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妈阴唇被磨,微抖著声音:这本小说应该是翻译自法国的小说,很久以前我看过英文版。可是,这本中文译版改了许多,变得粗俗不堪,但是现在来看却极为刺激,啊!极为刺激!老妈伸手抓住jī巴,用力磨擦她的阴唇,不再说话。
其实,我早知道老妈看的是哪一本,而那本小说的内容,我也甚清楚。
我故意又问:妈咪!您以前一定也常看这类小说了喔?说一本您印象较深刻的给我听嘛!边说著,右手伸上去,揉老妈白柚般的乳房。
老妈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呻吟一声,乖儿!你先把你的大大肉棒插进来再说老妈的屁股往上挺动。
我一想,有戏可听,jī巴瞄准了遍湿、红艳的屄口,慢慢的插进去,我看见老妈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忍不住在微微的颤抖。
一插进去,yīn道壁的摺肉马上包著jī巴,吸吮著。
老妈抓著我的肩膀,低声说:快动一动!妈妈里面痒死了!
您一边说故事,儿子一边动,才有情趣嘛~~妈妈!
情趣你个头!现在还不替妈妈解决性欲,晚点爸爸回来,妈妈找爸爸去,你就没戏唱了!老妈连乳房都发红了。
我看老妈情欲高涨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我的jī巴也硬得极需解决,不再油嘴滑舌,搂著老妈,吻著她白晰的脸颊,亲昵的说:妈,对不起!儿子的大水管这就来灭您的欲火了!
我搂著老妈,轻抽急插,啜著她小巧却挺硬的奶头,手伸到细腻圆滚的屁股底下轻抚著她的小屁眼,屁眼上沾满了阴户延流下来的淫水,指头轻轻一捺就陷进去了。
老妈喜欢这样玩,我轮流用食、中、大指轻戳她的小屁眼。jī巴慢慢加快速度冲刺,又急又重,教老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浪叫连连。
最后咬牙,埋头一番急插重肏,次次直击屄心,把老妈干得四肢冰冷、屄水稀薄、弱声求饶,才把一泡火热的精液灌进老妈那装了避孕环的子宫内。
老妈的叫床声好似各本黄书精华,叫得满床淫味,有两三次,确实就是被她浪叫给叫出精的!
那晚,阿山打电话来,猛催我拿书给他。我说,不知塞哪儿去了,找到再给他。其实,书被老妈借去看了。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作风大胆,我经常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他。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窗帘从来不拉上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内跑来跑去,嘻笑玩闹;在客厅、卧室,随时随地,甚么姿势都可以干得有声有色。有时候,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才厉害呢!
自从那只色狼搬来之后,我们观星越来越热络,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老姊或老妈就哆嗦著声音,要我从后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骚水流了满坑满谷。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大人都在唉唉叫,我们却玩得更高兴。老爸也更忙了,难得休假。每次一回来休假,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好像甚么事情、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
他回来休假那几天,在饭桌上,老妈和他,俩人都是春风满面。老妈更是笑咪咪,淫荡的淫荡的。吃完饭,交待了一些事,俩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
我怎会不知道俩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大人干大人的事,小孩干小孩的事。老爸成天干老妈,我也成天干老姊。
小时候偷看人家做ài,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搅,老姊见了,腻在我背上,:弟! 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好吗?
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摇摇头,:不好!我抱不动你。她摇动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乳房,磨著我光裸的背,滑腻的小手玩著guī头。
试试看嘛你长得这么壮,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弟!嗲声嗲气的。
我受不了了,双手抱著她的屁股,用尽吃妈妈奶的力气,闷哼一声,捧起她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老姊还低笑著说,:小心! 小心!,把俩条修长沉重的玉腿,夹在我腰股间。双手搂著我的颈,整个人吊在我身上。
老姊屁股沉下来,放开一手抓住我的jī巴,引到她湿润润,张个小口的嫩屄。娇声说:就这儿,顶进来罢! 我喘了一口气,用力往上顶去。才进入半条棒子,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响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jī巴在她yīn道里面,一下子跑出来,我抓住,她停下来,又塞进去,再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没几下,又跑出来。弄得俩人兴致都快没了。
我说,:姊,你动作不要太大,他就不会跑出来。
老姊改为重而短距离的跳动,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chā。果然,又爽又不会跑出来。
老姊跳撞了几十下,又哼又叫,淫水都流到我的睾丸上了。动作逐渐疯狂起来。弟!要走动,要跳啊!这个小荡女,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俩圈,:你太重了,我跳不起来。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顶。见她跳动的大奶子,我更加卖力的冲。老姊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颠颠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俩脚一软坐到床上。
老姊放开手脚,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摇晃著俩个乳房,继续噗!嗤! 噗!嗤!套著粗长、插在她yīn道里面的大jī巴。
套了几下,她咦?了一声,停下来。
我正扶著她的腰,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见她忽然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老姊嘻皮笑脸的说:你看,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
我揪著她的奶头说:你管人家那么多,你说呢?
