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著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 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 要谭玲用力压,guī头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么?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著双乳,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 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圈,吻谭玲双乳。有时,她们舌尖相 ,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著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guī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乾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著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著,轮流著。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著,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著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著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么?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么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著说。

耻毛刮乾净后,我们的嘴唇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都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乾乾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著。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么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么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 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 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著谭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拚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 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著文彩的阴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 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 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拚命忍著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著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 是没有了绳子绑著,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 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然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道。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 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当我舌尖伸入yīn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yīn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 是天方夜谈, 是在想像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著她的乳房,感觉到她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被顺著她大腿内则滚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 ,我们接吻,舌头交换著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 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著,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 觉得满头大汗淋 ,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么?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蜜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著, 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著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著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 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著了。当我醒来时,就 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著。

你吃的是甚么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 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ài。我问。

不 做ài,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跨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乾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著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著说。

你不要回去。

他 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著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著。她的舌头是那么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 一 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么衣服都不用穿了, 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著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 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著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著身体, 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后,便把臀部向著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著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说。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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