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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无奈的奸情和高潮无关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杂乱的分布在城市的角落里,这就是我的家,昨天的家还是幸福温馨的,虽然清贫了点,但始终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有个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

我们的父辈是一个工厂的朋友,两家关系非常好,我十岁的时候,爸爸因病去世了,妈妈含辛茹苦带著哥哥和我,王艳娟的爸爸妈妈对我们没少照顾,也就从那时起,我和王艳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学。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学,拿到入取通知书的那天,妈妈因为过于激动,突发心脏病去世了,这噩耗无疑于晴天霹雳,哥哥和我都跪倒妈妈身边,痛哭哀嚎。哥哥决定不上大学了,准备打工维持家里生计。

我那时正上高一,学习一般,为了让哥哥上大学,我决定退学,和哥哥争吵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哥哥上学,我退学回家,为了照顾我的生活,王艳娟的爸爸找居委会多次,通过居委会的协商,我进了社办工厂当学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钱供哥哥上学,那艰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王艳娟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进了纺织厂当普通的女工,那段时间王艳娟经常帮助我,偷偷给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们恋爱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的事被她妈妈看出来了,没有责怪,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把我叫到家里。谈了一次话,默默的为我们准备婚礼。

我们的婚礼是最简单的,被缛都是岳母亲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对此我一直觉得亏欠岳父岳母,亏欠妻子。

婚后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喜悦,我干什么都不觉得累,对妻子关爱有加,对岳父岳母更是极尽孝道。

哥哥毕业留在学校任教,不久也结婚了,嫂子是他同学,家里条件很好,哥哥结婚后就住在岳父家里。

由于条件不好,我们没有要孩子,打算过几年在要,日子平静幸福的过去三年。我们都二十五岁。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些同学聚会,原来我们最烦的,学习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风光无限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上学的时候就是他经常给王艳娟写情书,递纸条。

这几年听说在广州倒服装发财了,我并没有太关注他,说实话,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会后没多长时间,妻子开始有了变化,喜欢打扮了,和我说话开始有点怨气了,我尽量哄她开心,可她经常发呆,莫名的叹气。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变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厂里开会,老厂长含著热泪,宣布下岗名单,我排在第三个,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工厂的,心乱如麻。

回家该如何对妻子说呀,家里日子过的本来就紧吧,我又下岗了,唉!狭窄的小巷变得异常昏暗,回家的脚步沈重。

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院门,弯腰进入狭小的院子。咦妻子的自行车怎么在院子里,难道她没上班吗?大白天的开著窗户怎么还拉著窗帘啊,我不觉生气了,走到门口,低矮的窗户传出嘎吱噶吱木头床晃动和妻子的呻吟声。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别人做ài,不不,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我靠在墙边,伸出手指,颤抖的手轻轻把窗帘挑开一条缝,男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搂抱在一起,妻子张开双腿,盘在一个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动,清晰的看见坚硬的ji8,正插在我老婆的屄里,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肏弄著。

我的眼里冒出愤怒耻辱的凶光,我能听见自己狂怒的心跳。男人做起来抱著我老婆的腰,激动兴奋的说:娟子,屄真紧,没想到你真骚啊,啊,啊,我肏你舒服吗?哈哈,我比二顺会肏你吧,啊,啊,和他离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著,扭曲的脸闪动一丝不安和兴奋。

嗯,嗯,别提他,快点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这是我的老婆吗,居然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乳头,哼哼著,挺动屁股。

我愤怒的转身拿起院子里的木棍,从低矮的窗户一步跨入屋里,一脚踹向王中立,ji8划出一条水线噗通一声摔到床下,举起木棍。娟子惊恐的扑过来抱住我大叫:别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著衣服几步窜出房门,慌乱的套上裤子跑出院子。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推倒赤裸的妻子,愤怒的用木棍指著老婆怒声大吼:贱人,你干出这种事情,对得起我吗?你太不要脸了,你就这么贱这么欠肏吗?说呀。