老姊摸著另一边的奶头,说:一定有,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 哥哥!
哈!你看看那些色情书刊,女人被插到快乐时,怎么叫的?怎么叫?你起来,我拿给你看。老姊翻到另一边,说话之间,jī巴变得半软不硬,脱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骚水。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翻了一页,递给老姊看,我念著:啊!大jī巴问老姊,:你念看看,大jī巴后面接了甚么?还有这个,喔喔xx你要肏死妹妹了!老姊看那色文,跟著念,:啊!大jī巴哥哥!妹妹不行了,饶了妹妹罢!亲哥哥!翻过一页,又念,:喔喔哥哥你要肏死妹妹了!念完,我说:你看,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亲哥哥?我手伸到她底下,掏著阴户。
老姊呻吟一声,满面火红,抱著我,伸手抓住jī巴。yīn道汨出淫液,喘著气:那是小说瞎编的,我就不会叫甚么哥哥、亲哥哥的。咬著我耳朵,娇喘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亲亲弟弟、大jī巴亲弟弟。你插到我快乐时,我就是这样叫的
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话。俩根指头戳著yīn道,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
老姊屁股一直扭动,我把舌头移到乳房上,吮啜著乳头。老姊鼻喘声越来越粗,我的jī巴被她越撸越硬。弟!好了!来插姊姊罢,拿你的大jī巴来插!老姊摇著手中的家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双腿,压住她,拿著jī巴在张开的阴唇上摩蹭了几下,guī头顶了进去。屄里还发出吱!的一声,老姊白白肥肥的阴户拱上来,又吞了几寸进去。我火烧红莲寺,那jī巴如寺内著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进去。
床铺一阵摇晃,粗长的jī巴在紧凑湿润的yīn道里外,飞进飞出。老姊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老姊俩手抓住被单,下面猛摇,张著殷红的嘴巴啊! 啊!喘叫。
我觉得要喷出来了,赶紧放慢速度,老姊叫著: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边调息边逗她:你应该怎么叫床?叫看看, 我听了才有精神干!
弟!亲亲弟弟大大jī巴弟弟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姊姊!拿你的大大jī巴用劲插死你的亲姊姊罢 老姊软软的、腻腻的叫著。
我说:才不是这么叫呢! 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来。要死了!那要怎么叫呢!刚刚不是拿给你做参考了吗?速度又慢下来。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么叫呢!双手蒙住眼睛,俩颊绯红。
你不叫,我实在没精神,那我们就这样插了。不轻不重的干著屄。
老姊在底下,蒙住眼睛的双手微抖。俩颗晶白的小门齿咬著红红的下唇。又隔了一会儿,张嘴说:小非,你好坏耶! 蒙住眼睛的双手仍然不放开。说完,摇起屁股,低低叫著:啊!大jī巴哥哥! 快用力插你的亲妹妹!我心里暗笑著,低声说:就这样啊!?用力肏了几下,又慢下来。
老姊喘气又荡叫:哥哥!亲哥哥!快来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好吗?娇喘了一口气:妹妹的小屄屄痒得要撞墙了,求求你,亲哥哥!
叫完,放开蒙眼的手,咬牙往我腰际箝了一把。娇嗔著:还不快点用力干!天都快亮了!
俩姊弟干得天昏地暗。老姊的小屄、肚皮、被单,到处淫水精水。俩人气喘嘘嘘,也不知道干了几回。老姊被jī巴肏到尖峰处,腻声的叫著床。甚么大jī巴哥哥、亲亲哥哥、亲妹妹。如何骚屄痒死人、流蜜汁的花心等著亲哥哥来采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采了又采,几乎累死在花迳下。
第二天,晚饭后老爸、老妈终于不再忙著进房间打炮了。他们要上街买礼物,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
老姊也可以跟去,因为她鞋子坏了,要买新的。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里好好念书,不准到处乱跑。
临出门前,老姊跑到我房里,:喂!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老妈临时要上街,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她妈妈说她不在家。
我听到那美女要来,立刻睁大眼睛,坐个端正,裤底也一阵子骚热。老姊敲了我一个五斤虾,白我一眼,:你干什么你呀!接著说,:她老弟参加甚么少年讲习营,出国去了,留她一个人很无聊。头一次来我们家,我就放她鸽子,你好好招呼人家,听懂了没!?说完,揪著我耳朵问。懂了! 懂了! 心里干著,死三八!你放人家鸽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又想到,招呼的是一个骚屄美少女,跪著迎接她也可以。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已经热成水蒸汽了。
唉!念书!念书?实在好无聊。先把床上的脏乱衣裤、袜子丢进衣柜内。顺便抓了一条乾净的床单,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回目四处看了看,心想还可以。对面窗户,一个一个都暗暗的,太早了。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
有人在按门铃,我三步并成俩步,抢在阿咪前面接听,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姊。来了,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
家凤要找老姊还俩张cd,顺便另借几张。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跟她说了老姊交待的话。又说,老姊和爸、妈没那么快回来,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参观一下,喜欢的话尽管借去。她忸怩了一下,说,好!
