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织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呀,好妹妹,这东西是打不得的,打坏了,当心它下次不给你服务呀!

嘻,好宝贝,别生气,我是同你兜著玩的。

门外的雪紫知道大战已毕,自己先行回房,怕我们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时光像流水轻唱著消遥,青春正悠扬,我们沈醉在春风里。

雪紫因为来台日久,她认识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学中文的补习中心更是交了不少好朋友。

由于大家同是外地来的学生,可以说各路英雄好汉都有。感情很容易聚在一块儿。

这天雪紫的中文学习中心替学生举办了为期七天的环岛旅游。

雪紫高高兴兴地参加这次的旅行,现在家里剩下我跟雪红,还有阿芷。

近日我特别留意阿芷,因她受过我雨露之恩,一身发育日渐丰满,人也更娇艳了,我很想重温旧梦,无奈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以解消欲望。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红的同学刚好打电话来约她一块去参观食品展,无意中制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机会。此时我尚在楼上房间躺著。

雪红说:我中午大概不回来啦,阿芷会安顿你的。

我心中暗喜,机会来了,但口中说道:好吧,你早些回来,免我太寂寞,同时你叫阿芷上来一下,我想喝些咖啡。

好,我叫阿芷拿上来好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穿衣,略加化妆后就一声拜拜咯咯的鞋声,顺著楼梯而下,出门而去。

喂!开门,咖啡来了!

这是我期待已久的嗲声。门随声开,只见阿芷什么也没有拿,一双俏目,笑迷迷的,骨溜溜的瞪著。 我一把拖进阿芷,顺手彭的一声关上房间,说道:

好宝贝,为什么不带咖啡给我喝?

嘻!今天没有咖啡,只有一双肉包,你假如不欢喜,那我到街上去买一杯回来!

好妮子,你在刁难我,等一会我叫你死去活来。

双手解开她的上衣和乳罩。

嘿!

耸高的乳峰的确比过去大了不少,更丰满了许多。本来只有米粒大的乳头,现在已胀有黄豆般大小,红红的,崁在雪白滚圆的肉皮球上,我用手一摸,乳尖马上硬了起来,不由我不低头,将它含在口里慢慢的吮吸著。

她又因这几天耳听眼见,情欲早已需要。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伸手探向我的玉茎,一根硬绷的玉棍,阴毛还有些贴在一起。

嘿,你看昨夜大概大战三百合吧?

嘻,那你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捣特捣你自己的小屄吧!

我同时中指在她肉屄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脸,你再用手指,哟!轻一点挖,这样小屄会给挖破的!

挖摸了一会,我欲火腾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时又听到阿芷心跳加剧,洞里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屄的骚水,给你挖滥了,哎呀!好难受啦,亲哥哥,上来吧!那大jī巴,嘻嘻!她捏著玉茎说。

我不待她说完就挺身上马,玉棍儿驾轻就熟轻易的导至屄口。

噗!的一声,jī巴叩临玉门。

嗯!使小屄痛快的大jī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亲哥哥,心肝哥,重重捣,这样才痛快!

嗯!哎哟,宝贝哥!别咬我的乳头,乳头会给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几天前还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会浪到这种地步。她浪透了!骚到顶点,已经骚入骨了。

淫荡极了,我见她肥臀乱颤,囗中不断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哟啊

她全身一阵痉挛,放射出水来。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战术,全部应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

大战展开,抽chā有增无减,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涌。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会,别累坏我的小浪屄。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几夜的大jī巴,我才不怕呢!

我在这样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后,由于用力过猛,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茎的熟度在不断升高之下倾刻就一泻如注。

嗯!好哥哥好样,喷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著泄了身,两人紧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软缩下来,滑出了屄口,才翻身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见阿芷因为辛苦了一个星期,见她才小小年纪却只身地来台打佣,比起台湾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

我提议雪红晚上带著阿芷一块上馆子、看电影、逛街,一起疯狂的玩乐一次,雪红视她如妹妹,当然不会拒绝。

而阿芷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雪红姊姊待她不错,但她知道雪红很爱我,所以回到家后,已是深夜三点了,大家觉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次日,三人几乎睡到中午,这时阿芷接到雪紫打进来的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说她已经到台北了,现在人在台北车站,要你开车接她呢!

