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

(七、下)

她不躺下,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举得高高的,同时,用两手把阴户拨的开开

的,摆好了阵势。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著我那坚硬如铁的阳jù,抵进她的洞口,在

她的阴核上摩擦。

我提劲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顶著处女膜,抵达花口,虽然她嗯叫了

一声,还是咬著牙撑著。

我稍爲停顿了一下,才开始抽chā的助作。

美丝丽和我相当合作,我把阳jù往下冲,她则把阴户挺上来,当我的阳jù插

出时,她则扭动阴户肉壁,用力挟著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洞内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挟住我的阳jù,

快感达到最高峰。

她的吻,热烈而近疯狂,火热的舌头,不断舐著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后,并没把阳jù插出来,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锺,

它又恢复原来的坚挺了。接著我又开始轻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著节奏的配合

著。

我喜欢她的挟攻,因蓬儿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小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jù,

不肯放开。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声响来,好似抽水一

样,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动作渐加紧。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嘘嘘声,和她嘴里出来的哼声,以及她阴户发

出来的滋滋声,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美丝丽,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现在她只有喘气的份儿,我便笑著问她:你怎麽会有这样好的

动作?

因爲我爱你,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也欢喜起来了呢?

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说著,红潮在她脸上浮现,更显得容光焕发了。

我坚持最后三分锺,疯狂地抽chā。

现在,我疯狂地像一头兽性发作的野兽,狂插抽著她的阴户,连沙发床也震

的吱吱作响。

美丝丽全身发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

哎唷达令尽情的插吧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的

快乐与舒服啊达令往里头对啰顶住太好了我的达



这样,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钱,她已全身乏力,最后,只有嘘嘘喘著气,哀求

著:

啊嗯达令我已出了三次了达令快点射精好

吗我要死了达令暂时停止插吧我的阴户破了我要被你

插死了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插著起劲,到了疯狂紧要程度。我

见她一动不动地躺著,于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狠抽起来。

这样,我又插了十来分锺,才觉全身舒畅,guī头一麻,精水直泄而出,射出

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的剪彩,我尽情的玩弄,疯狂的冲刺,其所获得的快感,是前所

未有的,当我把阳jù拔出来,才发现我们是真真正正的血战。

我用毛巾替她擦干,然后递过去,柔声说:亲爱的美丝丽,你看!

她一手接过毛巾,血渍斑斑,就揉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说:明天我再来给

你玩!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我捧住她湿濡的阴户,情不禁吻了吻。然后,我得意对她说:美丝丽,你

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爱情。

达令,我知道,我相信。

当我重又躺在她的身边时,她附耳轻声低语道:在你未返国时,我愿意和

你在一起。高零疯,只要你喜欢,我什麽都愿意干,有了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

你更合适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阴户,既然能使你满足与快活,你就尽量受用

吧!

说著,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阴户,我又玩了好一会,我

们才相拥而睡。

这一晚,美丝丽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纽约首次公演,事先,各大报纸便大肆宣传,在各娱乐版上,均以大头条

的标示显刊出。

(八、上)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著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

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布于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

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著,忽地有一位少女捧著花束,到我面前同

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著她。她把花束给我,接著用半生不热的国语

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爲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爲她是华侨,

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后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

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著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麽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jī巴那麽大,

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

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羡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

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jī巴,

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麽大的,有一尺来长,五公分粗!一人肏我的屄,那虽

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肏我的屁股眼,一个肏我的嘴巴,把我肏得三孔出血。

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著,真是气死我,痛死我蓝欲丽讲著。

这没什麽,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

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尺二寸长,肏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

以爲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肏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著

说著,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

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爲了嫌钱,竟受这委

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

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

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

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于是我

就拿百花油爲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爲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

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著?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著好。

于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后,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

的主意。

我于是有意无意的摸著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徵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于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

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我

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她嘟著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于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爲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爲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著,却造成我和她母亲

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

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麽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麽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说著,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

户上罩去。好好的,像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我说著,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

来,跟著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著,好像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

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后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

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

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著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

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著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我敲著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石桥夫人开著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著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

娇艳之感,凝凝望著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麽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

有什麽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她说著,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

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眽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后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著,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

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后,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

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

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

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于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著我的阳jù,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锺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

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拼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屄来

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

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jù塞的更深些。

最后她更笑了起来,像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著,两手搂住我叫道:

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

没有尝试过,你怎麽能够插的这麽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jù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

又擦清她的阴部,接著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后我整理穿好衣服出

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八、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冲冲地赶过

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著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

起来对著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

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

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扣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

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著我

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著淫水。

我看饱之后,开始用我热腾腾的guī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

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像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

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jù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

然后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

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著气说:

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

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像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

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

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沈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像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

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

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

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著,每坐

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

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麽?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

伏著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著,让我用jī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

了一回我的jī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著。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

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著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著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著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

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

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后,我抓著芳子抚摸我阳jù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

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嗯!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后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屄,万

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

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

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说著将纸条

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著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著她温暖

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

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于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

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著。这样,经过一两分锺之后,她突然脱开

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

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著,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著坚硬的阳jù,对准她的肉缝,准

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著,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

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爲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

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于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

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著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麽

呢?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著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麽说。

爲什麽?

因爲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采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我说著,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像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著,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著她,摸著她

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麽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后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

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爲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

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

地上,丛林遍布,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于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

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

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

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

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于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

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著,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

正想把那硬的阳jù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

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

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guī头代手指。一两

分锺,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

具,这时也跟著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锺之久。

到了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著她的

腰,把铁似的阳jù,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guī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后,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jù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于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

她痛的又痛叫起来:

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

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著,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

我的阳jù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

这样的抽chā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锺,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

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chā,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

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

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

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锺,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

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麽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于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

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jù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

你你的阳jù有血

原来我的阳jù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爲是我的,我

于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麽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

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

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

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

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

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著我说:

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屄里之后,我彷

佛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于是,她领著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

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著肉,我说:你有什麽新鲜话,我们边玩边

说!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著。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著用著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

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

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

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

气,后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