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周琼华叹口气道︰我每天午睡起来,都看见你骑著车子,带著泳衣出门,看见你那等英俊潇洒,越看越入迷。久而久之,我便成了习惯,每天坐在窗口等你出来,假使有一天没看见你,我便茶饭不思。我的神魂早被你带走了,我暗中不知想尽多少心思,想和你接近,可是想到自己是残花败柳,怕你会不理我。想不到你今天竟给我这么多,使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如今后你抛弃了我,叫我如何活下去,那苦处不是更大吗?
张顺庭道︰这个我倒未想到。但我还在读书,不能沉醉欲念之中,若是偶而到还可以,否则将影响我的课业。
周琼华道︰我也不希望占有你,只是求你同情我这个薄命人,每月幽会两次,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的语气显得凄苦。
张顺庭道︰你的要求,我倒可勉力而为,以后我们每月幽会一次吧!
周琼华听他这么说,不由转悲为喜,突然站起身来,掉转娇躯,猛然张臂搂著张顺庭吻著。
张顺庭这个青年,就有那种精力,虽然射精不久,阳物又恢复了活力。两人一拥抱,guī头正好对著她的阴唇,而阳物又是湿湿的,略略一挺,就滑了进去,他们站在浴室中又猛抽猛送起来了。
周琼华这次她能自动了,她的上身向后一仰,阴户向张顺庭下部撞去,张顺庭微微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下部配合得天衣无缝,阴毛与阴毛交结著,真是好看极了!周琼华臀部向后一挺,但听得滋的声响,悦耳极了。
张顺庭一对炯目注视著下部,一瞬不眨的,见她的臀部向后挺时,阳物便拉出了一大节,她的那两块阴唇皮,把guī头含得紧紧的,真是妙透了!周琼华挺了几挺后,他的阳物沾满了淫水,竟然像根冰棒似滑滑的。张顺庭虽然和女人xìng交过不少次,但未曾看过这种奇景,只看得他神魂顺倒。
周琼华猛的又是向后一仰,下部又是合得天衣无缝。她这次势子很急,阴户内的淫水又多,只听得滋滋之声不绝于耳,煞是好听极了。随著淫声,浪水直流出来。
张顺庭两手平伸,按著她的一对乳房,他一边抽送,一边轻轻的在揉著、捏著,以增加她的情欲,使她高潮迭起。
只听周琼华娇喘著道︰呀呀美妙嗯嗯好哥哥你你每月插我两次吧
突然,只见周琼华身向后仰,但闻蓬一声,便仰卧在浴他中,激得水花四溅,把张顺庭弄得满脸是水。他心头一震,赶忙用手掌把脸上的水擦去,睁眼一看,只见周琼华跌在浴池内,好在这个浴池很大,而且池水又是满满的,她的头没碰到池边。
张顺庭赶忙伸手去扶她,而且连连问道︰琼华,琼华,你怎么啦?
周琼华道︰我快乐得全身发趐了,两腿一软,就倒下去啦!
张顺庭道︰你碰伤了吗?
没有。她摇摇头说。
张顺庭笑道︰我拉你起来好吗?
周琼华道︰我累死了,让热水泡泡也好。
张顺庭道︰好吧!
周琼华道︰哥哥,你也睡下吧!
张顺庭点点头,于是他便侧身睡到她的身旁,微笑说道︰琼华,你侧过身来。
周琼华道︰干嘛?
张顺庭道︰看看能不能插进去。
周琼华道︰插是能插进去,只是不能插到底。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庭,你把它插进去是可以,但你不能射精呀!
张顺庭道︰我给你放一点种子,你难道不高兴吗?
周琼华道︰若是一射就能生男,那我倒是高兴。但在水中你切不可射精,因射精的时候,肌肉一松一紧,恐怕水进入皮肤,影响健康。
张顺庭搭在她大腿上,右手把她纤纤细腰搂住道︰你拿著插入吧!
周琼华用手握著他的阳物,捏了捏,好硬,将阳物塞到自己阴户去。
她娇笑道︰将来我若能生一个像你的孩子,我就高兴了。
张顺庭道︰若是我的种,当然像我了,但我太吃亏啦!