我好累!还好困,嗯有些不舒服请力胜去接她

雪红一副慵懒的语气嚷著。

于是我开著车到车站去接雪紫。当车子到台北车站的两侧门时我看到雪紫和一群女生围在一起,当我喊她时,她有些意外。

雪紫,来,上车!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来接她呢!

死丫头,别乱说,这是我表哥。

你们看,表哥、表哥的,别叫得那么亲蜜,没有人来抢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势不好,就不顾一切的一头钻进车中连说:快开走!快开走!别理她们!

汽车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声开走了。车后还传来一阵女生的喀笑声。

都是你!让人家被别人取笑!

嘿!这有什么关系,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么了不起!

嗯!不害臊。谁有你这样男朋友。

她故意瞟过一个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么?是丈夫好吗?

你坏死了,光占我的便宜,我不来啦。

说著在我身上一阵乱捶。 我一面紧握方向盘,一面承受她的嗲劲,肩上只觉她一双乳峰,软绵绵的,擦得我神魂颠倒,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手指头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见人家就摸!嘿,真讨厌死了!

哦!不摸这里,那摸那里呢!我直耍赖著。

手已离开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三角神秘地带,好细、好腻,好滑的皮肤,一路都无障碍,直达桃源洞囗。

你真坏,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这里,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要脸..。

我一听小妮子,说到她姊姊,还当在吃醋。

别乱说,我又没摸过你姊姊!

嘿!我乱说,你们二人的事,你当我不知道,我说不出来,羞死人了!

我一听就知我同雪红的一切,她一定已经看到过,否则不会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一定你在偷偷看到的,是吗?

雪紫被我一语道破,一时羞恼的脸红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头来。

嘿!你坏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车,停下来,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这句话讲得太露骨一点,一看小妮子红脸低头,那一付羞人答荅的含羞情趣,真是我见犹怜,一面连声道歉,一面把车转入巷弄内。

雪紫当我真的停车要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泪眼汪汪的呆视著我。

我见雪紫神情萧然,心中多少有点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怀中,安慰道:

小亲亲别生气,哥哥一定会给你满意的!

说完就低头在她的樱口里重重一吻。

噗!的一声,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语竟然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雨过天睛了,忙把车子倒出巷囗,准备离去,这时的雪紫把一身全靠在我的怀里,一双玉手摸抚我结实的臂膀。

车过景美,速度逐渐减低,等于没有前进一样,手中捏著她一粒蓓蕾,但觉雪紫的一身皮肤柔、嫩、脆、腻,是雪红、阿芷她们所没有的,车行中秀发被风一吹,从粉颈飘来一股处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你姊姊的那档风流史,是吗?

不要听!谁说在想那事,羞死人,两人脱得光光的,还说美死啦,我才不呢!

小妮子,还说不!听你一说我就知道,那夜你看了多久,看够了没有?

不来了,谁说我看,我不要同你说,哟,别放进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听话吱一下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布小屄。

浪妮子,还说不!那你小屄里的浪水那里来的?

你坏死了,给你摸了还说便宜话,不要再给你摸了。

她扭动一下腰肢接著又说: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家伙,送入姊姊的屄里,她怎么没有叫停,反而叫美呢?

当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现在我们来试试看!

不要!不要,这样姊姊会知道的。

她一叠连声的拒绝,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强来不得,只得强耐欲火。

表哥,怎么姊姊有那么多的毛,而我却没有!

这是成熟早睌的问题,过些日子你也会有的。

嗯!好痒,别再捏啦!

