼著被主人狠狠蹂躏一番了。此时的我,是主人意志和自身欲望的俘虏,于是小王戴上棒棒痛快淋漓地干了我,而饱受欲望煎熬的我也终于迎来一次次猛烈的高潮

随著调教的深入,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主人的调教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调教生活开始后第三个月的某一天,主人向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有人要来参观你,她们都是我拉拉圈(女同性恋圈)兼生意圈里的朋友,听说我驯养了一条你这样的人形母狗,都很好奇,想来看看。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哦!

我一听这话,登时面上发烧,心里发凉:以往无论怎么扮狗受辱,都只有封闭庄园内的几个人知道,明天却得将我这最羞耻,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曝光给外来的参观者,这如何叫我不害怕呢?

主人注视著我的表情继续说:她们可能会问起你各方面的问题,尤其会问起你成为母狗的原因和经过,你不会笨到实话实说,告诉她们你犯了重罪,证据就握在我手里吧?

奴婢该怎么回答,请主人吩咐!我抑制著内心的极度不安,毕恭毕敬地请教主人。这个你自己好好想想咯,正好也考验下你作母狗的资质。明天你如果表现优异,我一定会加倍宠爱你,至少今后让你的待遇比雪燕高一头。表现不好的话,下场很惨哦,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主人顿了顿又说:明天我会当场调教你,你一定要拿出最乖巧,最温顺的状态,绝对不准哭鼻子!客人如果有什么要求,你也必须象服侍我一样服侍她们,明白吗?奴婢明白!我诚惶诚恐地回答。

第二天早餐过后,离客人到来的时间还有一刻钟的样子,主人在她的房间里把我抱坐到膝盖上做最后的叮嘱,很温和地鼓励和亲吻著我,之后又把手伸到我的花蕊抚玩了一番。正当我被主人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之时,佣人们来报告说客人都已经到齐,正在楼下的客厅相候。

主人于是给我套上狗链,牵著我去跟客人会面。想到自己作母狗的丑态即将在陌生人前被曝光,我用来爬行的手脚都忍不住紧张得直发抖。终于爬下最后一级阶梯进入客厅,我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面颊几乎贴到地面。

只听见主人跟客人亲热地打著招呼:hello亦雯,晓敏,hello颖姗。

客人们也纷纷回应著主人:hello丽娜,早上好!我听到客人们的声音,不知怎么心里就咯噔一下,似乎她们的名字和声音中有些我熟悉的东西,好象在哪听到过。就在这时,主人回身拉紧狗链,拍了拍我的背部说:应姐妹们的要求,我已经把人形母狗牵来了,大家都来看个新鲜呀。只听脚步声响,客人们纷纷从沙发上起身向我走来并聚拢在我周围。

来乖母狗,抬起头来吠两声给主人们道早安!我臊得血都涌到了脸上,胀著脸抬头,轻声吠了起来:汪汪巨大的羞辱令我头发昏,眼发花,朦胧中只见站在我正前方的是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妖娆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看起来有些面善。

仔细一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主人的生意夥伴陈颖姗,曾经来我们公司和主人洽谈过几次业务,我因为是财务主管也参加了当时的洽谈会,所以记得她。

她暂时没有认出我,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著我,表情由惊愕而疑惑,由疑惑而忍俊不禁,终于咯咯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俯下身来摸著我的脸蛋,操著一口上海口音说:好俊俏的小姑娘哟,又抬头对主人嗔怪地说:你怎么好这样子作贱人家小姑娘呀?

主人一脸无辜状地说:这得问它自己咯,一切都是它自愿的!说著弯下腰来把手探到我的花蕊摸了一把,然后举到眼前夸张地说:不信你们看看,好多淫水呀,全湿了!来,站起来让大家欣赏下你的骚样,边说边拉我的胳膊,把我拽著站起来,分开我湿漉漉的花蕊让客人们欣赏:你们看,她知道你们要来参观她的贱样就兴奋成这样,都淫水滔滔了!

这时我才弄清主人十几分钟前把我抱坐在膝盖上抚玩的真实用心,她就是为了在客人面前冤枉我,把我被她玩弄流出的爱液,说成是我自己期待当众暴露而发情迸出的,以便让客人们认为我是多么淫贱!