周琼华道︰你占了便宜,还说吃亏?
张顺庭道︰我占什么便宜?
周琼华道︰别人花多少钱,想一亲我芳泽都不可能,现在我白白的送给你插,这不是便宜吗?
张顺庭道︰这就算我占了便宜吧。但我给你放了种子,生下孩子叫别人爸爸,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周琼华道︰他那个老头子,充其量也活不了几年啦,将来我和孩子以及那栋别墅,全是属于你的了。
张顺庭道︰我才不稀罕呢!
琼华把他一推,突然坐了起来,坐在浴盆边,就呜呜的哭起来了。张顺庭一句无心话,竟使她伤心得哭起来。她虽然知道张顺庭不会娶她,但女人的占有心是特别强的,他的话若是说得委婉一点,倒不会引她伤心。
他说好说歹的,也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使琼华破涕为笑,两个人这才搂抱著。
这时,已是下午六点了,而且两人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走出沿室,穿好衣服,叫来晚饭。吃完了之后,两人约定幽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回家。
临分手之时,琼华除了付旅馆休息费和饭钱之外,还拿了五百元大钞交给张顺庭让他花用。
张顺庭是一个肯上进的青年,现年二十四岁,学校的成积向来都很好,社交活动更是活跃。而且人品鹤立鸡群,谈吐不凡,而且富有幽默感。由于上天赋予他的优越条件,使无数的年轻小姐在追求著他。而他最大的缺点,就是送到口的肥肉绝不放弃,尤其一些羡慕他英俊潇洒的年庭姨太太们,更是不惜任何手段,千方百计的勾引他,使得他的艳福无穷。
有一天他到郊外去赴一个同学的生日舞会,返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但他无论上学赴宴,都是以自备的摩托车代步。那天天气恶劣,他走出同学的家门时,天上已是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为了避免淋雨起见,开足马力向家中疾驰。
他疾驰了约有五分钟之久,在车灯照射之内,突见前面有一个背影苗条的小姐,她正在一拐一拐的走著。
那个小姐见后面有车驰来,立即站定身形,她转头向后面望去,由于车上的灯光太强,不能把驾驶人的面貌看清。这时,天上雷光闪闪,雷声隆隆的,那个小姐被吓得粉面变色。她见到车灯之后,好像见到救星似的,赶忙挥动纤手,拦住张顺庭的车子。
在车灯照射之下,那个拦车的小姐,面貌异常的清秀,穿著也非常的整齐入时,相当动人。再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原来高跟鞋坏掉一只。
张顺庭看见她,好像很熟悉似的,但一时间,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他把车驰到那小姐面前,说道︰小姐,夜深了,怎么一个人行走?不害怕吗?
啊!把我吓死了!说著,她向张顺庭仔细打量著。她惊喜的笑道︰哎呀!想不到能碰到张先生。
张顺庭听她说自己的姓,但依然想不起她来,于是问道︰恕我眼拙,小姐贵姓大名?
那小姐道︰我叫赵惠芳,张先生不是到我们银行提过两次款吗?
张顺庭道︰呀!赵小姐原来是银行的出纳小姐。她说出来提款,才想起来了。
顺庭又笑道︰赵小姐好记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赵惠芳道︰我和妈妈去参如表兄的婚礼,妈妈留宿他们家,我出来坐不到车便慢慢的走著,哪知走错了路,害得我高跟鞋也走歪了。
张顺庭道︰何不脱了鞋赤脚走呢?
赵惠芳道︰我脱了走几步,小石子把我扎痛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这苦头可吃大了。走了两小时,还没走上五公里。
张顺庭道︰那你母亲怎么不回来呢?
我母亲还有别的事,要明天才回来。她伸手摸摸脚跟。
张顺庭道︰你何不明天回去呢?
赵惠芳道︰我明天要上班。
张顺庭道︰哦!
赵惠芳道︰而且家中只有一个老妈子,怕遭小偷光顾。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张先生可否送我回去?
张顺庭道︰请坐上来吧!张顺庭等她坐好之后,摩托车便开动了。
这条道路是一条沙石路,曲折不平,显得很不好走,赵惠芳见他车子开得很快,于是笑道︰张先生开慢点嘛!