我觉得雪紫的双腿在慢慢的松开,洞中浪水也愈来愈多,所以手指也跟著慢慢深入。

一面鼓起勇气,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边直撞。

雪紫被它撞得肉痒不已,伸手一推说道:讨厌!

但当纤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剧气喘凝重,手指像磁力一样,吸在铁杵上不动了。

我低头在额上一亲道:紫妹,今夜你尝尝它的味道好吗?它已好几天没有插屄了,涨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么大,我的太小。

别怕,你看你姊姊的浪屄,还不是同你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她妞妮著。

这时她一条大腿已搁在我的臀部上尽量的把屄囗开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游全境。

我这才知道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够骚够浪的淫货,心中既怕又羡。

雪紫,今晚我到你房中来,好吗?

不!不要,姊姊会听到的。

不要怕这,晚上我给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给她吃呀!

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一踏油门,不多一会,车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头,同时在她小屄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屄,晚上见!

嘻!不要脸!

放好车通过客厅上楼,踏进房门就听到雪红在微嗔道:

怎么一去就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家烦死了!

说著她又转过头来道:雪紫考试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你没有?

我笑嘻嘻的看著,等待著她的回应。

没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你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笼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烦的等待著,在房中乱转,眼神不时看看手表,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

你今日怎么啦?一句话不说,就是乱转?

我无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来同她聊天,因为我怕被发现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红入眠,当然是服上安眠药片,才睡得那么香甜,就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门,反身把门关好,来到隔壁雪紫的房门口,只见门是虚掩著,一推就进去了。

这时雪紫还没睡,两眼睁睁的看著我,可见她已等得好久了。我迈步上前一句话不说,抱著粉颈就是一个长吻。

紫妹,叫你久等了,对不起!

嘿!谁等你,嘻!姐她吃了没有?

吃过了,你放心!

说到这里,雪紫已给我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尊维纳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样的乳峰,峰沟清晰可见,小得像米粒一样粉红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绷绷的煞是可爱,不由低头深深一啃。

别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脱,却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胴体。

显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结实的胸膛,下面茅草丛丛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庞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热得发烫。

我紧紧接住她娇躯,细细的抚磨捏弄光润无比的玉体。一个晶莹的肚脐,只有米粒大小。

嘿!好一个迷人的小洞。

因为她的阴毛又稀又短,等于没有。所以小屄看得特别清楚。肉鼓鼓的双丘,显得特别的凸出。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肉丘,中间显出一条略为深色的溪流,双丘紧贴,只显出一条小缝隙。这时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间,回旋抚摸,不一会欲焰已上升到沸点,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气连连,双颊洋溢著盈盈的笑意。

我预料雪紫早已春情激荡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体,二腿岔开,只见洞口已润湿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圣洁液体,是相当滋补的,忙俯下头来,一口吮上,把舌尖伸进洞梩一阵乱舔,吮得雪紫娇呼不止。

好哥哥,别吮啦,我的心都给你吮慌啦!

嘿!好痒,会吮小屄的亲哥哥,别咬,小屄里面空空的好难受,你上来吧!

嘿!嘿!这声韵从她小屄里传出,是小屄在叫吗?不,是从她的鼻中哼出来的。

嗯,亲哥哥别再吮了,小屄给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别咬小屄,快上来吧!

我的玉茎已临蓬门,因为洞囗实在太小,只得先在屄口用力探钻了起来。

嗯,别这样,快进来,把宝贝送进来,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点就可以了!

她双目紧闭,咬紧牙根,纤手轻捏jī巴,对准屄口,但不敢轻易放进。

我心里一阵怜惜,可是经不起燃炽的欲火,非干不行呀!我轻轻一挺,guī头进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进来一些,小屄里面有点痒!

嘿!我又是一挺,进去了三分之二,guī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似的,我知道已达处女膜地带,慢慢的插送起来。

嗯!慢点来,好哥哥有些痛,还有些胀!