施家凤人很和气,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匆匆打过招呼,从未详看过她。
她的皮肤很白,和望远镜里看起来,大大的不一样,美多了。又带一股香气。那天她穿一条短裤,露著一双雪白的长腿。
鼓鼓的胸部,被无袖黑短衣紧绷著。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我经常看见。可是,并不真实。现在,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jī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
我心怀不轨,但愿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著她取去享用。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我热心的跟在旁边、后面,说明、提供意见。jī巴不时的顶顶屁股,摩摩玉腿。
选片接近尾声,我开了冷气,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们俩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来。
我说,常听老姊赞美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气质。老姊羡慕得要命。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小小年纪,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羡煞人了。
我把小说里,称赞人、巴结人的话,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 听得兴高采烈,尤其说到施家豪时,就换成她在讲话了。 从施家豪如何听话、懂事、体贴。讲到功课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读书。
她说著说著,脸颊升起红晕,眼睛也兴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肏屄的光景了。她讲得浑然忘我时,突然静下来,呆张著美妙的小嘴巴。
转头看我,我也看她,然后俩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
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纤长,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
她急忙松开手,头转到另外一边,如蚊声般,:对对不起,我讲得太高兴,失态了。
我看到她,连耳根都红了。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好像要哭了。
我轻抚拍著那光滑、圆圆的肩头,没关系!没关系!没事!没事!
她慢慢静了下来。
我低声叫:姊姊!
施家凤半转过脸来,:嗯!
我知道她骨子里骚,大著胆子低声说,:凤姊姊,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
她转回头,睁大眼睛看我,眼泪还在眼眶里。我又说,:可是,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涨得好痛,怎么办?你看! 话说完,我装天真的,把jī巴捉了出来。
她见到我握著一只硕大的家伙,在她面前摇晃。可能没想到,刚才隔著裤裆抓住的,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jī巴。
施家凤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姊姊看看! 姊姊想办法帮你治疗!
接过手去,兴奋的左看右看,撸了起来。我盯著她红润的樱唇,正在想著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头含起guī头,舌尖一卷,我差点就喷出来。
施家凤的口技祇比老姊稍佳,但是xìng交技巧却比老姊好上许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旷了好多天,比我还急。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剥衣服时,小嘴巴离开我的jī巴,时间之短,我几乎没感觉。我也是脱个精光。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那俩个乳房,就在我眼下,随著口交的动作,摇摇晃晃,居然还有乳波。
家凤吞吐了片刻,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她一只手伸到俩腿间摸了摸。
抬起头来,露齿有些羞意的笑著,:好点没?要不要继续治疗?
我赶忙唉!的,叫了一声,:姊姊,还是痛,能不能继续治疗?
家凤站起来,盯著我的jī巴,:还会痛?来,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
躺到床上,倚著被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高举双腿,用俩手板著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看得目瞪口呆,家凤如玉似的俩腿腿根间,长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细柔黑亮,长在白玉般的俩腿腿根间,极是好看。
那片毛的尽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就是家凤的小屄了。
家凤虾起身子说: 来!有没有看见姊姊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
我把jī巴凑上去,假装找不到,握著jī巴,guī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来蹭去。一下阴核、俩下小阴唇,忽然戳进去,又斜斜滑出来。
弄得家凤呀!呀!娇声羞叫。
来!姊姊帮你弄! 她的手伸下来,抓著jī巴,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
好了,轻轻顶进去吧!
施家凤的小屄又紧又深,虽然屄水甚多,jī巴还是刮得有些痛。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呻吟声总是细细、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长。
和望远镜里,她张开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样,很是不同。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俩人以治疗为藉口,干了俩个多钟头。
施家凤回去后,我打开窗户,一边摇门扇风,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气。一边回想著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紧的yīn道,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会吞guī头的子宫颈,还有干到高潮来时,她全身紧紧缠抱著我颤抖。
就差从头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俩人腰酸背痛,贴撒隆巴斯,才休息。
听了老姊那有关于,对面十九楼的男子,甚么姊弟、兄妹等关系的言论之后,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 发现他们俩人,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们没做ài,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的时候。我从望远镜里见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确是哥!这一个称呼。俩人长得也极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行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凤的事,没几天就被老姊套话套出来了。老姊也明理也大方,说好了,祇准有肉欲不准有爱情。 她装不知道,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
天气逐渐凉了,对面大楼,各家门窗渐渐紧闭。祇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
老姊、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有时仿效其法,跟著干,其乐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俩个女人,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蒐集,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也帮我拼命蒐集。
才稍稍满足了俩个女人的新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