突地──只见电光一闪,马上就雷声大作。张顺庭答道︰看来天就要下大雨了,若不快点,恐怕就成了落汤鸡啦!你搂紧我吧!
赵惠芳早就有意搂紧他的腰,但是有点害羞,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便搂紧了他。突然,又是一阵电光急闪,一阵猛雷就响在他们的头顶,只吓得赵惠芳惊呼出声,她立即把粉脸贴在顺庭背上,她害怕的叫道︰我好怕呀!
突地,一阵狂风豪雨,倾盆而下,就连车灯都难照明数尺之外路面。这时,张顺庭心里虽然急,可是再也不能开快车了,他只好淋著雨,缓缓前进。只觉得赵惠芳整个人伏在他身上颤抖不已,于是问道︰小姐,你怕冷还是害怕?
赵惠芳道︰有你在我前面,我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冷啊!
张顺庭道︰若不是这阵雨,早就到市区了。
雨渐渐地小了,风也没有先前那么急了,车灯照的视线也较远了,张顺庭于是又开动快车,急速前进。片刻之间,已进入市区。
张顺庭道︰赵小姐,你家住哪儿?
赵惠芳抖著道︰罗斯福路二十五号。她的银牙乱颤,几个字说了半天。
罗斯福路离张顺庭家不远,他常常经过那里,于是他很快的就到了。他进入巷口,看看门牌,说道︰赵小姐到啦,请下车。
张顺庭一连说了两遍,赵惠芳都没答话,转头一望,只见赵惠芳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他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他连忙跨下车来,一手扶著车子,一手抱著她,把车放好,这才双手抱起她来。走到门口敲了半天,也没回音。
赵惠芳顺抖著道︰老妈子耳聋听不到,请你帮我开门,钥匙在我手提袋内。说著,她把手袋缓缓举起来。
张顺庭两腿微曲,把她放在膝盖上。他把钥匙取出,把锁打开。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张顺庭摸了好久,也摸不到电灯开关。突然电光一闪,把房内照了下,这才被张顺庭看到开关。
他把电灯按亮,然后把赵惠芳放在沙发上,问道︰赵小姐,好些了没?
赵惠芳道︰啊!冷死我了!
张顺庭道︰我去把你们老妈子叫起来。
赵惠芳忙道︰那个老妈子这时候叫不起来的。张先生,请你救人救到底,把车子推进来,就在我们家委屈一夜吧!
张顺庭是一个多情种子,而且见她那可怜样子也不愿抛弃她。于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去把车子推进来再说。
赵惠芳虽然受了一点惊吓和寒冷,倒不是真的那么严重,她是有意扮作的,这个多情种子,却信以为真。
他把车子推进了房里后道︰小姐,我扶你进房换衣服吧!
赵惠芳纤手有气无力的向上抬起,表示接受他的扶持。张顺庭伸出粗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拉起来。看她的头发上,还在流著水,全身衣服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两个乳房高高挺起,细细的腰,倒是个美女。
两人手牵著手走进房内。走入房中,赵惠芳故意很吃力的开了灯,她便伏在化妆台上,一动也不动。张顺庭见她的裙子贴在臀部上,好肥美的臀部,他不禁心碰碰跳,他忙过去道︰赵小姐,怎么啦?
赵惠芳故意道︰哦我好冷
张顺庭道︰赶快换衣服吧!
赵惠芳道︰请你把我的睡衣拿来,你可以换否则著了凉可不是好玩的。
张顺庭道︰我不怕冷,这是你先换吧,我出去了。
赵惠芳忙道︰不不我不能动请张先生别出去帮我拿一套睡衣出来
张顺庭只好听她的,打开衣橱,给她取了一套睡衣。张顺庭道︰小姐,快换吧!
赵惠芳突然拾起头来道︰张先生,请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
张顺庭道︰要我替你做什么,请尽管说吧!
赵惠芳缓缓的抬起头来,故作勉强一笑道︰请张先生替我把湿衣服脱下来吧。
张顺庭道︰这怎么可以呢?