短暂的慌乱惊恐过后,娟子冷静下来,坐在地上,披散著头发流著泪说:二顺,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对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瞒你了,我和他已经是第三次了,二顺,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头发,拎起来,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妈好意思说呀,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说,给我老实交代。

娟子捂著脸哭著说:二顺,我嫁给你三年了,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也爱你,今生今世都爱你,可是这种日子我无法在过下去了呀,我以为只要我们相爱,就是喝凉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受够了,受够了回家进门得低著头,猫著腰,向钻耗子洞一样进院,这破放在伸手就能够到天篷,太压抑了。

你知道我出轨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经下岗半个月了吗?我不敢和你说,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绝望吗?那次聚会后,王中立经常找我,请我吃饭,碍于同学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条金项链,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条金项链,可我们没钱买。

他给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说他一直爱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识,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涂的被他占有了,我哭过,骂过他,打过他,他苦苦哀求我,让我离婚,他娶我。

我没有答应他,我不爱他,讨厌他,也许是我虚伪虚荣的一面作怪吧,在他的卫生间里,我看著镜子中带著金项链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卫生间里,我讨厌每天早上上厕所排队,我讨厌洗澡只能用盆冲。

二顺,对不起,就在卫生间,他有一次占有了我,我没有反抗挣扎,我是主动的,你说我贱就贱吧,他答应让我给他买服装,答应给我钱,答应给我买楼。

我羞愧过,后悔过,怕你知道,可我无法抗拒那诱惑,二顺,我想很有一个舒适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从没有这么悲伤过一条金项链,哈哈,一条金项链就能埋葬我们的爱情我又是那么的自责,堂堂三尺男儿,连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么男人啊,唉!好孤独好痛苦啊,看著穿好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绞。

娟子轻柔的把我拉起来说:二顺,我没想过抛弃你,真的,我只想我们能有舒适的家,原谅我的不忠吧,爱情,不能当饭吃,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覆思考,爱情,家庭,家庭,爱情,金钱,爱情,金钱,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坐著。

天亮了,我长出一口气,坚定的说:娟子,你把王中立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放心,不会有争吵的。

娟子犹犹豫豫的出去用公共电话,给王中立打了传呼。一会功夫,王中立来了,有点恐惧的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著头。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低沈苦闷的说:王中立,你真的爱娟子吗?

王中立红著脸说:是的,二顺,上学的时候我就爱娟子,娟子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终忘不了她,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我愿意补偿,二顺你说个数就行。

我鄙视的看著他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顺了,你真的想娶娟子吗?

王中立站起来说:二顺,想,真的想,做梦都想。

我冷漠的说: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离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声音说:不,二顺,不不,我没想过离开你,你。你不要说了,我和他不在来往了还不行吗?

我摇摇头说:娟子,我想好了,这几年我亏欠你太多了,从你嫁给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头顶怕吓著,含在嘴里怕话了,现在才明白,做为丈夫,光有这些是不够的,可我已经没有其他可给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谢谢你,这几年来,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这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你喜欢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声:不不,二顺你别在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还和你过以前的日子行吗?别再说了,呜呜

晚了,心已死,苦笑著说:娟子,你应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你,他能给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对待娟子,娟子胆小,你要多爱护她关心她,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中立激动的说:二顺,你是爷们,今天话多说到这份上了,我是真心爱娟子,你放心我会让娟子幸福的,以后有事你说一声,我一定帮忙。

不需要在多说什么了,我无心听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看著娟子一步三回头,熟悉的身影慢慢变远,模糊的消失,我回到家里,扑倒在床上,在意无法控制放声痛苦,家散了,妻子[p]是别人的了,工作下岗了,没了,[p]全都都没了。