此时我纵有千般委屈也有口难言,只见那个陈颖姗盯著我的下面,掩嘴嗤嗤地笑了起来,又说:看不出这小姑娘居然有这种癖好!天啊,真是匪夷所思!旁边一个三十来岁,戴著金丝边眼镜的女人也感叹著附和。这个女人长著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的书卷气息。

亦雯,你平时忙著做学问,哪里知道世界之大,什么类型的人都有!主人拍著书卷女的肩调侃,看起来和她也熟捻得很。蒋亦雯,某科研机构研究员,握有多项发明专利,曾经给我们单位提供过技术支援,并且以专利入股我们公司,我没见过她,但略略有些耳闻,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主人同性恋圈子里的朋友。

只见她顺著鼻梁推了推眼镜架,用探究的目光审视著我,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我说:请原谅我的好奇,丽娜曾经多次跟我们提起你,你能跟我们说说:为什么要作丽娜的母狗以及怎么成为母狗的吗?

主人立刻在一旁插话:亦雯,跟它说话用不著这么客气,它会不习惯的。它现在是条母狗,你想怎么使唤它都可以。又在我膝盖弯里踹了一脚说:趴下,跟亦雯主人好好交代交代你成为母狗的经过吧!

我跪伏在地下,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思考著怎么讲述才能讨好于丽娜,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我今后的命运。

我字斟句酌地娓娓道来:从很小的时候起,奴婢奴婢就特别崇拜美丽的女强人,一直梦想著能成为她们的母狗,好好地伏侍她们从奴婢见到丽娜主人的第一眼起,奴婢就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再也无法自拔。丽娜主人是那么的美丽高贵,奴婢对她的崇拜和仰慕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达,除了拜倒在她脚下作一条驯服的母狗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我越说越顺畅,连自己好象都被感动了,而且让我不解的是,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隐隐地有些兴奋,连身体都有了微妙的反应

你们不知道她有多贱!于丽娜及时接过我的话头:它一天到晚缠著我,非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赶都不赶不走。还经常大白天在办公室给我下跪,苦苦哀求,我要是不答应它它还寻死觅活的。我能怎么办呢?长期这样在公司造成的影响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把手一摊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见它这个样子也不能不管,所以只好答应,让它作我的母狗试试看咯!

天呐!真的吗?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蒋亦雯满脸鄙夷地说:天生的母狗胚子咯!

陈颖姗一边嬉笑著附合,一边用她那对充满欲望的眼眸细细打量著我,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咦了一声指著我说:

你你不是丽娜公司里那个财务主管吗?对呀,你才认出来呀?主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哟!我记得这小姑娘当初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高样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经呀?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趣地说。哼!真不要脸!蒋亦雯也环抱著双手骂道。

正当我忍辱含羞听著三个女人对我的挖苦时,另外又有一个人迈步从我侧后方绕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筒高根鞋,然后有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让我仔细瞅瞅她。

母狗,把头抬起来让晓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女孩,整齐的短发,清丽的面容,干练的气质,天啊是她她她居然就是两个月前我在鑫都酒店会晤过的大学同学路晓敏!难怪我听到主人叫晓敏这个称呼时会有不祥的预感,原来天底下真有这样凑巧的事,此晓敏竟然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路晓敏!

我和路晓敏都惊骇地睁大眼睛凝视著对方,好半天,路晓敏才问道:你你是不是淩乐欣?

奴我我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沉到了谷底。这实在是一场噩梦,不,噩梦中都没碰到过如此糟糕的状况。我最耻辱的事情偏偏让我最要好,也是最不愿意让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我扭头求援般地看著人,主人依然笑眯眯的,眼中却闪动著狡黠的光芒,她对路晓敏说:它在成为母狗以前,名字确实叫淩乐欣。路晓敏连连摇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那么好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作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路小敏又俯视著趴在地下的我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是淩乐欣本人吗?

我看见主人微微冲我点点头,只好把心一横,眼睛盯著地面对路晓敏答道:奴婢奴婢在成为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晓敏主人您的大学同学淩乐欣!您没记错!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现在不是淩乐欣,只是任主人和您差遣的一条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来还不敢确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你太让我意外了!好半天,晓敏才平静下来对主人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行吗?行,没问题!主人依旧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挑著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著她,用轻蔑的口吻说:好好伏侍晓敏主人,否则我会惩罚你哦!又冲路晓敏微微一笑,这才招呼陈颖姗和蒋亦雯离去。

大厅里现在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路晓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抬头,心中涨满了羞耻和愧疚。过了很久,路晓敏才淡淡地对我说:你起来吧,起来说话!

奴婢不敢!别再自称奴婢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啊!晓敏有些激动,边说边走过来想把我搀扶起来,可我不敢,我知道这个庄园里到处都是主人的监视器和监听器,我和路晓敏在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主人都了若指掌,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晓敏她们走后主人一定会加倍严厉地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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