赵惠芳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怎么不可以?顿了顿,她又凄然一笑道︰假如你太太要你换衣服,你肯吗?
张顺庭道︰自己的太太当然不同了。
赵惠芳道︰那不就行了?
张顺庭道︰但是你我的情形不同。
赵惠芳道︰有什么不同的?
张顺庭道︰这个这个
赵惠芳道︰假如你是一个医生的话,我是一个病人,求你检查身体,你是会检查还是不检查呢?
张顺庭笑道︰我没有做医生啊!
赵惠芳道︰你对病人有同情之心吗?
张顺庭道︰当然有啦!
赵惠芳道︰我现在虽然不是害著重病,但我恐惧过度,冷得手脚发麻,行动不便,你就不能同情我吗?
张顺庭道︰小姐!就算我理屈,给你效劳啦!说著,走过去。赵惠芳看看心愿已达,脸上露出甜蜜笑容。
张顺庭先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还起著鸡皮疙瘩,内心之中油然泛起了一片怜香惜玉之心,暗暗自责道︰张顺庭呀!你是现代青年,倒变成一个老学究啦!但见她的乳罩也是湿的,这时他再也没有什度顾忌,接著将她的乳罩脱下,只见那乳头红红的、尖尖挺挺的,坚硬而富弹性。他只略略一瞧,赶紧把她身上的水擦乾,拿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赵小姐,裙子你自己换吧。
赵惠芳秀眉一皱,道︰你这人真是,我若手脚灵便,就不多费唇舌啦!
张顺庭无奈,只好硬著头皮把她的裤子脱下。只见她的大腿,洁白修长,身上唯一的尼龙三角裤,仅能把阴唇遮住,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了,有如一个八字的胡须。尤其是那湿透的三角裤,紧贴著那缝口,看得他心动神摇,心碰碰乱跳。
这时,他也不再犹豫,索性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来。但见她的两片阴唇,两边突了起来,阴唇口红红的,却不似周琼华略呈黑色,似个未开苞的处女。
赵惠芳见他把三角裤脱下来,把右腿微微抬起,娇笑道︰再请劳神吧!
张顺庭道︰还要我做什么事呀?他的一对眼睛直盯著她的处女穴,心中幻起一阵绮想。
赵惠芳道︰请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张顺庭忙道︰是!是!
赵惠芳眼见这个心爱潇洒的少年,被自己用计征服之后,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精神为之一振。她立刻伸出手,将张顺庭的手臂抓住,娇笑道︰快站起来,这次该我为你服务了。
张顺庭道︰不!不!我不用换了,我这就告辞。
赵惠芳哪能就让他走,不由分说,将他的衣裤脱得一丝不挂,速将热水瓶内的热水倒在洗脸盆中,扭了一把热毛巾,替他浑身擦抹。
张顺庭身体甚是结实,他虽然被雨淋透,但没有一点疲乏的感觉。经她的热毛巾一擦身体,精神为之一振,那个短缩的阳物已经有了活力,缓缓涨大起来。
赵惠芳擦到他的下部时,但见他那个还未完全涨大的阳物,像一条海参,又是惊又是喜,她暗道︰这么大的阳物,插进我的穴内,恐怕要痛死我了。转念之问,情不自禁托著他的阳jù。
张顺庭这时也沉不住气了,他的阳物经她玉手一握,就似触电一般,猛然挺了起来,在她掌中乱跳,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她看的得意极了,恐惧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格格娇笑起来。
这时,多情的张顺庭,已完全明白她刚才施的是苦肉计,于是伸手抚著她还未吹乾的头发,笑道︰赵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贞操来报答我护送你返家的恩惠吗?
赵惠芳道︰怀恩施惠,我纵然是有这个意思,恐怕张顺庭这位侠骨热肠的人,不会以恩受惠吧!说著,微微一停,又长长叹口气。
张顺庭道︰你怎么啦?
赵惠芳幽幽的道︰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我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但是得不到性的慰藉,心灵烦闷得很
张顺庭道︰赵小姐芳龄是
赵惠芳道︰二十四岁了。
张顺庭道︰既是早熟,为何不早点选择一位如意郎君呢?