第02章 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几天下来,已经消瘦了许多,不能沈沦下去,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打起精神,开始了满满求职路,我是一无文凭,二无关系,这找工作的难我是领教了。  经历一次次的失败后,我不得不从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找我哥去。给哥哥打电话,简单的说了我的情况,打算去他那,让他帮我找工作,哥哥犹豫一会简单的说:你来吧,我接你。  锁上家门,我哭了,这个家承载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这样,背著空荡荡的背包,就要离开这里了,别了,我的家。深深对著家门鞠了个躬,毅然的大步离开。  一天的火车,到站了,这个沿海的大都市到处充满活力,哥哥接过我的背包,打车向家驶去,车上哥哥对我说:一会到家你和嫂子说话客气点,你嫂子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说话的含义,心里不觉有点沈闷。到哥哥家了,那是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哥哥家住在三楼,打开门,让我换上拖鞋,先进去卧室,我坐在沙发上,举目四望,好大的客厅啊,整洁明亮,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几倍呢,不由得羡慕哥哥。  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手捂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说:你就是二顺啊,坐车累了吧,休息一会,让你哥给你做饭。  我赶紧站起来说:嫂子啊,一直没见面,打扰你了,嫂子怀宝宝了吗?嫂子冷漠的嗯了一声,转身会卧室了,丢下哥哥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非常布满,有这样待客的吗?我可是你亲小叔子啊。  吃饭的时候,嫂子始终冷漠无语,这饭吃的我别提多别扭了。吃完饭嫂子和哥哥进卧室,我清楚的听见嫂子在大声训斥哥哥来了住哪,我怀著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连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个教书的,能给他找到工作吗,别告诉我让他常驻家里,这是我的房子我无法在忍受了,我大声说:哥,我走了。拿起背包开始穿鞋,哥哥跑出来抢我的背包别听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嫂子走过来冷冷的说:你走啊,我就不送了。说完白了我一眼。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白眼。  哥哥无奈的送我下楼,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劝我,我才和他去了他们学校的宿舍,哥哥塞给我五百块钱,无奈的说:二顺啊,哥对不起你呀,我也是无奈呀,谁让咱没钱买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工作。休息吧。说完低著头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凭什么我就应该受气,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尊严的生活,钱钱钱,都是钱,钱埋葬了我爱情,钱冷漠了我和哥哥的亲情。  两天后,哥哥的同事的亲戚,开家具厂的,缺安装工,问我能干不,我那还有选择的资格呀,无条件的答应了,主要是那里管吃管住。  工厂在郊区,老板姓刘,都教他刘老板,交代过一些注意事项,先让我跟著其他人学学。厂里一共六个安装工,每天早起先装车,我们跟著车送到顾客家里,给安装好,结账收钱,回去接著装车送货。  我想学修理的,对这样的工作当然非常轻松就学会了,不过我非常谦虚,对同伴非常好,对老板非常尊敬,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来之不易,苦活累活总是抢著干,很快大家对我都很认可。  家居业在那时候正是井喷一样的迅猛发展,丰厚的利润使业务不断发展壮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装工提升为班长,工资拿到了一千五百元,这对我来说可是天文数字啊,自然更加卖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简单充实的时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干好,然而,生活总是不安分,经常看见刘老板开车带著一个年轻漂亮妖艳的女孩,我也不想关系他人的生活,变故从一天下午发生了。  这天我刚送货安装回来,厂里已经乱套了,办公室外面围著好多人,里面传出打骂吵闹声,我过去从窗户往里看,只见里面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经常和刘老板一起的女孩,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不认识。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抓头发,用脚蹬,刘老板也加入打斗,他用力踹那个中年女人,从叫骂声我听出来那个中年女人是刘老板的妻子。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拉架,我去推门,门是反锁的,旁边一个大姐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二顺,别搀和,这种事谁管的了啊,哪个你都得罪不起。我屋里的叹了口气,不仅暗想,这都是为什么呀。  本想离开,不经意的又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年轻的女孩和刘老板已经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刘老板揪住妻子的头发怒骂。  