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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9中)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著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爲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麽、想什麽?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爲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爲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爲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著我,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麽爱我,对我那麽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泄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著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爲了使他睡得著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著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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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著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麽、什麽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竈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著,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爲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麽厚著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爲什麽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麽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 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著、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著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ài;而我,却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麽!?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著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麽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圆润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啓、媚眼微闭、浑身如著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著。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jī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guī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jī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jī巴、舔guī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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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的。因爲它终究是爲男人拍摄、令jī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即使两眼没盯著萤幕,我仍彷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chā,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jī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jī巴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著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jī巴 得我好舒服、胀得小 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  姐姐的 !”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jī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 ,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著。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著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著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佛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麽时候睡著了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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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 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著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著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驾著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著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 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巾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麽,我就抢著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爲什麽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著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顔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人管得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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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著t恤,光著脚丫、头发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著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著,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著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麽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掉!他才两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乾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著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家夥了。

擡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著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著他的肉棒就朝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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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净净,家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麽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阖都阖不拢的门上,挂著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麽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著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沈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jī巴也软掉了!

我因爲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麽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著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 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著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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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灯、跟著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墙上挂著、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身体里産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著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让他穿上我爲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jù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jī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爲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裙、亵衣,一件件爲他展示;然后当著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襄黑花、闪闪发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著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擡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 呀 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著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著∶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jī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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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著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把他阳jù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麽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著问。

侧擡起头来,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著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擡头对李小健瞟著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来。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子,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jī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guī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jù,“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嗯~!”地一面吸jī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

虽然到目前爲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爲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爲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领会吸食阳jù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爲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爲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爲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yīn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guī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jī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guī头,吸到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摇。

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jī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jù、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不住感激之情、呐喊著∶“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又挪身擡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著跨骑的姿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yīn道、抽chā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著,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猛地冲进我口里。于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guī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躯,不住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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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跟李小健xìng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爲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爲自己会爱上这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爲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基于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麽都不顾、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构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 丢 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chā,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著、赞著,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觉得李小健的jī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刻又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 我肉洞的大jī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猛冲、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著断断续续、却什麽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jī巴弟弟啊!你就 死姐姐吧!骚 姐今天就是澈底爲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淫 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爱?爱不爱给他的大jī巴 ?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著∶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chā了好一阵子,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著∶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爲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著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著,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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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冲洗、一面打情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妇、得要神勇的大jī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于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家夥又擡举起来;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佛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到床上、再厮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麽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著问。

什麽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

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著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麽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著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蹲到床?旁、插入电源、拨啓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著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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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xìng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jī巴哥哥、骚 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跟著晃荡、跟著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jī巴随著节奏在滋润淫液的yīn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 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我∶

过瘾吧!萍?骚 乐不乐?

乐~!大jī巴儿子把妈 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著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著小健下插的jī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颤抖。抖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 吧!啊~!妈爱死大jī巴爱死你那根大jī巴了!啊!啊!啊~!!

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是怪死了。我处于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 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jī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上。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著他,爬起身、准备吃他的大家夥。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著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麽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jī巴,吸儿子的大jī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guī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一面仰头紧巴著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于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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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冲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爲小健妈妈的床换被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著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麽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著。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著。

是啊!因爲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爲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著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麽称呼。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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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飞车疾驶、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麽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麽坏事;不过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麽样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要爲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杨小青自白(9下)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著将成爲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麽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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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麽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著时,心也慌了。

“怎麽搞的?这这是怎麽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麽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著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像长著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著,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宣告著∶“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 、 到连 都破了!!”

我猛摇著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麽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爲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  !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麽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爲因爲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爲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著、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著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著时,自己身子会有什麽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著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著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麽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麽时候睡著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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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爲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锺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著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爲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 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麽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lightupmy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著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著∶“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著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麽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著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著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著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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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爲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著他俩,想著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爲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爲?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麽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著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著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著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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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麽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著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著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沈。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沈、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著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著、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著,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著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著;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沈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著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著我。心里産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麽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

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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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锺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著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著∶

“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锺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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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著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沈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爲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著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著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著说,手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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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著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jù!他的大jī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爲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爲月经来了、所以不能xìng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著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麽睡得著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著,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jù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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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著他问∶我真的睡著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麽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麽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著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麽回事?

我才红著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麽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爲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沈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著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著∶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xìng交吗?

“xìng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著∶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著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麽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xìng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爲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爲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阳jù,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xìng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爲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爲什麽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爲,因爲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著∶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著我们的身体。什麽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麽多荒谬的一件事!

爲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著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著∶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紧身裤,像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著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麽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 ”,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xìng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麽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jù挺举,热吻、爱抚的行爲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著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麽?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著,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著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著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著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著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著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 我! 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麽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著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麽反应?会对我作出什麽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麽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著∶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著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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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一直低著头,掩著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麽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 ,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麽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麽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著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锺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著手、没多说话。彷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著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爲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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