赵惠芳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饭碗问题,结婚之后就无法在银行工作了,尤其我父亲早死,弟弟又小,家中又无丰厚财产,完全靠我的薪水生活。
张顺庭失声道︰啊!原来如此。
赵惠芳把毛巾掷到洗脸盆中,把宽大的睡衣给他披上。她笑道︰时间不早了,请休息吧!
张顺庭道︰你把宝贵的贞操今夜贡献给我了,我们以后若不能结成夫妻,你不会后悔吗?
赵惠芳道︰想念人生真实的快乐,这几年来已经把我折磨够了,现在只求一夕的快乐。
张顺庭道︰你从来没有尝过人生的消魂快乐,你怎么会想到男女xìng交的快乐上面?
赵惠芳道︰这是自然现象。
张顺庭道︰假如我和你发生肉体关系之后,尝试到人生的真实快乐后,以后又不能常常相会,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吗?
赵惠芳道︰与其忍受那思念之苦,还不如早日体验人生的乐趣。
张顺庭也不再拒绝,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顺手抛在床对面的椅子上,赤条条往床上一躺。赵惠芳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往张顺庭的身侧一躺,拉过一床被子把两人身上盖著。
张顺庭平时看过很多性生活的书籍,他深深知道对末开苞的处女如何体贴温柔。他伸手在她滑润的肉体上轻轻抚摸,热烈的亲吻著她,尽情的挑逗。他的手按著赵惠芳的乳房轻揉著,只觉她吐气如兰,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欲火烧得红红的。
这时,两人盖著被子调情了一阵,疲乏和寒意顿时消失了。欲念之火,都已升华了。
赵惠芳虽是未开苞的处女,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张顺庭的下部,握著阳jù抚弄。只见他的阳物热得烫手,坚硬如铁。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这阳物好大,插进去不痛死才怪!想到此,就觉得阴户内痒痒的,转念又想︰若让它插进去,顶在痒处,不是很舒服吗?
张顺庭的手顺著她的乳房缓缓向下移,摸到了她的阴毛之处,只觉她的阴毛很细,轻轻在上面抚摸。但听赵惠芳口里哼出了嗯嗯之声,是舒适?是欲火升华到顶点?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他按住她的阴毛揉了一阵后,他的手掌又移到阴户口,只觉得湿湿的有点沾手。
这时,赵惠芳被他挑拨得内心骚痒,她拉著顺庭的阳物,向自己洞口送去。张顺庭知道她是春心泛滥,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为了减轻压力,两掌向下,支著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点。
他笑道︰芳,你拿著它送进去吧!
赵惠芳道︰庭,我又想又害怕。
张顺庭道︰别怕,我慢慢弄就是。
她把纤纤玉手向上微微侈动,让guī头露在纤掌外面抵著阴唇,握著阳物的手仍然不敢放松。张顺庭的臀部微微一动,guī头便滑进去了。
他微微笑道︰痛吗?
赵惠芳道︰还好,不太痛。
张顺庭道︰你放手让我慢慢插。
赵惠芳睁著欲火烧红的眼睛道︰我好害怕。说著,情不自禁的将纤手向上移。
这时,阳物已有半节在她的手掌之外,张顺庭旋即又是一抵,只听得滋的一声,阳物进去了。赵惠芳叫起来︰哎呀!痛死我啦!张顺庭立即抽了出来,又缓缓送进去。
轻轻的抽chā了一阵后,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赵惠芳道︰习惯一点了。
张顺庭道︰好,你把手放开吧!
赵惠芳把握著阳物的手松了,说道︰庭,轻点呀!
张顺庭点点头道︰我知道啦!臀部又是一扭,guī头又进了寸许。
赵惠芳叫著︰哎呀!痛死我了哎呀!只见她的头上冒出了汗珠。
张顺庭也不敢急,又耐著性儿缓缓抽chā,让阴户习惯于阳物插在里面,同时抽松点,也免得guī头发痛。他边抽边笑道︰芳,今夜你受凉,出了这身汗就好啦!
赵惠芳皱眉咬牙道︰人家痛死了,你还取笑我?
张顺庭道︰忍著点,马上就会苦尽甘来的。张顺庭一面说,一面向里面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