一股无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经历过老婆被人占有,经历过爱人变心,在奇特的心里作用下,我突然爆发了,一脚踹开门,一步冲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刘老板的衣领,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脖子,双手用力往后提,同时大吼一声住手两个人被我甩到一边,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大吼,把刘老板和女孩吓蒙了,短暂的恐惧过后,刘老板发怒了,大声怒骂你妈个屄的活腻歪了,敢管我了,现在就滚,你被解雇了女孩扑过来就要挠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积压心里的怨气和怒火被点燃了,没等她扑到面前,我抡起手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刘老板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钻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一脚踹在刘老板肚子上,他嗷的一声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我刚要扑过去,这是外面的人涌了进来,有几个抱住我。惊呼声,怒骂声,办公室一片混乱。  最后我们被大家拉开,刘老板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办公室,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只有会计周姐扶起中年女人,给她提上裤子,安慰著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个平时经常跟著刘老板的业务经理大声对我说:二顺,老板把你开除了,快ji8走吧。我愤怒的甩开拉著我的众人走就走,这狗屁老板不配老子伺候转身就要出去。  一个女人尖声大叫你别走,这是我的工厂,其他人出去,出去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疑惑的盯著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个女人止住哭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一个端著秀丽的脸上,几道血痕和淤青,坚定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用离开,这以后我说了算。  周姐抢先说:红梅呀,他叫陈二顺,是最能干的安装工。二顺啊,你先休息两天,这里有些事处理完了你在回来,红梅也消消气,唉!这叫什么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办公室,心里真不是滋味,看来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两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没休息过,出去散散心吧。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苦闷,娟子现在可好,过的幸福吗?哥哥还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吗?乱七八糟的想著心事。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个月了,自己一次也没有再去过嫂子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嫂子,更何况还生了哥哥的孩子。  买了好多东西,按响门铃,哥哥为我开门,把我接近屋里,对著里面小声说娇娇,二顺来了嫂子抱著孩子出来了,这次脸上有了微笑二顺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做饭去说完把孩子递给我哥,扭著屁股进了厨房。  这态度让我有点不理解,一年来嫂子居然变了许多,这人啊这是奇怪。孩子好可爱呀,小脸红扑扑的,我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孩子啊。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现在除了教学,还给两家大公司做顾问,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我是打心眼里高兴。  嫂子做好菜,接过孩子叫我们吃饭,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给我们拿了瓶酒,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哥哥的话有些我不太懂,不过大体能听明白,什么品牌建设啊,企业规划啊,市场定位和媒体导向啊等等。  说实话,听哥哥说这些,让我耳目一新,如饥似渴的不停问这问那。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哥说的你又不懂,少喝点,一会还得回去呢。我哥有点不高兴的说:天都黑了,还回去干啥呀,今天就睡家里了。  嫂子不自然的说:行行,我这就准备去还不行吗?说完站起来转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我站起来说:哥,嫂子,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拒绝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门口,我突然回头对嫂子说:嫂子,你长的很漂亮,高贵优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么一点,嫂子就更漂亮了。说完丢下尴尬的嫂子,大步下楼,快步离去。

