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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8)我的另一面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爲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麽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著不尽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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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终于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会。不过,话虽这麽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沈沈、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于打牌,我根本没什麽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爲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淩海伦、郑淑雅两人。淩海伦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行的衣服、首饰。
因爲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爲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爲她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麽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爲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著∶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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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后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著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羡慕之馀,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于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産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爲平价旅馆、酒巴、和大衆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爲谁穿著、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衆生还不如!那我有什麽值得骄傲、又有什麽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衆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著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 ,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炸鸡,就开车沿著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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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著。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著巴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于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麽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麽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 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麽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身材更爲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産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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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著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著问∶你这麽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著。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却又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麽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爲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麽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著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后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沈默盯著我看的样子,像犹豫不决似的。于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甯,把xo全喝乾了、点头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著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著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锺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后一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著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于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 磨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著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爲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爲你知道,人家可不是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麽诱惑、那麽?
那麽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著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后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说∶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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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了。
别什麽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麽不好。噢~呜!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腕表∶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擡起头,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著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便。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才暂时停手。紧攀著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 磨∶
啊,好弟弟!jī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著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jù顶著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阵阵趐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jù。
擡头对男孩笑著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麽大、这麽好看,姐姐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家夥,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泄、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著男孩的大阳jù,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guī头上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麽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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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麽会如此浪荡、这麽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麽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觉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泄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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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著∶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麽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著衬衫、下体除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著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爲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著,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后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爲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眯著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麽都行!我瞟著他的阳jù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麽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著噘起唇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但我忍著,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后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耐地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旋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著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受到强烈感泄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爲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著的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著大jī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著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爲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直到热不可当,达到xìng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麽做。而我自己又正因爲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著。
眼看著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jù的手;同时紧贴著他颈边厮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jī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麽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爲你准备好了!
快来干萍姨! 萍姨姐的 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著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慌张地喘著∶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著力,挺起、挪动自己的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guī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声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家夥终于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于进来了啊!!
我什麽都不管了,只顾高喊著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著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guī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喷洒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著∶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
萍姨姐你你怎麽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著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爲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爲真正的男人,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他,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著、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著∶姐姐压不坏的!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著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著,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jù。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麽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著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爲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冲冲、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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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jù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著。看在我眼里,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小健背后,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著∶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夥,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著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jī巴,帮他打手枪。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 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著萤幕回应时,把我拉著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jù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guī头磨著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著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産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爲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爲洋人的jī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麽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著大阳jù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著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me!萤幕上的女人喊著。
喔~~!宝贝! 我, 我吧!我也喊著;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feels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著大叫。
oh,baby!!youresobig!!sogood!!iloveit!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yīn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sotight!cuntfeelsgood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著翻译,可他那“ ”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道∶
萍姨的 ~!是“ ”字啊,懂吗?大jī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jù直冲进来。guī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美妙了!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耸起阳jù、倒插著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啓示∶两手挟著我的腰,以脚蹬床、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yīn道里抽chā。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这个大jī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凑,好让yīn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jī巴后,还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chā,李小健又推我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 、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著镜头,以同样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爲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是都不如现在这麽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著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弄奶头。 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jī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后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著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后,侧著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著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爲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麽玩姐的屁股,就怎麽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抽chā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著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著∶
whatagreatassyouhave!shakeit,shakeyourass!!
我一听,还以爲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yes!imshakingmyassforyou,justfor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麽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chā的阳jù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底、次次又抽到guī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matter!baby,justfuckmeeee,fuckmehard!!喔~!! 我!小健宝贝啊! 死你萍姨姐的小 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著jī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著整张大床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和成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yessss!!imgonnacom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yeaaaahh!metoo~!!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
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麽痛快淋漓的xìng交下,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后,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冲洗。卸除今晚黄昏著的浓 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后,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沈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爲年轻失身于我这个小老太婆,而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
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感觉无比轻松、跟著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爲不须多久,我就会爲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爲而羞愧;爲背叛丈夫、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爲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
杨小青自白(9)上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麽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因爲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麽时候回来,总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于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面。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著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爲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沈。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麽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著∶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著∶“宝贝,喔!宝贝!”
????......????.......????......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于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爲重;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麽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研发、推广産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爲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贴于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著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爲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xìng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什麽跟什麽、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著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著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麽久未谋面?再说,谁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麽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爲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爲自己、也爲方仁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爲自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麽罪孽深重、那麽不可赦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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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因爲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爲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锺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馀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麽都无法成眠;脑子里尽想著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著电脑萤幕,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ài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chā,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头、闷著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産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于动的是什麽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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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著院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麽两样。也才了解到爲什麽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爲我被非理智的“爱”蒙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爲感到无比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麽?心理问题不都是因爲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
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那麽,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著、行爲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致。只施薄粉化 、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衫、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著欣喜。[因爲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著∶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産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表、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麽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说∶那就回头见罗!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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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擡起头夸赞他∶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麽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麽~?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麽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著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麽的,我全身发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爲我披上、掏出手帕爲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著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说。全身流著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蒙头、一手按著肚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知道剧痛终于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爲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著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麽对方仁凯解释呢?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麽想?会不会认爲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麽处理?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皮包里带著?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著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头,又成何体统?”
怎麽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扔进纸篓,光著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 、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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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嗳~,快别这麽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著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擡起头望著他,讲不出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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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带转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 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麽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著,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后、然后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麽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于尝到了!”心中喊著时,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沈醉、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项,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著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著,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麽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著又挣扎般地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著一酸、不知该怎麽回答。思绪糊里糊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沈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爲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爲?同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麽,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爲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著。我点头、摇头、又擡起头,望著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麽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著∶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后、深呼出郁气∶“喔~!”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著;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著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麽知道那麽多女人的事呀!
呓著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麽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麽都依他、继续闭著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虽隔著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著医师;却同时産生被体恤、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闭著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叹著,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馀。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占据得满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于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著他的颈、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著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著xìng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何不就乾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著回应。直到方仁凯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沈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爲什麽呢?”
但我怎麽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著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著方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于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轻轻的抚摸。然后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爲”;于是便点头反问∶
可是什麽?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ài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爲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
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爲,都只限于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复杂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的;或缠绕著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相互吮吸、磨 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一面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麽热情、这麽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著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著。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啓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他。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后,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后,他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厮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蒂。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随著他舌头像xìng交时阳jù的抽chā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崩溃、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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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紧地赖著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彷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麽、问什麽、或要我作什麽。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顺似的。
一阵沈默之后,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表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著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著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麽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车灯、打开皮包,藉后视镜梳头、补 ;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乾。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远?我说∶不用十五分锺。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著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著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 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