她忍耐著心神,我徐徐渐进,尽量避免雪紫的胀痛。一阵热流过处,果然雪紫连哼都没有,她唔唔连声,似有异样的感觉。我知道已是时候,臀部一挺,玉茎用力的向下一压。

哦!妈呀!痛死了,我同你说慢慢的向里插,怎么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屄痛死了,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我看看她那痛后的可怜相,轻轻抚慰道:

好妹妹,这是你们女性的一关,过了这关,以后只有痛快,再没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对,同学们都是那么说..

真的吗?否则我不同你来了,刚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骗我?

我怎会骗你,马上就可以兑现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chā著,渐渐觉得下面的雪紫双腿徐徐的松开了,两手也慢慢的反抱著自己。

嗯!哥呀!真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就是觉得有些涨又有些痒嗯越来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屄,还来寻你.嗯小屄这么把一根大jī巴全吞了下去,呀亲亲,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根哈哈

她虽是初次,但浪叫声远胜过她姊姊雪红。

哎哟,你的大jī巴碰到了我的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声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欲倍增,一根七寸馀长的大jī巴已不断的下下到底,次次尽根,我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嘿嘿哟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别动,我要去了

话声未敛,一股浪液泄出,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屄,使我像飞上天一样的美..

现在她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叫著,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听到,祇要发泄她自己的情欲。

我亲爱的哥哥,大jī巴宝贝的好哥哥,快啦,小屄不能停,哦!我的妈哟!我的亲爹..

阴精不断的涌出,她!别看她这样年青,浪劲可够强呢!

嘿,要命呀,又要泄了,哥!你好好会捣,小屄给你捣死也愿意,嘿,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为气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牵动得小屄心也跟著一吸一吮起来。

好浪屄,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jī巴给你小屄咬住了。

嘿,你比她们美多了

我已无法控制,加速的冲刺抽chā。热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屄心。

嗯!好烫烫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轻飘飘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别把宝贝棍子拿出去,我爱它我喜欢它

我顺势用力抱紧娇躯,享受温柔的慰贴,不一会她累极而眠。

我怕被雪红知道,迅速的穿衣离去,临走还亲了她的脸颊觉得小妮子真是一个又浪又骚又淫又迷人的可人儿。

逍遥游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续著。秋天后,阿芷因为家里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

我知道对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为妻,因为台湾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况且我还有雪红。

我偷偷地送她一条金项鍊,上面刻著力胜的名字。

她非常感动,表示会永远记得我。

阿芷哭诉著说: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来台湾,如果表少爷有机会的话,别忘了来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离别见真情。

我祇好安慰她,将来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后,家里突然冷清起来,我彷佛失去了甚么?好在雪红和雪紫依然在我身边。

无独有偶,阿芷走后的一个多月,雪紫竟然怀孕了,起初大家并没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为她一时有一般妇女怀孕的症状,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经过医生的诊断,证明雪紫肚里面确实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

她说她喜欢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不可,并且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入骨怎么办?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吗?

最后我祇好面对事实,让这件事实让父母知道。

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电话告知我在美国的姑丈、姑母。

在生米已煮成熟饭之下,双方家长,只好让我和雪紫成就这段孽缘。

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来穿新娘礼服进礼堂,这件婚事竟然速战速决也办得风风光光。

婚后的我继续留在雪红的住处。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们办完婚事后,不久双双返回侨居地。我原来以为会没事,但事情发生了。

我跟雪紫结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红。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表哥会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

她恨我,却可怜她妹妹,因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负。

当她知道妹妹怀了我的孩子几近疯狂,几乎痛不欲生。

为了妹妹的幸福,她终于强忍著悲痛,她决定牺牲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红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离开我跟雪紫,没有交待她去那里几天以后,从美国捎来的信,那是姑妈的笔迹。

姑妈说雪红也不知为甚么性情大变,而且有意进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当修女,姑妈说暂时无可奈何,过些日子再劝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恶真是深重,恐怕我永远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一直到今天&#8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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