第03章 和周姐选择留下

我真想不通,事业增增日上的刘老板,为什么找小三,闹到离婚的地步,我是因为没钱而失去了老婆,刘老板是因为有钱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腾几天下来,工厂几乎快停产了,最后通过法律程式,判定我所在的家俱厂归红梅,另外一处工厂判给刘老板,一个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这样散了,唉!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婚也离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问题了,厂里大多数骨干都被刘老板带走了,尤其是业务部门,一个没剩,那就意味著产品卖不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工厂停产了,工人放假了。  空荡荡的工厂里,只有我还没走,一夜之间我变成看大门的了,说实话,我也开始琢磨下一步该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著呀。  这天早上,周姐和红梅来了,进入办公室,两个人开始算帐,不停的讨论争论,看她们如此投入的忙碌,都过十二点了,还在讨论,我不忍心的出去买了盒饭,送进办公室。  红梅看见我拿著盒饭进来,感激的说:哦,是你呀,谢谢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著摇摇头说:不了,不打扰你们谈工作了,我还是回门卫吃吧。  周姐笑著说:二顺呀,一起吃吧,我们现在可就三个人了,我观察你好长时间了,你有点和其他人不一样,来吧,一起吃饭,说会话吧,红梅和我都快愁死了。  我坐下,吃著盒饭,开始打量红梅,皮肤白皙,面带憔悴,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书香气,举止温柔带著傲气,浑身散发著成熟女人的韵味,属于那种越看越美的女人,不觉有点看痴了。  周姐咳嗽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吃饭。吃完饭,红梅看著我说:二顺,那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工厂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你还留下没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个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唉!我是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哪干过这些呀,想听听你的意见,随便说,没关系,反正都这样了。  周姐接过话说:二顺,红梅的意见是放弃,我不同意,目前家俱业正是蓬勃发展的好时机,放弃太可惜了,不放弃,就得从新开始,以前的业务都丢了,如何开展业务的当务之急。周姐想问你,如果我们从新开始创业,你愿意留下来吗?  我犹豫了,创业这个名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习惯了听人指挥,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没想过,看见红梅那种无助的,凄楚的期盼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悸动,坚定的说:我愿意留下,不敢说创业,一定尽力帮助这个,这个,老板您姓啥?  俩人都笑了,红梅激动的说:我姓许,不要那么客气,就叫我红梅姐吧,这样亲切,我不喜欢叫总啥的。  气氛轻松了,说话也就不紧张了,说良心话,我哥对我的影响很大,别看就在吃饭的时候谈了一次,但我这些日子经常琢磨,有了新的认识,大胆的提出了一些建议。  红梅和周姐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经过认真探讨,大体接受了我的建议。首先在各大家俱商场和建材市场,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统一装修,统一规划,一切准备好后,在开工,主要是以销售带动生产,减少中间环节,这样不会受制于经销商,就像现在的局面,就是被经销商垄断了,一旦中间发生点情况,一切都不行了。  从这天起,我们三个人一起跑市场,一起吃饭,彼此互相信任,互相关照,忙碌著,紧张著,却也快乐著。为了解决资金问题,红梅把房子卖了,小轿车卖了。周姐拿出家里的全部积蓄,我没钱,就为这种共同拚搏共同患难的精神,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资,全力工作。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们在最繁华两个的商场租了店面,请专业的设计师设计装修,豪华气派又不失古朴典雅,开业当天就有好几个订单。喜悦的我们又犯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来的也就七八个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顾脸面,求以前的工友,从其他家俱厂高薪聘请,所有的方法都用到了,总算正是开工了。  我懂得了创业的艰辛,懂得了珍惜来之不易的局面,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工人,变成了一个职业经理,这过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销售火爆,其他装饰城的老板开始求我们供货了,我们的家俱真的做出了品牌。  转眼快过年了,这天全体聚餐,开年终总结大会,我不会忘记,红梅含著热泪的讲话,感动了所有人。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从不打听别人的家庭情况,包括周姐和红梅,也许我对家这个名词有顾忌吧。  一年多了,红梅头一次邀请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还是租的,只有一室一厅,简单整洁。  红梅亲自做了好多菜,我们三个人开始喝酒,喝的白酒,以前我很少喝酒,更没看见过红梅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为了我们的成功,为了我们曾经付出的汗水而乾杯。  三杯酒下肚,周姐和红梅话多了起来,周姐有点微醉的说:没想到我今年四十三了,还会有今天,我爱人在国外两年了,唉!来,喝酒。  红梅也醉了,眯著眼说:周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没想过我会有今天,我喜欢诗歌,喜欢浪漫,哈哈如今却被逼著当了老板,真滑稽,喝酒。  我也有点醉意的说:我今年二十八了,没想到我也会有今天,我要求不高,只是想有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两位姐,你们说我的要求高吗?就这要求都办不到,哈哈哈哈,老婆离婚了,家没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拥有过,哈哈,喝酒。  我们是越说越投缘,越说越激动,一瓶高度白酒见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周姐先醉了,在卫生间了不停的呕吐,出来躺在沙发上:不不行了,我我我是不行了。  慢慢的睡了过去。  红梅站起来,里倒歪斜的想去卫生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说:红梅姐,你你没事吧,我我扶著你,别别摔倒了。  意识模糊的我,忘了红梅的女人,红梅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著她进入卫生间,红梅几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马桶上,脸贴在我的小腹,我模糊的意识开始混乱,伴随著哗哗的撒尿声,我的ji8硬了,高高支起的帐篷,正好碰倒红梅的下巴上,摇摇晃晃的我,guī头隔著裤子在无意的摩擦红梅的下巴,我顿时口乾舌燥。  红梅似乎感觉到了,醉眼朦胧的擡头看了我一眼,抚媚的笑著说:小  小坏蛋,看看姐姐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坏蛋,你你看过姐的屁股了,哈哈你告诉姐,姐的屁股好看吗?比那个小骚狐狸好看吗?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无法辨别是非了,激动兴奋的说:红梅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红梅姐的眼里露出迷离幽怨的神情,柔声说:二顺,你是男人,你喜欢姐大屁股,那你要姐吧。  加重了语气抓住我的ji8大声说:要我,要我呀,你也不要我吗?臭男人,肏我、肏我,ji8硬了不就想肏我吗?姐让你肏,快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书香气十足的红梅姐为何如此大声说出肏我的话,这种直接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意识,我抱起红梅姐踉跄的走出卫生间,完全没有注意周姐的存在,红梅姐蹬腿甩掉裤子,被我扔到床上,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著屁股,挺著坚硬的ji8,扑在红梅姐的身上。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观赏红梅姐的裸体,所有的思维和能量,都集中在ji8上,几次冲撞,终于找寻到了突破口噗哧一声,啊,好温暖啊,我挺动屁股噗哧,噗哧的猛肏,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兴奋的大声呻吟。  红梅姐更加迷离幽怨,几乎恶狠狠的淫声浪叫:肏我,啊啊肏我屄,啊啊喜欢姐是骚屄吗?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骚屄吗?啊啊肏死我了,姐骚给你,肏骚屄呀。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ji8是唯一的动力,无意识的大声狂叫:肏死你骚屄,啊啊屄真骚啊,啊啊  在红梅姐颤抖高潮淫叫的同时,我的精液狂喷,深深注入红梅姐的深处。我和红梅姐搂抱著昏昏沈沈的睡死过去。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上盖著被子,暖融融的,突然发现怀里的红梅姐也睁开眼睛,短暂的静止,同时惊叫一声,我一骨碌下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赶紧找衣服,慌乱的套上裤子,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对不起。  红梅姐抱著棉被,惊恐的不知所措。门外传来周姐的声音:行了,别大呼小叫的了,昨夜叫了一个小时还没交够啊,快点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第04章 周姐的教育

羞恨的我,不敢面对红梅姐,不敢面对周姐,低著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周姐进入卧室,关上门,不知道和红梅姐说著什么,我几次想逃,又不敢,心里别提多难受了,酒后的激情虽然迷糊,但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我惶惶不安,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怎么看我。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彷佛度过二十年一样漫长,回忆和红梅姐的激情,慢慢的感觉到,红梅姐是在发泄对老公的怨恨,饭报复老公,那对我又是什么感情呢?  我虽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负责的人,我暗下决心,只要红梅姐同意,我愿意娶她,因为我上了红梅姐的床,就这么简单,我搞不清楚对红梅姐的感情,自己真的爱她吗?她爱我吗?说良心话,我不知道。  门开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视开了的门,红梅姐红著脸,低著头被周姐推了出来,我站起来紧张的说:红,红梅姐,对,对不起,我,我。  周姐笑著说:好了,都别紧张了,坐下吃饭,真拿你们没办法。  气氛紧张尴尬,我低著头慌乱的吃著早点,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一个鸡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擡眼一看,是红梅姐,红著脸快速的低下头噗哧一声,周姐笑了起来。  这简单的变化,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尴尬了。男女在发生肉体接触以后,某种变化自然的发生了,我突然觉得红梅姐好美,羞红的脸庞光彩照人,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红梅看我的眼神开始躲躲闪闪的,慢慢的变的温柔起来,又夹了一个鸡蛋放入我的碗里,柔声说:多吃点。短短的三个字,我突然觉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这久违的幸福感让我差点落泪。  吃完饭,收拾好,我和周姐都要离开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可我还是要走,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周姐后面,出门后红梅姐叫住我,拿过一条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  天冷了,小心别感冒了。  一股热流从我的心里发出,涌入大脑,好像拥抱住红梅姐,给她深情的吻。  周姐咳嗽一声说:好了,别缠绵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红梅姐羞的满脸通红去你的,讨厌快速的关上门。  我和周姐走出红梅姐的家,默默的跟著周姐,终于忍不住说:周姐,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周姐停下脚步说:啥帮不帮忙的,我们还用客气呀,你说吧,能帮我一定帮的。  我红著脸说:周姐,我,我想请你做媒人,我,我想娶红梅。  周姐注视著我好长时间,叹了口气说:二顺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去你哥那吗?晚上你到我家,我们好好谈谈我疑惑的点头答应。  买了好多东西,来到哥哥家,嫂子热情的招呼我坐下,给我倒水,拿水果,把孩子放进我的怀里笑著说:豆豆让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没来了,妈妈去给二叔做饭。  嫂子的变化让我有点不适应,难得嫂子这么热情,我也就不在计较以前的不快,高兴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简单的把家具厂的事和哥哥说了一遍,哥哥沈思一会说:二顺,你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说实话,超出了我的想像,不过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们还是创业阶段,不可大意呀,市场瞬息万变,第二,你们目前构架不明确,这在创业之初是必须的,大家齐心协力打拚。  可是千万不要忘了,利益和权利,永远都是企业发展的主要矛盾,所以,你们要有明确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机制,严格制定各种制度和办事流程,否则,你们这种爆发式的企业很可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这种关系也会变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进一步发展,必须做出口家具,目前欧美市场对中国家具需求很大,你们要认真讨论啊。  根据目前的国情,我判断,家具业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新兴的工厂太多了,压力会增大。有一个行业已经出现爆发式增长的苗头,那就是房地产,政府正在加大棚户区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经开始了,而且现在的按揭贷款,会很快刺激房地产的火爆,不过,要是搞房地产开发,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钱的话,不妨回老家在我们那片棚户区多买几套房子,至少会比存在银行增值的多。  二顺啊,出来三年了,一次没回去过,唉!都过去了,应该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毕竟他们对我们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紧,是啊,三年了,我没和老家任何人联系过,我是在逃避什么吗?  说不清楚,含糊的说:嗯,有时间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丰盛的午饭,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学生一样幼稚无知。  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就听你哥的没错,你哥现在可了不起了,他帮助策划的公司都发展的特别好,没想到你哥一个教书的,能有这么大本事。  听的出,嫂子现在对哥哥的崇拜和爱意,我心里自然高兴。  吃完饭,聊了一会,我起身要走,嫂子赶紧说:二顺,工厂都放假了,过两天就过年了,就别走了,在家里过年吧,房间我这就给你收拾。  我微笑著拒绝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还有心事放不下,我要尽快解决。告别了哥嫂,我又买了几样礼品,给周姐打电话,问好地址,打车来到周姐家的小区。  进入周姐家中,周姐接过礼品怪罪的说:到周姐家还拿礼物干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古朴自然,充满温馨,周姐穿著宽松的便服,丰满但不臃肿,有著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周姐认真的说:二顺,你今天的话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红梅都大,有些话我就不客气了,二顺,你说你想娶红梅,你有这种负责的心,我很钦佩,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不过周姐和你说心里话,你们上床我不反对,而且支持,我们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对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红梅的老公有了别的女人而离婚了,你也离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们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结婚,可就要仔细分析了,你说你爱红梅吗?  我一时间无法回答,我不想欺骗任何人,我对红梅有感情,那是一种患难与共的感情为主的,不能说没有爱,可这爱真的不像爱情啊。  周姐看著我接著说:你们都渴望爱情,但你们如果真的走到结婚的这一步,结果会是悲剧的,我不客气的说,你和红梅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你是一个诚实肯干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属于专一专注,红梅是一个浪漫情怀很浓的女人,她对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无法给予的,她婚姻的失败,跟这种性格有很大关系。还有年龄的差距,也不能忽视。  很矛盾是吧,简单说吧,我支持你们保持性关系和情人关系,你们都需要性,需要一个依靠,这会让你们都很幸福充实,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红梅,源于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会利用红梅达到你某种目的,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们这种关系的带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吗?  我有点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说:周姐,可我毕竟和红梅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  周姐微笑著说:红梅那我会做工作的,一会红梅也过来,我们一起聊聊,没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给你的情人做饭吧,呵呵。

第05章 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著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著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周姐笑著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著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著头,就像小姑娘一样。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著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乾杯。  喝乾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  说完羞的扭过头去。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旁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著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  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肉放进我的碗里。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性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潮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ài时,有过要求口交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性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做ài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著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色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周姐接著说: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激情,性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性爱,却充满激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高潮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性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几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满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著牙似乎在回忆。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潮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著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淫荡,做ài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婊子,小骚屄,肏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著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著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ài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ài,学名叫xìng交,男性生殖器叫yinjing,女性生殖器叫阴户。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骚阴户的,我xìng交你妈妈的,yinjingxìng交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著说:周姐,骂人和性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周姐看著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泄,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做ài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淫荡下流,什么骚屄,ji8,肏我屄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ài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潮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ài,是在肏屄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ji8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欲火被点燃了,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周姐笑了,用手指著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肏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肏屄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著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著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ji8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著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周姐也裹著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ji8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乾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著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卧室的门是开著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著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乾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周姐挨著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著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乾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著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著我,周姐笑著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阴毛,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ji8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捂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擡头,我也觉得好害羞。红梅突然瞪著周姐,指著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著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著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著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著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沈思一会说: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著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性需要,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ài,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著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欲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著小腹,在浓密的阴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淫水沁出yīn道,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ji8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沈噗哧一声,ji8深深插入红梅的yīn道,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这才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一次抽chā,红梅都小声的嗯嗯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抽chā,ji8被温暖的包裹著,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交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吟,让我飘飘欲仙。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著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肏屄了,你们肏屄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肏她屄,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擡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红梅呻吟声变大了,睁开眼睛,露出欲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肏,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肏屄,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会更快乐的。红梅咬著牙,眼里冒著欲火,低沈的淫叫出声嗯嗯,二顺,在,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浑身哆嗦著,yīn道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让红梅的脸色潮红扭曲。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我的ji8坚硬的继续猛插。红梅瘫软的嗯嗯著,无力的扭动著。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我恋恋不舍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ji8,没想到周姐一口吞进我的ji8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ji8根,我一定会射她嘴里。  舔弄一会后,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声叫道来肏周姐骚屄,周姐要你大ji8肏我,来呀欲火焚烧的我,挺著ji8,插进周姐屄里,疯狂的肏弄。周姐兴奋的狂叫啊,啊,舒服,大ji8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乳头,快,二顺别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骚屄婊子,肏婊子,啊,啊,二顺骂我吧,啊,肏死你的骚母狗吧我心狂跳,ji8狂肏,看著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ji8在屄里抽chā,红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呐喊我肏你妈的骚屄,啊,啊,肏死你个骚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里,啊,啊。  伴随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yīn道紧缩,高潮的大声淫叫肏你妈呀,屄给你肏烂了,啊,啊,屄好舒服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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